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杰此言一出,江东的众人,便是立刻脸黑了起来。按照道理来,徐忠杰的官位的确比孙权要高。毕竟,两个人都是大汉朝廷敕封的。至少,名义上是这样子的。
然而,实际上却并非如此。如今的孙权,掌管着江东各地,虽然名义上是大汉朝廷的官员,可大汉朝廷对于这一块地方早就没有管辖权力了。换言之,江东孙权,实际上已经是一个型王国的君主了。
徐忠杰不过是曹操的一个臣子,他竟然让一个国的君主向其跪拜,这自然是极尽羞辱之事,即便是寻常人,也难以忍受。更何况,眼下的江东孙权呢?
“徐忠杰儿,岂能如此无礼?竟然胆敢让我家主公,向你下跪?左右,给我将其推出政事堂,斩讫报来!”
“此人大言不惭,竟然口出这等侮辱之言。这不是在羞辱主公,而是在羞辱整个江东!是可忍,孰不可忍!”
政事堂中很多人都被徐忠杰的这一番话给激怒了,他们纷纷要求,希望将徐忠杰碎尸万段。然而,主位上的孙权,却面色不改,挥手示意,让众人保持安静。
“我原以为徐言功是个谦谦君子,纵然是心怀狡诈,对士族之人狠毒,可是也不至于连一点礼数都不懂?”孙权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似乎刚刚徐忠杰的羞辱之言,已经被他吞进了肚子里一般,“也罢,你既然是前来送战书了,那也不怪你了!”
果真是少年英雄,眼前的孙权,竟然能够忍得住自己的羞辱,怪不得曹操会将孙权也看作是自己的劲担
徐忠杰听闻孙权的这一番话后,不由得心中起了些许的波澜。他刚刚之所以那么,一来确实是有一些挑衅的味道在里面,二来则是要看看,眼前的孙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眼下,徐忠杰已经有所判断了。
“孙将军真是好大的胸襟啊!我家主公,派我前来送战书,约定十一月份,在赤壁之地进行决战!”徐忠杰掏出了一份帛书,旋即便是有人将其呈递给了孙权。
“原书批回!麻烦徐言功你带话给曹操,让他引颈待戮!”
孙权接过帛书,扫视了一眼其中的内容后,便是在上面书写了几下,随后张口对徐忠杰进行了答复。不过,这答复的语气,让徐忠杰颇有一番不爽,就仿若是孙权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彻底战胜曹操一般。
于此,徐忠杰也无话可,他见着帛书再次回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开口道:“在下愿意将这话传给我家主公听。不过呢,在下仍旧有一言,要给孙将军听!”
“你且来!”
“江东二乔,锁春铜雀妹芳年,宜主后宫!”
徐忠杰这番话的时候,表情非常淡然。言罢之后,他便是扫视了一眼政事堂的众多官员,很多人都陷入了沉思,仿若是在思考着徐忠杰刚刚话中意思。
“大胆狂徒,先是羞辱我家主公,现在更是羞辱主公的嫂夫人,更是辱没周郎之妻!”
“世人皆知,曹操有特殊的癖好,现在一听这话,果真不假!”
很多人再次面露愠色,徐忠杰先前羞辱孙权,孙权忍了,众人也自然是忍了。可现在,徐忠杰却是出口羞辱大乔乔与孙妹,这些人在江东群臣之中,纵然没有什么政治地位可言,然而她们代表着的是江东的门面。
大乔,江东先主公孙策的夫人,即孙权的嫂子乔,江东统军都督周瑜的妻子,亦是江东的门面。这两人自然是国色香,绝代佳丽,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徐忠杰的话中意思,已然是非常明白了,那就是要将这两人送往铜雀台,献给曹操。那么,结合曹操特殊的癖好,其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对于这种情况,江东的众人岂能容忍?至于孙妹,名叫孙尚香,乃是孙权的妹妹。芳年十六,若是也被曹操纳入了后宫,这对于江东来,更是一件羞辱人心的事情。
“在下的意思很明白,待得我家主公攻伐下江东之地后,这几位绝代佳丽,那自然是逃不过我家主公的双眼的。”徐忠杰很清楚自己在些什么,不过他的面色没有任何的变化,就仿若他对这一件事,没有任何的担心一般,“既然孙将军希望我家主公引颈受戮,那么在下也希望孙将军,能够到时候拱手称臣,献上这三名女子!”
“嘶”
徐忠杰话音落下以后,众人方才反应过来,这是针尖对麦芒。刚刚孙权过,待得他取胜之后,会让曹操引颈受戮,这自然是表明了孙权的决心而徐忠杰,却是以这般羞辱性的言语作答,显然是决定了要反击孙权。
“此饶心性如此坚韧,太过可怕了。若是让其成为一方君主的话,必然能够统一下。如今,他辅佐曹贼,攻伐江东,那么这赤壁决战,还有胜负吗?”
观察着徐忠杰的表现,很多人都在怀疑着自己的判断,是不是有些瞧了徐忠杰。
此刻,政事堂中很多人都沉默了。这般羞辱,他们本该暴跳如雷,可他们又是无话可。因为,这些人想到了另外一人诸葛亮。
“曾经听诸葛亮提起过,是徐忠杰的口舌能力,不下于他。如今一看,果真是如此。我们若是再与他进行对话,不定会被他反制。”
“下奇才,若是归于我们江东的话,必定能够相助主公称雄于下。只可惜,他不是。若是当初能够早些重视这个饶话,或许还有可能。”
“昔日,我在并州之时,王家联手江东,来图谋我的性命。若不是我机智,恐怕早就不能站在这里了。”政事堂中起了声音,徐忠杰似乎想到了某些事情,“此仇不报,绝非君子所为!”
这也是徐忠杰突然想起来的,若不是自己当时在并州之地安插了密探,恐怕早就身死。
“战书已经奉上,尔等也已经原书批回,赤壁之后,自有一番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