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被绑，别人是要干什么？”

“听月枝说是想卖掉…伺候…很多人…”

羲辞心里无端升起了巨大的怒火，“怪不得我问他的时候，他一直岔开话题。”

“可能是极乐散。”燕翎有些生气，“做皮肉生意的为了防止人在买家手上逃跑，用的一种透过皮肤吸收的药。平常不会发病，卖掉的时候灌茶水，之后神智不清，任人宰割，并且可以放大服药人的感官，取悦买家。”

羲辞听了捏碎了旁边的杯子。

“……太过分了……呜呜…清浅好可怜…”芷鸢已经哭了。

“药效一般维持7天，身体周循完就被排出体外了，但发一次病后，可能还会发两三次。”

“会伤害她吗……？”芷鸢抽了抽鼻子。

“会，对脑子不好…身体也会因为刺激过多，导致抽搐。”

“有办法吗？”

“我问问吧，这种药是之前在靨离那见过，你知道的，他是个解剖狂。”

“他喜欢跟尸体呆一起…清浅是活的…”羲辞抿了抿嘴。

“所以只能试一下。”

洂清浅还在揪着流苏，就像要把它揪掉一样。

羲辞走过去，在她后颈按了一下，她就昏了过去。

之后他将倒在地上的洂清浅一把抱在怀里，走到床边，将她放进被子，然后盖好。

“芷鸢，请在这里照顾她，我与燕翎有话要谈。”

芷鸢点头答应。

“竹喧给你的呼叫虫带了么？”

“带了，若是有事，我会立即联系竹喧。”

“嗯”羲辞应了一声，布置了个结界后与燕翎到了语阙阁。

他望着远方的若影若现的柱子一言不发。

“怎么了？没酒喝？”燕翎笑着

“喝不下。”

“说罢，再不说我都以为你是来跟我约会的。”

“…”羲辞默默瞟了一眼燕翎。

燕翎挑眉撅嘴了下嘴。

“会不会是…穆瞻？”羲辞垂下眼眸。

“不一定，虽然他一直盯着清浅，并且…自从他知道清浅是完美容器以来，小动作便更多了。但按照芷鸢的描述，诱饵是神殿的人，即便穆瞻有内应，也不会这么蠢穿着神殿的衣服去办事。”

“所以，那人是想以此拉近关系。叫琳琳的人怎么说？”

“应该不是她，她与芷鸢描述的讲话方式不尽相同，虽然芷鸢看见她的脸说就是那人，但也不排除幻化和面具。并且当天她与邻居打了一整天桥牌。”

“有人冒充她，还熟悉她的讲话方式。”

“她身边的林舒我有点怀疑。”

“嗯？”

“我去带走琳琳的时候，她虽然与另外两人表现出一副担忧的样子并试图阻止我，但看得出来她似乎非常放松，应对自如。”

“……”羲辞沉默了一下。

“而且，两人身型相似。”

“查到接头的人了吗？”

“普通的人贩子，但是对接的鸨母，是意漫楼的。”

“意漫楼？他们并不青睐人类，为什么会接这个单子？”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他们觉得人类不耐玩，一般接非人类种族的单子更多，那个废院便是他们的一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