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家府邸。
武永贞的突然登门造访,不禁让整个房家人都震动了。
难道这时候,他武永贞不该是被羁押在大牢中?等着被处置吗?
可是怎么会好端端的出现在他们房府了?
得到了小厮通报的房玄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你个李二,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忽悠他的啊。
只是这个该死杀千刀的武永贞,他怎么就出现在自己的府邸了?
他目的为何?到底想要干什么?
房玄龄一口气直接就堵在了心胸,不得不匆匆去大堂。
“武永贞?哼?真的是你!你来做什么?”
房玄龄黑着脸走了进来,看着一脸优哉游哉的武永贞,他仅此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将他儿子一顿暴揍成了猪头脸,做爹娘的他们几乎没法辨认出自家的崽子。
现在倒好,这个打人行凶者,居然还敢亲自登门而来?
去他个姥姥的,这还有王法么?
武永贞瞧着一脸要杀人,目光都能喷出火来的房玄龄,她甚至想要破口大笑起来。
跟他们房家敌对,尤其是这房玄龄,他的首席宰相可是任职了整整十多年啊。
这个老房要是没有一定的能耐跟手段,计谋的话,他也不能在此尚书左仆射位置干着这么长久了。
不得不说,房玄龄在李二的庙堂之下,他就是如鹤立鸡群般的独树一帜,叫人钦佩不已的刮目相看。
俩人的四目相对,不停的碰撞着。
不过最为一个小后辈,还是武永贞打破了沉默:“咳……房尚书,你可不要误会了。在下之所以来此,可是陛下的意思。”
“你说什么?是陛下让你来的?这……那么你来干什么?”房玄龄一脸愕然神色。
武永贞马说道:“自然是让在下来此跟你们房家说声道歉话了,尤其还得亲自去好好的探视一下二公子,他现在如何了?还好吧?”
“武永贞,你……咳……”
房玄龄忍不住咳嗽起来,他那是被气呛住的。
真的要忍不住破口大骂了。
这个武永贞,真的是混蛋至极。
他仅此前来,分明就是要看他们房家人笑话的。
“房尚书,您没事吧?瞧您咳嗽的这么厉害,在下略懂些药石,不然我给您瞧瞧,做个诊断如何?”
武永贞的一副猫哭耗子假慈悲,使得一张脸色憋的通红的房玄龄,更加的气愤了,他直接怒道:“武永贞,请你滚出我家,赶紧滚。”
“唉,这个滚是自然要滚的,不过可不是现在。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可是俸了谕旨前来探视二公子的。这人我都没有见到,我说房尚书啊,您让我怎么回去跟陛下交差呢?”
“不然……在下就回去跟陛下直接说,是房尚书您直接把我给赶出来了,忤逆了陛下的谕旨,这样说,可好?”
“你……罢了罢了,来啊,赶紧带这武侍卫去吧。”房玄龄挥挥手,一脸颓废挫败。
李二为什么要下这样的谕旨啊?简直……操蛋啊。
武永贞笑眯眯做了一鞠:“房尚书,您可得好好的来保重自己的身子了,现在可是暑三伏天,可不要火的中暑了哦。”
武永贞一个转身出了大堂,忽而一个回眸:“噢,差点忘记跟你说了,我现在已经不在东宫任职了,陛下册封我为大唐第一国师。房尚书,以后啊,咱们就一朝为官了。”
什么?册封为大唐第一国师?
此国师职务可是等同神佛一样的叫人高高敬仰,皇帝都必须得礼敬三分呐。
这厮可恶的小子,有什么能耐啊?
陛下怎么会下发这样的谕旨?
那一刻的房玄龄,他整个人好像被雷电击中一样,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懵逼。
……
见到了绿毛龟房遗爱的时候,绿毛龟正在卧躺床榻,不停的哼哼唧唧。
看样子,他不单单很痛苦,也是很难受。
古代可没有特效的消肿药,只能采取了最古老的法子,抓些药草,简单的敷敷而已。
现在的房遗爱,还是肿胀着一张猪头脸。
叫人看了一眼,立马忍不住要疯狂大笑起来。
不过,武永贞却是忍住了。
见着来人竟然是殴打了自己的武永贞之后,卧躺在床榻的房遗爱,他瞬间全身的毛口都竖立起来。
这个魔鬼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房间?
“你……武……武永贞,你是人还是鬼?”
明明卧房中有几个下人,可是房遗爱却害怕的不得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可见,房遗爱在武永贞的一顿暴揍之下,给他造成了多名严重的内心创伤了。
武永贞一脸笑眯眯看着床榻的房遗爱:“嗨,房二公子,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啊……你不要过来……来人啊,赶紧把这人给打出去,打出去啊……”房遗爱抱着被子,身子瑟瑟发抖中。
恶魔!这厮武永贞绝对是从炼狱中蹿出来的恶鬼。
真的是太可怕了。
一众下人面面相觑。
武永贞可是老爷允许进来的,他们也不敢造次。
“喂,房遗爱,别介啊,我又不是老虎,还能把你吃了不成?喏,让我好好瞧瞧,看看。你大概不知道,我可是俸了陛下谕旨前来探视你的,给点面子嘛。”
武永贞直接一把扯开了房遗爱死死抱住的被子。
“滚……赶紧滚出去,我……我不要见你……”房遗爱依然惊恐的瑟瑟发抖中。
“滚嘛,那是迟早的。不过不是现在。来,给我好好的看一下。”
“滚……不要……”
“要嘛,乖啦,我不会把你给怎么样的,我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啊……滚啊,疼……不要……”
我去!
下人听着他们俩人之间的对话,要不是他们就在现场,还以为正在干着一些叫人面红耳赤的羞羞事情哩。
武永贞强硬的假装给房遗爱做了一下诊断。
趁人不备的时候,竟是鬼死神差的在房大二公子某个穴位动了个小手脚。
事情都办妥了!
武永贞扬起了一抹冷笑,拍拍屁股走人。
外挂的加特之下,整蛊人的手段,武永贞敢拍拍凶脯说,她自居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然而当武永贞离开不到一盏茶功夫,立马从房二公子房间中发出了一声堪比杀猪还要嘹亮的悲嚎。
万万想不到,房遗爱忽然发生了尿失禁。
滴滴答答的遗尿不尽,打湿了被子,打湿了床板,怎么都止不住遗尿的崩漏。
一切鬼魅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
而房家府邸,瞬间被闹腾的阵阵鸡飞狗跳,房家的二公子,哀嚎不断。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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