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这么久,是该把咱们的男主放出来遛遛了)
欧阳霁月与苏念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般岁月静好、那般恬静闲适,悠闲的简直不要不要的。
春风扫落叶,落叶归故里。只见一男子执剑,迎风翩翩起武,正应了那句:鸢肩公子二十余,齿编贝,唇激朱。
足尖轻点,挽起一个剑花;剑指茶杯微微一个巧力,挑起、抛空收剑。另一手抬起,茶杯稳稳落入手中,男子的手同女孩子一般。纤纤玉手只比女子的纤长些,一看就被保护的很好。长的也软软嫩嫩的像个糯米团子,看的想让人护在怀里。
谁能想到这人,日后这位会是驰骋沙场,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呢?欧阳霁月的手下估计打死都不敢相信。
“小侯爷!小侯爷!您快些藏起来,王爷正往这边赶呢!”贴身小厮人未见,声先到。紧接着,就看见那小厮就跟火烧了屁股一般跑来,鞋都快跑丢了。
这一声叫唤,打破了这一针一键都如同画一般的妙人儿,只见那美的让人窒息的脸上,扯了个嫌弃的表情。
“从小就跟着本小爷,也不见你感染到本小爷哪怕十分中的一份的从容,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说着一捋袖子,轻押了口茶,正有一番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的赶脚。
这可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监!麦?太监?噶看到自家少爷这么悠然自得,坏心眼的想看看,那平静的脸蛋儿上,出现惊慌的表情。
也不急了反正老爷能治的了这位欠揍的少爷,淡定道:“王爷把家鞭请来了。”
欧阳霁月一听“家鞭”手一哆嗦,那温热的茶顺着领子灌了进去,灌了个透心凉。而麦噶,如愿的看到了那一脸的震惊。等再反应过来,也只保下了小半盏。
欧阳霁月倒也不在意那茶顺着脖颈一路往下的清凉(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体验过,尤其是在刚洗完澡,喝口饮料结果……我那时候要不是觉得杯子也挺贵的,我……)反而在惋惜那泡了澡的半盏:“唉,可惜了。”
有一种状态叫做虱多不痒,债多不愁。而欧阳霁月就是这种状态:“二狗子,去把院门落扣,再从小厨房拎那煮茶叶蛋剩下的半桶水来。”
这回轮到麦噶慒了:“什么,什么?”
“你听到了!怎么?还要我再重复第二遍嘛!”
麦噶这才回过神来:“小、小的知道了。”
说完便急匆匆退下了,笑话这小侯爷看着软糯好欺负,但那也只是小时候。后来出了那件事,小侯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深知自家王爷脾性,又哪里敢作死?王府有一条不为人知的潜规定:宁惹老王爷,不惹小王爷。
惹了老王爷,老王爷顾忌面子,不敢做太过,充其量也就是个发卖。惹了小侯爷就跟那捅了马蜂窝似的,又痒又疼,关键还记仇。偏生,还天不怕,地不怕。这可不,要了命了嘛!
欧阳霁月也没闲着,从浴房拎了木桶就去井边舀水,要是等麦噶拎了水过来,再问他为何没拎冷水。这一波操作下来,黄花菜都凉了。
本盐太啰嗦今天只说一句:
晚安啊!亲爱的书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