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想到之前在颤音上面看见的视频，心里非常酸涩。

她也知道伤害已经造成了，可看着陈凡不想理会她的样子，美眸中浮现出一抹雾气。

“等等，你的卡号给我，我还没有给你谢礼，不然我们加个飞信号？我转账给你！”

自从飞信诞生到今天，她李倩从来没有主动要过一个异性的账号。

陈凡停下脚步，心里思绪万千，可没有一个思绪是想要和这个美女牵扯上关系的。

他现在是真的不想看见她，不论美丑！

“算了吧，白白是你自己找到的，钱你自己留着吧！我倒要感谢你放过我，再见！”

从头至尾，陈凡都没有回头，就算这个女人真的有钱、美丽，他现在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李倩低下头，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和错误。

……

距离到家还有几千米远的时候，陈凡手机没电，身无分文，只能靠着双腿回去。

陈凡在路边坐着休息一下，几分钟之后，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好点了，就站起身正准备走的时候，便看见一个女孩朝自己奔跑而来。

像是炮弹一样，冲到自己怀里，抱着他不撒手。

陈凡有些懵逼，哪里来的女孩？太不矜持了吧？

女孩头发很长，身材也是前凸后翘的。

陈凡仔细看了看女孩的脸，发现有一些像是金豆？

金豆！

“你……你……”

陈凡表情惊恐，他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话才能够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金豆不是个男的吗？为什么会变成个女的？

然而不等陈凡说话，金豆便嚎啕大哭起来。

无奈他只能轻拍着金豆的后背，小声道：“怎么回事？你怎么把自己的性别也给变了，我这也回来了，别哭了，我们赶紧回家吧！”

陈凡将少女整个拢在自己的怀里，听着怀里呜咽的声音，心里逐渐暖暖的。

金豆抱着陈凡不知哭了多久，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随后她将自己变成女生的事情告诉了陈凡。

果然是妖和人不一样，性别都可以自己变化，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等到金豆的情绪真正的平稳下来，才想着关心他。

“他们有没有怎么你？如果他们欺负你，你告诉我，我一定会去报仇的。”

“没事，他们能怎么我呀，这里可是讲法律的地方没有人可以越过法律的。”

金豆拧着眉，又听到了一个自己不熟悉的名词，似乎从未听陈凡提起过。

“法律是什么呀？”

“法律就是……”

圆月的月光总是那么强盛。

两人一起回家的影子逐渐被拉长。

……

李倩看着陈凡离开的方向，一直没有回过神，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滋味。

科瑞和李倩一样看着前方，有时会看看李倩，小声的呜咽着，没有人懂它是什么意思。

“别想了，你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次不过是一个意外，让你们交集到了一起，该忘记的就忘记吧。”

听到这番话，李倩回过神转头看向旁边的云晓芳，眸中盛满了难过。

“云阿姨还没下班啊，可真是再没有比您更勤勉的人了。”

“你这小丫头还是和以前一样会说话。你们家老爷子走丢了，这可是一件大事儿，如果老爷子有个三长两短的，不仅仅是我们的损失，更是整个国家的损失，事关重要，我当然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寻找老爷子。”

听到云晓芳这么说，李倩顿时紧张了起来。

“还没查到我爷爷的消息吗？”

李倩想到以前，她几乎算得上是老爷子一手带大的，因为父母忙于工作的事情属疏于对她的照顾，老爷子看不过去就像她接到老宅管教。

看到李倩这么紧张急切的样子，云晓芳也是慈爱的一笑。

“放心吧，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初步的线索，正在逐一的排查，一旦有消息我会及时通知你的。”

虽然云晓芳是这么说，但眼中的担心还是没办法完全抹去。

李倩点点头：“希望吧。”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赶紧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

……

“哦，我明白了，人类的法律就相当于妖族的族规一样，是神圣而不可侵犯也不可逾越的。”金豆恍然大悟：“一旦侵犯或者逾越了，那么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我们妖族也有一样的族规，相当于人类的法律一样的东西。”

陈凡点点头，随后说道：“对了，你现在因为月圆之夜变成了这幅样子，那么等到月圆之后，是不是又会变回去呢？”

“我现在也不太清楚，你有没有什么比较讨厌的人，如果有的话我去帮你教训他，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陈凡也觉得这样子很奇怪，不过莫名的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不过说道讨厌的人大概……李庆算是一个。

但是比起教训李庆，他更想手里握着真真切切的钱，这个东西是最实在的东西。

有了钱，绝大部分的事情都不算是事情。

人啊，一旦有了钱，内心的贪欲和权势的欲望就会扩大。

钱最是一个好又不好的东西。

令人堕落的是它，可令人奋发向上的也还是它。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家中一点声音都没有，老爷子睡的那屋灯也已经关了，缝隙中全然都是黑色。

金豆和白白一起把家中搞得乱七八糟，长发还没来得及收拾，但今天一看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沙发都已经缝好了，虽然手艺不咋地，但看着着实比之前要赏心悦目的多。

“你看会儿电视吧，我去泡个澡，放松一下。”

陈凡将电视机打开，而后直接将遥控器连空抛给金豆，自己转身进了浴室。

约莫半小时之后。

陈凡穿着一个简单的平角裤，脚上踩着拖鞋，边用毛巾擦着头发，边从浴室走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啊？”

金豆递来一只瓷碗，碗里面装着一些宛若鲜血的液体，看到浓稠的样子，仿佛就是鲜红的血液。

“你喝吧，喝完就可以变得很厉害，我总不能害你吧，而且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了，你毕竟是要一直养着我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