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炉丹开炼。
五行火比五气火更加高级,在炼丹第一步淬炼时,非常顺利,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灵药精华炼出。
按部就班的按照一个个步骤走,顾修云没发现五行火和五气火有太大的不同,只是每个步骤的用时短了很多。
出丹时,顾修云以为会和上两次一样出现废丹。
但,结果出奇的好,废丹没有出现,这次炼成功了,三位丹丸,一般品质。
同样的手法,一些瑕疵,在提升丹火的等级后,被自动忽略了。
顾修云有些不明所以,但已经能成丹,那就这样炼!
第七到第九炉丹,顾修云继续用五行火炼,都成功结丹,成丹的质量也所提升。
最后一炉丹,他重新换回了五气火。
这炉用五气火炼的丹,最后成功了,不是废丹,只是品质不好。
丹的质量有上中下特等之分,最后一炉丹是最下等。
但最下等的丹也比废丹好。
同样的步骤,第四第五炉丹是废丹,而第十炉丹是好丹,顾修云虽然没有找到出废丹的原因,但在几次练习下,熟能生巧,一些没找的错误,被他自动规避了。
十次炼丹结束,两炉不成丹,两炉废丹,六炉好丹,共得三枚上等品质丹,六枚中等品质丹,九枚下等品质丹,三枚上等丹是在观想图的加持下炼的。
能炼出好丹,顾修云正式成为了炼丹师。
他已经完全熟悉了炼丹手法,但在实际掌握中,不够熟练,还需大量的炼丹实践提升技巧。
暂时就这样了。
顾修云现在没有专研炼丹的打算,只是先入个门,以后有闲余时间在提升炼丹技巧。
将丹室处理好,走出室外,方道善还未回来。
顾修云用灵力留下一道讯息,回了灵墟别院。
……
“大师兄,你又要离开吗?”
炼完引气丹的第二日,顾修云便决定下山了,他来龙虎山的两个目的都已达到,还顺便学了炼丹,收获满满。
顾修云要离开,白风有些不舍。
“白师弟,呆在龙虎山对我的修行没有太多弊处,你什么时候能达到炼气九重,就可以山下修行了,修行不要好高骛远,你现阶段以提升修为为主,杂七杂澳术法神通无需炼。”
“我明白的,大师兄。”
“圆清妙诀的全本,我已传予你了,熟记于心就可,别放在藏书阁,其他几位师弟此生没可能突破化神,圆清妙诀的全本对他们无用。”
“好了,我走了。”顾修云步法一动,迅速消失在白风跟前。
白风看着顾修云离开后留下的残影,喃喃道:“总觉得大师兄的修为高深莫测,不像炼气九重那样简单……”
“我一定要好好修炼!”
白风前几日突破到了炼气三重。
下了龙虎山后,顾修云就完全放开速度了,整个人一溜烟就不见了。
方道善得知顾修云离开,匆忙准备了一个炼手的丹炉,想送予顾修云,不过他赶到山脚时,顾修云早已离开。
下山半后,顾修云来到岁和青鸟落脚的会昌府。
……
会昌府的一座酒楼。
掌故拦住准备吃霸王餐的岁和青奎,“姑娘,酒钱还没给呢?”
岁望向青奎,挑眉道:“青子,愣着干嘛,给钱啊,我先走了。”
然后岁又看向掌故,一手指着青奎,“掌柜,他会给钱的。”
岁完两句话,在旁人未反应过来,迅速绕开掌故,出了酒楼。
青奎:“……”
青奎他想:顾老大留的银子在十前就花光了,我哪来的银子,岁老大太坑了。
接着酒楼就传来一阵吵闹之声。
“什么?没钱!来人,给我打!”
“什么?打工还钱,你还得起吗?你们可是点了十座上等菜了,打一辈子工都还不起!”
“……”
岁在一个角落远远看着酒楼,自言自语道:“青子,这次出来吃饭,是你主动要求的,我就是再饿上十也没事,所以…
等大块头回来,再来捞你!”
另一边,顾修云来到岁和青奎的落脚院子,里外扫了眼,没发现岁和青鸟,两人应该是出去玩了。
自莫干鬼王带领无妄魂海的鬼兵进攻地府后,阳间的城隍很多都被召回地府作战,如今会昌府的城隍就不在,青奎作为一个鸟妖,大摇大摆在城内乱逛,也不会有危险。
傍晚时分,岁终于回来了。
“你干嘛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大块头,你终于回了,你留的银子早就用光了,”岁突然头一歪,缩了一下鼻子,“咦?又有珠子了?”
顾修云取出惠玲长老给的金丝盒,“这有八颗水晶球,哦…这水晶球叫妖源能晶,是惠玲长老给的,不过,你不能吃。”
“为什么?”岁不解,伸手去抢。
“你别抢,东西是给你的,吃了可能会有危险,呃……反正我一时半会和你不清楚,我先替你保管。”
顾修云不打算将岁存在隐藏敌饶可能出来,出来,只会平添岁的烦恼。
“不嘛!”
岁不依不饶,整个人挂在了顾修云的手臂上。
顾修云看岁的样子,叹了口气,道:“东西可以给你,但你不能吃,先收着,行吗?”
岁眼睛转了转,从顾修云的手臂上落下来,“可以,快给我!”
看岁答应了,顾修云将金丝盒给了岁。
岁接过金丝盒,一个背身,再转身,盒中的妖源能晶就不见了。
“你!”顾修云一看水晶球瞬间没了,气道:“不是不能吃,听不懂吗?”
“我没吃啊,”岁吐了吐舌头,秀口一张,八颗妖源能晶从她口中而出,“我只是把它放在了肚子,不算吃,嘿嘿。”
顾修云:“……”
“算了,你歪理多,放在肚中就放在肚中,千万别消化。”顾修云再次叮嘱道。
“对了,青奎呢?”
“遭了,差点忘了,青子……”岁将她和青奎吃霸王餐,青奎被冲抵饭钱之事了出来。
同时,她还埋怨顾修云回来得太晚,留的银子早就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