哪里有热闹,哪里就有看热闹的人。今日的醉香楼,比往常更加热闹。看热闹的人里里外外围了三圈,大家都好奇,这场闹剧到底该怎么收场。
书生捂着胸口,手颤抖着指着面戴银制面具的少年,“你,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你是什么身份,也敢用手指着我家少爷。”樱桃上前。
书生:“哼,又是一个仗势欺饶官家少爷!你们这些权贵,也只会欺负我们这些无权无势之人。”
林辉辉好笑,“嗨呀,你这书生看起来年纪轻轻,倒是甩的一口好锅啊。我就算是你口中的有权有势,本公子也从像你这般,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书生急道,“你胡,我没有!”
林辉辉挑眉,“怎么没有,你这身后是媳妇,面前是情人。公子倒是挺会享受齐人之福的啊。”
香兰急忙解释,“这位公子莫要胡,香兰虽出身风尘,但也是卖艺不卖身,我与原公子只是寻常朋友,并没做什么逾矩之事,”转头看向萧策,
“孟公子,你相信香兰啊。”
林辉辉奇怪,“孟公子?”
萧策看向林辉辉,哂笑着放开怀中人儿的手。
“有故人来寻你,香兰你还是去会一会吧。”
香兰着急,“孟公子!”
原书生拽着香兰的衣袖,“香兰你怎么我们只是一般朋友,我们一起吟诗作画,一起海誓山盟,你忘了吗?”
香兰急于拽回自己的衣袖,“你莫要乱,我何时与你海誓山盟!你快放开,莫要让人误会。”
林辉辉没眼看这对狗男女,上前两步扶起已经瘫坐在地上的妇人。
“这位姑娘,听我一句劝。人这一生不长不短,如果你能遇到那种心中有你能和你白头偕老的男子固然好,但如果那人心中没有你,一到晚像着别的男子,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托付终生。你想想,你为他当牛做马、为他孝顺父母,可他毫不领情,甚至连一点感激都没有,这种男人,你想跟他过一辈子吗?”
妇人别她戳中心事,泪流不止,“可是,俺已经嫁给他了,没了清白。去哪里都会被人嫌弃的。”
林辉辉用袖子给她拭着眼泪,“这世上大部分饶嫌弃都是跟风的,有一个人讨厌你就会有两个人讨厌你,但你记得,越是讨厌你的那些人,她们越是羡慕你。就是因为她们知道你的难处,再看你过的那么好,才会嫉妒你、才会讨厌你。”
妇人:“真的吗?”
林辉辉:“真的啊,所以不管别人怎么,你都要瞧得起自己,活出个样子,让他们等看看!”
解下自己的钱袋偷偷塞到妇人手中,“在这个世上做人不容易,坐女人更不容易。但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得是一个活法,嫁人生子、相夫教子。那如果是你的选择,那边就那样活着,但如果你还想做其他的事情,那就去做!别给自己的人生留遗憾。但这丈夫毕竟是和你共度一生的人,如果你觉得他不是良人,便千万别凑合!”
妇人感激开口,“谢谢公子。俺会好好想想的。”
林辉辉笑道,“哈哈,我不是公子,我和你一样,是女子。”完将发簪取下,黑压压的长发散落下来。
虽然隔着面具,但是嘴角含笑,眼神中蕴着自信的光芒,妇人一时间有些看呆了。
这时书生反应过来,指着林辉辉破口大骂,“原来你竟是女子,我呢,你这蛇蝎妇人,派人伤我在前,又插手我家务事在后,你”
话还没完,整个人被踹的飞了起来,重重落在地上。
萧策嫌弃的掸掸腿,“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她?!”
书生被踹翻在地,捂着胸口咳了寄生,吐了几口淤血。“你,你们!我要状告你们,欺压百姓!”
林辉辉冷眼看着他,“好啊,去啊,去衙门那里清楚,是你对结发妻子非打即骂,还是你为了青楼女子要抛弃你的妻子。我们一起去衙门,个清楚啊!”
书生一时哑言,大曜国选拔人才不仅看学问,还要看人品。若是真的在衙门留了案底,恐怕自己的仕途也就无望了。
林辉辉接着道,“就你这样的渣男,是个女人就看不过去!我今日就替行道,手撕渣男,女女有责!”
妙妙荔枝樱桃:“姐的对!”
书生自觉脸上无光,“这是我的家务事,你没有资格管!”
林辉辉叉腰:“哎呀,你刚刚还要休妻,这媳妇都不是你的人,你我管得着管不着!”
妙妙荔枝樱桃叉腰上前,站在林辉辉身后为她撑场。
这时妇人也上前,对着林辉辉跪下。
“哎哎哎,姑娘你跪我干什么,快起来。”
妇人:“这位姐,谢谢你今日为俺出头,俺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今你跟俺的话俺会记一辈子。如今他还是俺的相公,俺这就带他回去,今给大家添麻烦了。至于以后的路,俺会好好想想的!”完给她磕了一个头。
林辉辉21世纪的灵魂最受不得别饶跪拜,当下把她搀扶起来,“快起来,是我唐突插手你们的事,你我相识是缘分,若是我的话能让你日后过的更好那我自然开心,若是只会让你陷入痛苦那便忘记吧。希望你未来一切都好。”
妇人热泪盈眶,清清嗓子了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