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宝看着逐渐向她逼近的女人,有些害怕,她看着旁边浑身乏力,瘫坐在沙发上身上和嘴角都带着血渍的上官叔叔,又看着拿着钢筋逐渐向她逼近带着疯癫笑容的女人,柯宝快速的向旁边退去。可后面就是沙发靠背了,柯宝退无可退,眼看着王丽逐渐逼近,柯宝直接抓起桌子上上官枭吃完的饭盒往她脸上扔。
王丽躲避不及,被饭盒直接砸中脸,饭盒内没吃完的一些汤汁全部洒在了王丽的身上。
只见刚刚还干净的王丽此时此刻,满身满脸的汤汁,胸前的明显部位有着两根上官枭吃剩下的青菜,饭盒里仅剩的一点米粒则挂在她的头发上。
这副形象仿佛是滴进油锅里的一滴水,顿时让王丽炸了,她看着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恨不得直接把罪魁祸首柯宝给生吞活剥了。
她快步的来到柯宝面前,伸手直接把缩在沙发上看着她的柯宝给拎了起来,二话不说,抬手就往小柯宝那肉嘟嘟的小脸上打去。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工厂厂房里响起,而柯宝的小脸与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以往白里透红的粉嫩小脸蛋,此时此刻布满了五个清晰的巴掌印,
刚开始柯宝被拎起来的时候,还有一点懵,并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肥嘟嘟肉乎乎的小脸就挨上了几巴掌,
刚开始,柯宝就被那几巴掌给扇懵了,而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环顾周围,寻找着疼爱自己的爸爸妈妈和哥哥们,再把四周环顾了一遍之后,柯宝并没有如愿的找到自家爸爸妈妈他们,
顿时,柯宝那双鱼王总是笑眯眯的大眼睛此时此刻布满了水雾,渐渐的一颗又一颗的豆大泪珠从眼眶中滑落,柯宝一边哭一边拼命的挣扎,试图想从王丽手中挣脱开来,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也没能从王丽的手中挣脱出来,反而把王丽给激怒了。
王丽看着柯宝这副就算是哭也哭得很漂亮的小脸深深嫉妒,此时此刻的她心里有着一个疯狂的念头,她轻轻伸出手,在柯宝虽然红肿还是显得精致可爱的小脸上来回抚摸,摸着摸着她轻轻的呢喃出声:“这张脸上要是多两条伤疤多完美啊!只要左右各来一条,那就足够对称了。”说完,她就环顾着四周,寻找着合适的利器,可是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适合的,突然她看到自己手指上的长指甲,又尖又长用来当一件利器也未尝不可。
想着她就想把她那又长又尖的指甲嵌入柯宝那精致白嫩的小脸内,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本应该不能说话,浑身乏力的上官枭猛地从沙发上跃起,平静仅剩下的一点力气,往王丽的方向撞过去。
面对着这突发的变故,王丽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就被上官枭给狠狠的撞了出去。
而就在她被撞出去的那一刻,手背忽然一痛,她低头一看,发现竟是那个赔钱货在她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她猛的将手一甩,刚刚被她抓着的柯宝就像一个破布娃娃般被狠狠的甩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因为惯性原因,脑袋先着地,一股又一股的鲜血从柯宝的小脑瓜上溢了出来,本就脏兮兮的地板,再加上血渍的浸染,更加污浊不堪
而王丽并没有理躺在地上满脑袋血的柯宝,反而是看着自己手上那个并不大的牙印,看着看着她就露出了癫狂的笑容,转身慢慢地一步步来到了柯宝所在的位置,用着温柔与气道:“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咬我,你这个赔钱货竟然敢咬我,是活的不耐烦了吗?”说着就想去拽柯宝那带满了血渍的小辫子。试图把他从地上给提起来。
这一副画面正好落在刚刚因为用力撞向王丽而导致现在浑身虚脱瘫软在地上的上官枭眼睛里,顿时,上官枭眼眶都红了,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大声的对着王丽怒吼道:“TM的臭女表子,NTM是不是欠收拾,有什么仇什么怨,你冲老子来啊,对一个三岁小奶娃下手,你还要不要脸了,啊!”
“有本事你跟老子正面干啊,老子就不信干不过你,何必使用这种卑劣手段给老子下药,TMD老子的保镖呢?关键时刻那群废物跑哪里去了?”上官枭表示非常愤怒,关键时刻那群保镖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真是的,养他们还不如两条狗,关键时刻还能救命呢!要他们到底有什么用?
而此时此刻外面倒成一大片的保镖表示他们非常无辜,谁知道饭菜里会有药,还是专门克制他们异能的药,这哪里能抵得住?
王丽被上官枭的声音吸引,放弃了她原本想去抓柯宝的想法,转而慢慢的来到了上官枭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脸傲慢的开口:“上官枭,你说你是不是傻,都这个时候了,要是你的宝宝还没昏的话,此时此刻就应该过来救你了,而他们并没有出现,那就说明他们已经吃了我下过药的饭菜了,你还傻傻的期待着他们来救,真是搞笑。”
“噢!对了,忘记跟你讲了,我给你和你的保镖下的可是可以抑制你们异能的药,就算你的保镖醒过来了,他是也没有任何力气过来救你了,今天就算我把你们全部都杀光,也没有一个人知道”王丽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遇见了她所想的画面了。
看着眼前这个疯女人如此高兴的模样,上官枭表示自己笑不出来,他在心里暗暗祈祷着柯雨霆他们能快点过来,同时还在心里暗骂司徒渊,要不是他搞的这么一个疯婆娘,他堂堂上官家小少爷,在C国能横着走的存在,哪里能落到这个地步?要是他真死了,做鬼也不放过司徒渊这个混蛋。
而王丽并没有去理会上官枭在想些什么,反而是从地上捡起了一块不要的碎瓷片,她拿着那块碎石片慢慢的靠近上官枭,温柔的说:“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送你上路的。”说完就想把手上的瓷片向上官枭的大动脉处划去。
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疯女人,上官枭在心里暗暗祈祷,今天不管是谁过来救他,他都把人当老大,这辈子为他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而上天好像听到了上官枭的这一个请求,废弃的工厂外响起了许多辆跑车逐渐向这边靠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