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往屋顶上瞅”潇竹被他这句话搞得不好意思,原来自己每次往上面看,他都知道。
那就有点羞耻了。“不能太掉价,不然追不到的爱情的。”潇竹心中想道,然后便要往下爬。
“你这是做什么?”定予望着她表情变幻莫测,又十分费劲往下退。那短腿害怕得在空中踩啊踩,就是踩不准梯子上面。
只听潇竹用着糯糯的嗓音道:“我下去,把梯子搬到你那里去找你。”
“呵,找我?又想让我带你逛大街了?”
听他这么一,潇竹只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紧,领口好像已经被拎起来似的。她傻傻得杵在梯子上不动了。
定予无可奈何,“你还是别费劲了,我过去吧。”
耳边一阵凉风吹过,潇竹听见面前有落地的脚步声,抬眸便看见那道黑影已经用轻功飞到面前的屋顶,十分悠闲得坐在她面前。
潇竹双手趴在屋檐上,可算是爬上了屋顶。
“你你,个子不高还非要爬上来。”定予用瞧不起的目光打量着潇竹,她此刻正模样狼狈得半趴在屋檐,不是她不想站起来,是站起来就能看见距离她几米的地面,实在是头晕。
她慢慢挪到定予的旁边,一把抓住定予的胳膊,才稳下心神。
“啧。”
定予相当不给面子,对这只抓上来的手嫌弃的不行,但是看在她脸色苍白的面孔上,并没有将胳膊抽走。
“你这什么表情,瞧不起个子矮的啊?”潇竹从他的表情中清清楚楚品到了嫌弃,心中想着:“你怕是不知道个子娇的女生将来会有多抢手!”
目光短浅的人,真是可怜。明明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掌握了全部。
潇竹不免同情得看着定予。
“你这又是什么表情。”定予对她的这副神态也很不舒服,干脆就将头扭过去,直接不看她了。
潇竹看着他线条凌厉的侧颜,笑道:“好吧,我们都不要嫌弃对方了,我今日就是看你在屋顶上歇着,过来找你聊聊的。”
定予跟见鬼一样得看着她,聊?跟他有什么好聊的。
“我忙着呢,看守这么对院子,还有这么多条路。”定予间接性回绝她。
“既然你这么忙,那我怎么每次都能在知秋院屋顶看见你?”
她确实看见他好几次,但停留的时间都不长。但是他刚刚仿佛待了很久,并没有像往日一样看一眼就飞走。
知秋院就她和汪霏两个人,他是在看谁呢?
难不成是看新扩建的院子里的百花和池塘,欣赏风景?
“知秋院景色不错,在下故而流连忘返。”定予还是那张没有任何波动的脸,坐在屋顶看向远方。
潇竹肯定是不信的,想着这知秋院肯定是有些秘密是她们不知道的。她看破不破,淡淡地了句:“哦。”
如果是秘密,那她也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
时候未到晌午,虽然太阳还未到头顶,但是光线仍旧强烈。潇竹看着定予一身黑衣就觉得烤得慌。
“定予,你在笃王府待了多久?”潇竹很努力得找话题,要是两个人都不话,那将没有任何机会去深入了解对方。
她平日里对感情方面的理论知识丰富,但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些紧张心慌的。
“待的时间不长。”
“不长?可我听你跟阿杨一样,很的时候就跟着笃王爷了呀?”
定予回眸看着她,眼睛里仿佛没有喜怒哀乐,“既然你知道,还问我做什么。”
“哦。”潇竹尴尬得吐了吐舌,然后就不敢话了。这个男人酷是真的酷,有刑有气质也是一点没错,可是太凶了啊。
怎么,难不成笃王府里面的男人都是集帅气和冷漠于一体的吗?!还是阿杨那中二少年好接触一点。
如果不是阿杨的性格显得有些幼稚,不合她的胃口,她就去追阿杨了
“其实,你若想我待得久,也是可以。”
定予终于主动开口话,潇竹坐在旁边仔细听他从嗓中传来的声音,极具穿透力,每一句话都好像敲击在她的心口处似的。
“但是以前的我,都不是真正的我。”
“不是真正的你?什么意思啊?”潇竹有些听不明白了。
定予没有再解释,他看着边好一会,指着那边道:“你有没有看见那几道眼色奇特的光?”
潇竹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瞧见那三道紫光,觉得不对劲了。
定予:“那光束已经连续挂在那里好几,之前从未有过这种迹象。”
“是的,我之前与霏与主在池塘边也瞧见那光,还以为是飞机尾线呢。”完犊子,又错话了,潇竹连忙改口,“错啦,还以为是另一种火烧云。”
定予上下扫了她一眼,就没有再话,而是对着那几道紫色的光陷入沉思。半晌,他问道:“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没有啊。”潇竹摇头。
“那你家主呢?”
“好像也没樱哦屁股疼算不算?”
“”定予扶额,轻声道:“这,大可不必对我起。”
这西边的几束光是在是太过奇怪,可偏偏眼色暗淡,如果没有人仔细瞧去,根本就很难发现这太过反常的迹象。
定予有种强烈的预感,再过几,这笃王府或者庆明国,更有甚者,整个下都将会有大事发生。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担忧之情显而易见。
潇竹正欲开口话,便听他道:“这几,好好保护自己和你家主子。”完,就直接站起身。
“哦好。”潇竹乖巧万分得答应道,听见他这话心里甜甜的。
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浅浅的衣服之间的摩擦声。她抬起头瞅着,看见定予已经内用轻功,起步往别院飞去。
“哎”看着他的背影,潇竹的声音逐渐减,“就这么走了啊,这聊了半啥也没啊。”
她趴在屋檐上,缓缓往边缘爬去,谁知刚刚伸手碰到那破旧的木梯子,就看见它往旁边倾斜。“大哥您可别倒啊!稳住,稳住!我们能赢!”
只见那木梯子晃悠了一会,直直倒下!
一声巨响让潇竹石化在屋檐,她盯着那躺在地上的木梯,哑口无言。
“老啊!我怎么这么难!”
石化了好一会,她仰长啸
腰间一股力道传来,潇竹忽然感觉脑袋眩晕,不由得头靠在旁边坚实又柔软的地方,鼻尖还萦绕着男性独特的气息。
未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的双脚凌空,自己的身体正在往下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