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间还早,温建森实在想不出什么娱乐项目,便提议和傅西深下棋。
傅西深没有拒绝,两人便在花园里下起象棋来。
温晚觉得身心俱疲,正打算上楼休息一会儿,许心兰却将她拉住。
“晚晚,跟妈说说,你在傅家都干了些什么?你真的没惹他?”
许心兰的神情忧虑,昨晚傅家老夫人打电话来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不安了。今日又见傅二爷亲自送温晚回来,还表现的那么奇怪,她当真吓得不轻。
“妈,我当然没有惹他。”回答完许心兰的问题后,温晚仔细想了想,又加了句,“我只是不小心打碎了他最喜欢的红酒罢了,据说那些红酒价值三千万!”
“嘶……”许心兰的心猛然颤了颤,整个人都往后退了几步,“你打碎了他的红酒?晚晚,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我已经把钱还给他了,妈,你别乱想,没事的!”
见许心兰被吓到了,温晚连忙安慰她。看来这些人的心脏都不太好,她以后说话还是悠着点比较好。
“你哪来那么多钱?”
“这事说来话长,但您别担心,傅二爷他,没你想象的那么可怕。”
“傅二爷不可怕?”许心兰摇了摇头,转身去切水果,一边切一边语重心长道:“你知道为什么连你爸都那么怕他吗?”
“为什么?”
温晚乖巧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许心兰切水果。
“傅家在A市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傅家家大业大,却只有两个儿子。傅老夫人的大儿子,也就是傅南风的父亲,从小就不是成才的料。而这二儿子,却是厉害的很。你别看他不过二十八岁,做起事情来,狠的让人害怕!”
“有多狠?”
温晚眨了眨眼睛,关于傅西深的八卦她也听过不少,之前的确觉得挺可怕的,可和他相处了几天,她发现,其实傅西深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啊。
“他曾经用三天的时间,让一个有头有脸的家族从A市消失了。直到现在,都没人知道那家人去哪儿了!你说可不可怕?”
许心兰将水果端到温晚面前,抬手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所以晚晚,他是我们惹不起的人。你现在觉得他并不可怕,那是因为你从来没见过他可怕的样子。”
“可是……”
“好了,把这盘水果给你爸和二爷送过去。”
温晚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许心兰打断。
她只好撇撇嘴,端起那盆水果朝着花园里走去。
庭院里,温建森和傅西深正在下棋,午后的阳光甚好,金黄色的阳光透过梧桐树叶洒落在傅西深身上,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了一片金黄里。
温晚走近的时候,正轮到傅西深落子。
他神色淡然的看着棋盘,阳光下,几近透明的骨节上夹着一颗棋子。
没有片刻的思索,他已经将那颗棋子落在了一个重要位置。
见他将棋子落在那里,温建森明显慌了一下,额头上的汗也多了不少。
他拿着棋子,正不知道该往何处下的时候,刚好抬眸看见了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