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轩听后笑了:“你比我祖母还唠叨。”
“看来祖母是为了你好。”希宁一句话就让韩轩脸色笑容渐渐消失,她也察觉到了:“怎么了?”
韩轩带着几分惆怅:“我五岁没了灵根,父母也越来越不待见我,只有祖母说我再差也是韩家的骨血。仆人和族里其他人才不敢对我如何,吃穿用度不差。除了祖母,也只有你至始至终对我好。”
“得了,那是我五灵根废品,除了你之外,也没人和我说话的,好似我的废柴能过气给他们一样。”希宁看似大大咧咧,没脑没心的。
她可不想和韩轩有什么交结。身主要背景没背景、要能力没能力的,等到身主回来,这样的天才候不住的。
韩轩淡淡一笑,将杯中茶水喝了几口后就告辞了。
三天后,要去仙府了。
希宁早一天就熄了五个炉的火,没再炼,也去凑个热闹。
在一处僻静地方,左右树立两根石柱,石柱坑坑洼洼,已经有点年数了。
观主请出两个花棱镜,石柱上左右挂上一个,设坛做法一番后,烧了一张符咒扔向了花棱镜。稀奇的是,燃烧的符咒,直直往花棱镜飞去,随后一下没入铜镜表面。遥遥看去,就看到镜内有一团火在燃烧。
另一个花棱镜也如此操作,左右镜子内均有火后,两根石柱中间的景色发生了变化,出现了另外一片林子,跟石柱外的植物一点都不吻合。
观主提醒:“七天内必须回来,否则只有明年此时再打开。”
弟子们立即答应,随后依次在领队的人带领下进入。
这次与往年不同的是,炼气期的弟子也能进入。五六人一组,也就进去看个热闹,野外露宿个二三天,杀一二只小妖兽,不参与过于危险的事情。
天班五美只有苏寒漪到了炼气期初期,可以跟着筑基期的师兄师姐进入看看。
而韩轩到了元婴期,可也是第一次进入,不放心让他单独去,他师傅林掌事叫了一个同样元婴期的弟子作为领队带他进入。而这个弟子已过而立之年,虽然修炼已经算是快的了,但依旧不如韩轩。
看着已经到了元婴期的韩轩,其他人真是羡慕妒忌恨呀。
看着苏寒漪眼珠子一直在韩轩身上,希宁就皱眉。前剧情里,苏寒漪在仙府内跟韩轩吵个架、拌个嘴,后来碰到了危险,韩轩紧急关头救了她。
救命之恩、以身相报,苏寒漪虽然没有明说,但从此后就时时刻刻对韩轩各种体贴,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苏寒漪长成了一个美女,两个人的难舍难分。
看到韩轩正要走进去,希宁喊住了他。
一包丹药递过去:“昨天刚炼好的破厄丹,如果有人对你下符咒,吃一粒能破除就简单的。还有今天早上搓的辟谷丸,一粒一顿,这些够十天的量,带着吧。”
韩轩有点疑惑:“破厄丹不需要吧?”
“难说。”希宁想的可没那么美好:“抢夺法器时,什么阴招都能使出来。用定身符、慢神符、封气符。如果是冰凌符、火灵符,被拍中了冷热也让人难受。你见到不信任的,先嘴里含一粒,定身符也奈何不了你了。就炼成了三粒,小心点使用。”
韩轩听后装进了乾坤袋里。
“还有!”希宁压低了声音:“人心隔肚皮,特别是碰到危险和遇到宝物时,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特别是,远离苏寒漪!她就是个惹祸精,看着吧,这次她一定会招惹危险,离开她越远越好。”
她斜眼瞟了眼,苏寒漪还在盯着他们两个,特别是对她,眸中满是怨毒。才十一岁的人,却知道吃醋了,还醋浪滔天。
韩轩苦笑着,好似是她醋浪滔天。
希宁也只有胡诌:“我叫天师宫里的师兄掐指算过了,你这次一定要离开她远远的。你答应我,否则我不放心,晚上睡不好。你不想我晚上睡不好吧?”
哪怕是柳宫长掐指算出来的东西,也不准。上次去采药,算的是什么黄道吉日呀?
可他找回了灵根,也算是黄道吉日。
为了希宁晚上睡好,毕竟这次一去好几天,里面有时常出现危险,韩轩也只有点头答应。
送走韩轩后,希宁回到天师宫。
天师宫里全部都是炼丹师,所以不用去历练。
一到天师宫,就有人叫她去柳宫长那里。
柳宫长正和一个师兄在仪事。
“师傅,师兄!”希宁分别规规矩矩行礼后问:“师傅有什么事情吗?”
柳宫长坐在大殿一侧,眯着眼睛:“没什么事,人送走了?”
“嗯!”希宁回应。
柳宫长叹一声:“韩轩是个好苗子呀,可希宁,你要知道,韩家是修仙世家,祖上出过国师的”
希宁立即说:“师傅,我知道,我只是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女。我只求能在天师宫好好炼丹,孝敬师傅,其他别无所求。如果韩轩以后念我的好,对于天师宫有点帮衬记不起来,也无妨。”
“嗯,你想得通透,看来也不愚笨嘛。”柳宫长很是欣慰:“你已三阶过半,速度很是惊人。接下去,想炼什么丹药?”
废话,有了钱做支撑,人家二三月炼成一种药,她是一月能出一二种,速度不快才怪。
希宁眨巴了下眼:“师傅,哪种药最受欢迎?”
柳宫长想了想:“以炼气阶段,自然是养元丹。”
每次修炼,积攒的灵气总会自然消耗掉一些,养元丹能尽可能保住体内灵气不至于涣散并且还能促进生成,加快修炼速度。
“那我先炼一些疗伤用的丹药,等仙府这件事结束了,就炼养元丹,我也可以吃点。”希宁回应。
柳宫长点了点头:“嗯,去吧。”
走到殿外,就听到师兄不满地说:“都说她贪财如命,如果如此,师傅你也不说说她。哪里有自己炼丹,给自己吃的。”
柳宫长不急不忙,不温不火地:“你炼丹从来不偷吃?”
师兄
柳宫长温和地说:“别眼红她赚得多,自己多干点活才是真的!为师就是喜欢她这性子,也就她最实在,有什么说什么,从不绕圈。每次和你们说话,都要费我心思,不知道为师很累吗?”
师兄
也没这样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