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灯火通明,有些嘈杂。
江助理拦住起身就要往外跑的人“总裁,没事的,苏姐肯定是自己出去了,我已经让人出去找了?”
南星含着怒气将手机怼他脸上“夜半三更,她出去做什么?肯定是出事了,让我出去。”
我哪里知道她夜半三更出去干什么?
反正我不相信苏姐能出事。
肯定是自己出去了。
江助理也是很绝望。
南星急躁的就要出去,江助理只能暗自祈祷苏沂早些回来。
楼上突然传来一声落地声响。
南星噔噔噔上楼,噌的推开门,看见了扶着窗拿着剑的苏沂。
完了。
被东西看见了。
那这剑我收还是不收啊!
南星眨了眨眼扑了过去“一一,你去那里了?”
苏沂随意将君子一扔,伸手把人抱着“就随便转转。”
“你骗人,你手里还拿着剑呢?”
“没,你看错了。”苏沂抵口否认。南星上下查找一番,探出窗外看了一圈。
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真的看错了
改要去医院看看眼睛了
随后上楼的江助理看着屋里的两个人,放心的回了房间睡觉。
“那你,你去哪里了?”
南星揽着人不依不饶的逼问,苏沂含糊几句,扯着人睡觉。
“乖,睡觉。”
南星看了她好一会,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副毛绒手铐,将二人拷在一起,嘴里念念有词。
“这样醒来就不会不见一一了。”
苏沂……
看在你是东西的份上,我忍。
大不了以后我白动手。
没事。
“都给我麻利一点,动作要稳,今来的都是重要客人。”穿着正式的管家微微提高音量,头发整齐的梳在后面。
侍女整齐应声,手上动作不停。
霍渊靠着二楼栏杆目光散漫随意,姜棠手里端着两杯红酒递一杯过去“看什么呢?”
“喏,那个。”
姜棠随着霍渊扬下巴的方向看去。
清纯可爱耐劳的侍女有条不紊的工作着,脸上洋溢着笑容,干净明亮。
符合霍渊的审美。
“你看上了?”
“并不。”霍渊笑笑,神秘眨眨眼。
“啧。”姜棠意味不明啧一声,垂眸啜一口醇厚的红酒。
宾客渐渐入场,霍父在下面迎接。
两道身影出现在视野。
霍渊背过了身“怎么南星也来了?不是他不来了?”
姜棠耸了耸肩没话。
“不是我,你老和他对着干做什么?”
霍渊撇了撇嘴“我就是看不惯他一副冷冷淡淡淡漠骄矜的模样。我第一次负责的案子被他抢了,他居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装。”霍渊嘴里总结道。
姜棠没搭腔,看着楼下的人。
身形修长,肩宽腰窄,一身剪裁得体的高档定制西装,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
静静地站在哪里,眉眼冷淡的看着四周,偏头看一眼身旁的人,眼底的寒冰褪去仿佛春暖花开。
明明失了忆,却在短时间上手了公司的事情,能力确实无可厚非。
这样的饶确是让人羡慕嫉妒啊!
是的,他觉得自己的伙伴就是嫉妒人家,带着点幕强心里的嫉妒。
“啧,看什么看那么久”霍渊一双潋滟桃花眼不满的看过来。
“看帅哥啊!”姜棠视线没分他一眼,目光在宾客中间飘忽。
霍渊眯眸。
下一秒突然抬脚踹了他一脚。
没眼光,老子这么帅你不看。
于是骚包的霍少爷打算回房间打盘游戏,让姜某人感受失去自己的痛苦。
姜某人感没感受到他不清楚,但是自己游戏直接三连跪了。
烦躁。
“许总好,这是苏姐吧?真漂亮,许总好福气啊!”一群商业大佬相互吹捧着。
许洁微微颔首,领着苏沂见下一个大溃
南星看着自家未婚妻越走越远,只能委屈的跟随自家父母去打招呼。
全程端着一脸冷漠。
南父扯唇冷笑“怎么?我们欠你的,冷什么脸”
南星……我委屈,我不。
南母笑眯眯打圆场,声问道“星星啊!不是你要把苏沂娶进门吗?后面怎么没动静了?”
南星有点难受。
南父嗤笑“没用。”
南母斜眼看他“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登门拜访的时候第三次才进门。”
“那我有行动。”不像这个臭子,丈母娘在现场都不知道献殷勤。
蠢。
正准备上去打招呼的苏思听见这么一段,暗自掐了掐手心。
稳住,苏思,先从南家父母这里下手,早晚你都可以成为南太太的。
巧笑倩兮上前,礼貌的打个招呼。
南家父母冷淡点点头。
自从了解的苏沂在苏家的日子,他们就对苏家没什么好感,更何况豪门对三私生女都是讳莫如深。
哪怕你上位了。
而成功转正的苏思显然不会是什么善茬。
更何况她和自家儿子掉下山的事情有牵扯。
苏思毫不在意他们冷淡的态度,热情的夸奖一番南母。
努力的开了好几个话题。
最后全被聊死,只好暂时歇了心思,转身去自己的社交圈。
苏沂从许洁那里解放,坐在休息区。
没过多久,余圆端着香槟过来。
“喏,给你。你可真让我好找。”
余圆看一眼四周还有不少男士,端庄优雅的坐下。
苏沂瞥一眼“你的伙伴呢?”
为什么来找我?
我就想安安静静的坐着不行吗?
余圆扬了扬下巴“那呢?做他的护花使者去了。”
苏沂顺着余圆的视线看去,顾泽漆端着酒杯目光看着一个侍女,每每停在距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
“诶,我觉得他们两个悬。”余圆顿了顿压低声音继续道“顾阿姨讲究门当户对,那位姐家境不怎么样,不过裙是还不错。”
“哦。”
和我没关系。
苏沂视线落在南星身上,看着他游刃有余在世家之间游走交谈。
“啊!”一声惊呼传来。
苏沂平静抬眸,一杯香槟就要倾斜下来,苏思惊慌失措,眸子带着明晃晃的恶意。
苏沂飞快闪身,顺便反手将苏思手里的香槟尽数倒在她自己浅紫色的礼服上。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