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干什么?”战地医生见过了枪炮并不畏惧。
“嘘,你最好小声点,否则我保证不了你的安全。”士兵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脸还挂着笑容。
“我是医生!”战场士兵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对医生下杀手的,当然,那只是针对正规部队而言,事实遵守这条规矩的士兵,并没有几个。
“是的,我知道你是医生,我很有礼貌不是吗?告诉我贪狼在哪里?”黑人又问了一遍,这次他的脸已经没有笑容。
“这里有几百名政府军士兵和特战队员,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医生故意吓唬他们。
“你是说那些连胳膊都抬不起来的可怜虫吗?”黑人指了指不远处那些缺胳膊断腿的伤员。
“如果有敌人入侵,他们一样可以战斗!”医生冷声道。
“你真是个不听话的医生,看样子是不想配合我们了,真遗憾,你救了那么多人,可他们却救不了你!”黑人搂着医生的肩膀,在别人看来两人很亲热的样子,而藏在手里的军刀悄无声息的刺穿了医生的后心。
黑衣扶着尸体不让他倒下,就那么拖着他走进手术室,旁边的两个护士都被人用枪顶着,吓的脸色铁青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好了,两位美女,现在,你们能告诉我贪狼在哪个房间吗?”
走进帐篷,黑人将医生的尸体随手扔在一旁,转过身一脸笑容的看向两个护士,看着那人畜无害的笑容,两名护士后背直冒凉风。
见她们不说话,黑人走前,揪住其中一人的衣领,将她拉到近前,道:“看来,医生的死并没有让你们意识到生命的可贵,你要尝试一下死亡的感觉吗?”
“不,不,求求你,放过我!”女护士吓得全身像烂泥一样瘫软下来,要不是被黑人揪着,早就趴在地了。
“很好,我不喜欢杀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你这么年轻美丽,死了多可惜,别怕,亲爱的,告诉我,贪狼在哪里?”黑人用温柔的语气,轻声细语的问道。
“我,我不认识贪狼,对不起……”女护士不知道该说什么,竟然道起歉来,好像自己很没用一样。
“没关系,但你最好不要哭,否则会把警卫引来的。”黑人轻轻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缓缓用力,让她喘不气更发不出声音。
女护士瞪大双眼,目光中满是惊恐,顿时止住了哭声。
“很好,也许你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你一定知道刚刚送来不久的士兵,对了,差点忘记,他来自中国。”黑人慢慢松开手说道。
女护士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喘息着,惊恐的目光看着黑人,她很想尖叫,却没有那个胆子,她只是护士,做不到像军人一样强硬,更抵不住敌人的威逼和恐吓。
“他……他在左边第三个帐篷。”女护士颤颤巍巍的说出了雷炎的所在。
“很好,你可以活下来了。”黑人轻柔的摸摸她的头,然后反手一记手刀砍在后脑,女护士眼前一黑,顿时昏了过去。
边的部下在另一个护士的后脖颈处一按,顿时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去把他找出来,抓活的,我很想看看值一千万美金的脑袋长什么样?”黑人战士对着身边的部下说道。
周围的七个士兵立刻走出帐篷,径直来到左边第三个帐篷,路碰到几个正在散步的特战队员,双方对视了一下,便擦肩而过,那几个不知道来自哪个国家的特种兵只是觉得这几个人杀气很重,和政府军士兵的状态不一样。
但也没往心里去,毕竟政府军也有特种部队,也许是人家的精锐部队到了,就没怎么在意。
雷炎躺在病床,百般无聊之下,正拿着军刀修指甲,忽然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扭头一看,门口的帘子被人掀开,几名政府军士兵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家伙站在门口问道:“你是贪狼?”
雷炎皱了皱眉,从这些人身感受到了强盛的杀气,这是医院,即便是刚从战场下来的士兵,也不该带这么大的杀气,除非他就是来这里杀人的。
“你们是谁?”雷炎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了一句,右手悄然伸到被子里,握住了放在旁边的手枪,他们向来武器不离身,即便是吃饭洗澡,武器也得放在摸得着的地方,这早已成为习惯。
那家伙没有说话,只是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雷炎,咧嘴一笑道:“没错了,你就是贪狼。”
“那又怎么样?”雷炎耸耸肩,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几个士兵。
“没什么,有人出了一千万美金买你的脑袋,我们接了这笔生意,现在你乖乖的,不要反抗,我保证给你个痛快。”魁梧大汉说着话抬起手里的步枪指向雷炎,然后慢慢向他走来。
“兄弟,是个新兵吧,保险还没开呢。”雷炎嗤笑一声。
那家伙闻言不自觉的瞥了眼步枪保险,就在这一瞬间,雷炎甩手一枪,毫无预兆,速度之快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枪口没有任何停顿,只是一甩手子弹便射了出去。
精准无比的子弹瞬间穿过大汉的眉心,在额头留下一个血洞,一切发生的太快,电光火石间,魁梧大汉已经被爆头。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雷炎抓着棉被猛然一甩,当头罩下,剩下的士兵连忙抬手抓住棉被,就在这个空档,雷炎啪啪啪,连开三枪,根本不需要瞄准,三颗子弹穿透棉被打穿了三名士兵的脑袋。
与此同时,雷炎翻身下床,将床板举起来甩手砸向门口,剩下的三名士兵就守在门口,此时也顾不得抓活的,抬起步枪对着飞过来的床板一通扫射。
雷炎趁机一刀刺破帐篷的帆布,猛然往下一划,将帐篷割破,然后纵身跳到外面,还没等站稳,迎面一股恶风袭来,雷炎猛然向后一仰,一条长腿擦着鼻尖掠过,雷炎也顾不得对方是谁,抬手就要开枪,却不想敌人的枪正指着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