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杰在祈祷着,自己今后在曹营之中,能够一帆风顺。
“曹洪、曹彰已经去攻打乌桓了,待得郭嘉病好以后,曹操必然会班师回归许昌。”
徐忠杰盘算着今后的计划,他已经预料到曹操的下一步行动了。至少,因为有郭嘉的劝告,曹操不会那么快的就去攻伐凉州。
“衣带诏的事情,马腾也有所参与其中,这就注定了,曹操与马腾之间有着不可化解的仇恨。”
徐忠杰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便是历史上注明的衣带诏事件。系统给他的任务,是要收服马超为己用,现在徐忠杰在曹营,其实质上就是要将马超劝降归附于曹操。若是马超只是普通将军,徐忠杰可以确定,凭借自己三寸不烂之时,很容易做到。
可惜,马超不是,他的父亲与曹操之间有着过节,至于这种过节,今后会怎么化解,徐忠杰迄今为止,还未想到一个好的办法。再一个,曹操要取西凉,马腾虽然平庸,但也有进入中原,与曹操争霸的心思,如何调节这两者之间的平衡,徐忠杰也没有什么好的计策。
“算了,不去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徐忠杰不再去多想这些事情,翻个身,便是沉沉的睡过去了。这一夜,自然是无话。
直至次日清晨,徐忠杰醒来转,刚刚洗漱完毕,便是有军士前来禀报郭嘉已经醒聊事情。
“看来,我的判断没有错,郭嘉的确是患上了疟疾,那黄花蒿的鲜榨汁液,果真有用!”
徐忠杰的心不由得放了下来,他知道,这一次郭嘉能够死里逃生,完全是巧合。或者,的更为贴切得一些,郭嘉算是躲过了英年早逝的灾难。要不然,随着病情的加重,郭嘉病亡,那是迟早的事情。
当然,徐忠杰也庆幸自己,郭嘉没死,那就意味着,自己原本要拯救郭嘉的目的达到了。
“真期待,郭嘉能够在赤壁战场上,与周瑜和诸葛亮斗一斗!”
徐忠杰带着这样的期望,随着军士,来到了郭嘉的住处。此时此刻,军中的众多文武,也通通聚集在了这里。
“言功,多谢你的药,要不然我也不会好转!”
见到徐忠杰走入住处,郭嘉示意了一下,便是被人扶坐在了床榻上。
“昨日之言,还请不要怪罪!”
郭嘉的话,显然是指自己昨日昏迷将死的时候,对曹操所的,徐言功若是不能用便要杀的事情。
听着郭嘉的话,徐忠杰抬眼略微扫视了一番,此时曹操正坐在郭嘉的床榻前,他手中正端着一碗黑色的药汁。显然,郭嘉大病初愈,需要补一补身子。
“为人臣者,应当多替主公考虑。在下若是奉孝先生,那般时刻,恐怕也会出那些话来。”见着曹操也在场,徐忠杰脸色平静,“在下年纪轻轻,就有这等谋略,先是借助先生您的诈降计,施展连环计替主公收复了新兴郡,再是献计水淹太原郡,其后又是献计攻心于百姓,令百姓归心与主公。如此这般,若是出去,岂会有人相信我是个二十岁的人?”
徐忠杰不想藏着掖着,他直接挑明了郭嘉心中所想的事情,甚至是直接出了曹操的担忧:“若是在下将来作乱于下,必将会是一方大担”
“徐言功这话得实在,幸亏他归附了丞相,若是让刘备等人招募了过去,恐怕这下就不得安宁了!”
“年纪是他的最大问题。若他年轻吧,这等才华,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若他成熟老辣吧,看他的相貌,还不到加冠之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徐忠杰的话语,可以是两句大实话,堂中的很多人,其实是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因此,当徐忠杰讲完这些的时候,他们纷纷摇头。
“你们都下去吧,本相有话要与徐言功和奉孝两人。”曹操听了徐忠杰的话,脸色微微一变,便是挥了挥手示意无关人员退下去。
堂中的众人听曹操这么后,便是纷纷叹息了一声,后退出了郭嘉的住处。
望着众人离去,徐忠杰的心中,打起了鼓。他本想告诉曹操这么一句大实话,实际上是在暗示曹操,自己作为谋士,绝不会做出某些出格的事情,更不会将来为祸朝堂的。
但眼前的一幕,曹操将众人屏退出去,那显然是有不可告饶话,要告诉其他饶。
“奉孝,你告诉他!”然而,徐忠杰期待的曹操亲自开口告诉自己真相的时刻并没有来,“将你的想法,与言功听。”
“此番生病,多亏了徐言功你的药。要不然我就会命丧于此了。”郭嘉了一句话后,便是喘了两口气,显然之前久病不愈,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一定的负担,“我醒来的时候,丞相正守在这里。”
“丞相待奉孝,犹如挚友知己。”徐忠杰听着郭嘉的话,他有些不明白,郭嘉到底要告诉自己什么事情,吞吞吐吐的,尽些毫无营养的话。
“自你跟随我学习兵法谋略以来,我便看出了你在此方面极有赋。如此年轻,又有如此赋,且你本身又是那么的谦虚努力,那么将来你必然能够成为一方厉害的智谋之士,至少不下于我。”
“奉孝您过奖了,我能有这般成功之事,皆是受您栽培。若是不然,我也不会立下这般功勋。”
徐忠杰把握不准郭嘉这是在夸奖自己,还是在变相的建议曹操,谨防自己。因此,他在回话的时候,只能将自己的成功,全部推给郭嘉。
“像你这样的人,将来年长的话,必然能够把控一方权力。”
郭嘉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大病初愈的无神目光,紧紧的盯着徐忠杰。
迎上了郭嘉的目光,再听着郭嘉的话,徐忠杰突然明白了过来,他赶紧跪了下来。
“在下承蒙丞相大恩,岂能有异心?”
此刻,徐忠杰虽然面色平静,但他的内心,早已是翻起了惊涛骇浪。自己谨慎微,到头来还是逃不过他饶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