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锋袭来!
直刺面门!
楚天歌抬剑一挡,内气涌入剑中便荡开来剑,随即他拔剑出鞘,一个撩剑由下往上劈向木高峰。
内气加持之下,剑速锐不可当!
木高峰回剑下压,欲要挡住攻势,不料一挡之下,整条手臂都被震得发麻。手中之剑再也抓不稳,被楚天歌撩飞至空中,木高峰失剑大惊,急忙蹬地后退。楚天歌岂容木高峰脱身而去,一个点地弹射便飞身向前,刺出凌厉一剑。
剑出如虹!
木高峰料不到楚天歌剑法如此卓绝,攻势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剑招与剑招之间的衔接毫无迟滞。由于之前太过轻视楚天歌,所以准备不足,面对楚天歌的飞身刺剑,木高峰猝不及防之下,没能及时闪开,只得一把抓住剑身。
楚天歌借着木高峰抓住剑身之力,一个垫步旋身,顺势使出一式旋剑,并把内气灌注其上。
先天之气灌注之下,木高峰握剑之手被旋剑搅的皮开肉绽,吃痛之下,便再也握不住长剑。楚天歌趁机一个探身直刺,在木高峰惊骇不已的目光中,一剑穿喉而过。
楚天歌抽出长剑,木高峰轰然倒地,鲜血犹如喷泉般,从中剑处喷溅而出,当空洒落如血雨。
从木高峰怒而杀来,到楚天歌还剑杀之,仅仅用了七秒!
众人只见几个眨眼,电光火石之间,木高峰便被楚天歌一剑穿喉而死!
木高峰之死,使得众人神色各异,精彩异常。仪琳美眸之中流露出不忍之色,随后便是疑惑,她不明白为何江湖中人老是打打杀杀的,和和气气的不好吗?
令狐冲的神色则是大喜之中带着几丝感慨,他想不到几月没见,小师弟的武功更是厉害了,连木高峰都不是对手,自己此生想要追上小师弟,恐怕难咯!
岳灵珊清眸中满含崇拜,她就知道最后赢的肯定会是小鸽子,小鸽子从没有让她失望过!
对于木高峰之死,俊美少年林平之的眼中除了快意,便是钦佩,钦佩楚天歌的武功。
而余沧海则是神色大变!
楚天歌提剑走向神色大变的余沧海,在离其一米处立定,直视余沧海笑道:“余观主,父债子偿,反之亦然。你徒弟伤我大师兄,让我很是生气,我也不为难你,你只需自断一臂便可。”
余沧海闻言,望着楚天歌兀自滴血的剑,他面沉似水,眼角抽搐,心脏仿佛被手攥着,呼吸不畅。不过,楚天歌话里仿佛一言便可决定自身生死的蔑视,却让余沧海怒火升腾,握剑之手青筋浮现。可情势比人强,余沧海自知不是楚天歌的对手,便只能死死地忍着道:“楚老弟,别欺人太甚,我徒弟虽伤了令狐冲,但他也杀了我徒弟。说到底,此事也算扯平了。”
楚天歌望着余沧海那因为怒气跟惧意交织在一起而显得扭曲的丑脸,他摇了摇头笑道:“余观主,你错了,我不是在你跟讲道理,我只是为我师兄出气而已。所以,你要么留下一臂,要么留下一命,我给你两秒钟考虑。”话落,楚天歌便开始数数道:
“一”
余沧海内心交战,脸色阴晴不定,难以取舍。楚天歌可不管余沧海怎么想,他张嘴欲要吐出‘二’字,却见余沧海脚下扬起一股沙尘,撒向空中,向他扑面而来。余沧海则趁着沙尘弥漫空中,转身向身后被夜色笼罩的树林逃去。
“余观主,你逃不掉的。”楚天歌闭眼穿过空中沙尘,向着余沧海逃跑的方向追去,众人见状跟上。
可惜,以楚天歌跟余沧海的修为,他们的脚力岂是令狐冲他们能跟上的,不久便跟丢了。
余沧海借着夜色掩护,慌不择路地乱窜,身上道袍被灌木丛刮破也没发觉……
不知道逃了多久,直到筋疲力尽,余沧海方停下休息,可还未等他喘口气,便听楚天歌的声音响起道:“逃啊,余观主,怎么不逃了?”话里满含戏谑之意,但在黑夜里,却犹如那来自九幽索命之音。
余沧海闻声,汗毛乍起,胆寒心颤,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直接就往前面窜去……
楚天歌站在树上,看着向前逃窜的余沧海喊道:“余观主,你最好逃快点,不然就要被我追上了哦。”
有衍天道珠锁定余沧海的气机,楚天歌无需担心会追丢,他慢条斯理地在林间之上,向前左右跳跃着,一跳一跃之间,或是六七米,或是八九米,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不紧不慢地吊在余沧海身后。
一见余沧海要停下休息,就会出声喊一声,提醒余沧海还没脱离危险。余沧海受惊之下,便会再次慌不择路地乱窜……
猫戏老鼠,大抵如此!
不过,余沧海是仓皇逃窜的暗鼠,而楚天歌却是那优雅掠食的夜猫!
如此情景,不断重复,直到余沧海实在累得跑不动了,摊靠在树下,方才结束。
楚天歌从树上一跃而下,行至余沧海一米处站定,笑道:“余观主,跑不动了?”
余沧海恨声道:“楚老弟,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如此戏弄我,可非正派所为。”
楚天歌不屑跟余沧海讨论正邪,他只是悠然说道:“余观主,请问你还有遗言吗?倘若没有,那我便送你上路吧。”
“楚老弟,请……别杀……我,我……甘愿……自……断……一臂。”余沧海浑身发颤,磕牙之声持续响起,显然很是恐惧。
月色之下,只见寒光一闪,一颗头颅冲天而起,继而摔落在地。
楚天歌还剑入鞘,借着月光望着余沧海死不瞑目的头颅,淡淡说道:“给过你选择,可惜你选错了!”
江湖路险,步步杀机,慎入!
……
除掉余沧海之后,楚天歌沿路返回,欲要跟令狐冲等人汇合。
至破庙外,没发现岳灵珊她们,不过却见庙内有火光传出。楚天歌放轻脚步潜行靠近破庙,透过破朽的庙窗往里看去,只见岳灵珊等人都在,不过却多了四五个人。
多出的这四五人,楚天歌都认识,正是他的师父跟师娘,以及华山派的师兄弟。
楚天歌不知道师父他们是如何遇见师姐她们的,但既然师父来了,那么师姐她们应该没危险了。
思忖至此,楚天歌逐步远离破庙,随便选一方向,便踱步而去……
码字的夜晚是苦逼的,庆幸还有你们陪我[斜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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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们心有灵犀的默契,应该不需要我开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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