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探查,天齐开国帝陵问世,陪葬品让玉染得知后大跌眼镜。
“如此看来,天齐开国先帝是把举国一半的财富带进了坟墓中啦!“事死如事生”天齐开国先帝是想在另一个世界再重新建立一个帝国王朝呀!墓中既然有大量的陪葬品,难道还有陪葬的嫔妃和奴仆吗?”玉染猜测一番后,怀疑性的问道。
无界佩服的点点头,说道:“真被王妃说中了,在天齐开国先帝棺椁左右有八口梨木棺,根据棺中印章所示皆是天齐开国先帝的嫔妃。”
墨培霆接着说道:“据史料记载,天齐开国先帝之父是乐天府一带有些名望的草寇,开国先帝自小便喜打打杀杀,二十岁时便带兵攻打下乐天府周围几座城池。二十五岁起兵称帝,攻下大半江山时因急病驾崩,其二子继承王位,三年后迁都庆安城。所以我和白先生最初被误导,以为天齐开国先帝的帝陵在庆安城东天齐十五帝陵中,可经过几次暗查皆无功而返。之后翻阅大量史料,最终确定真正的天齐开国先帝葬在乐天府。如今帝陵问世,也证实了我们当初的推断没有错,只是白先生怕是要失望了!”
“哈哈哈!白先生不仅仅是失望,而是绝望的无地自容。哈哈哈……”无界笑的合不拢嘴,若不是顾忌墨培霆在,估计要笑趴下。
墨培霆嫌弃的白了一眼无界,对玉染说道:“除了八位嫔妃陪葬天齐开国先帝,在其先帝棺椁旁还有十多个陪葬之人,据带去的仵作查看得知有女有男,应该是陪葬的内侍和宫女。不止这些人,还有大批的泥瓦匠、木匠、石匠,应该是建帝陵之人。据一块青石留下的字迹所描述,建造帝陵的工匠有五百多人,最后留在帝陵里的工匠一百八十五人全都做了陪葬,其他工匠生死不详。带去的仵作查看后得出结论,那些工匠和内侍都是中毒而亡,而八位嫔妃则是自缢。”
“唉!”无界突然转喜为悲,长长叹息了一声,无奈而又无限感伤的摇了摇头:“王妃是没看到,一打开墓门,便是几十米的墓道,整个墓道里都是深深白骨。白骨……人命呀!进入墓葬之人,除了小白先生,都是战场上厮杀过的人,见到墓道里排成排的白骨也被惊到了。小白先生吐了又吐,脸色白的吓人,仵作给了一个药丸才缓过劲来。墓室中除了九口棺椁便是二十八箱的金银珠宝。小白先生说天齐开国先帝在位二十八年,所以陪葬了二十八箱的宝藏。按照殿下吩咐没动天齐先帝的棺椁,待取出二十八个大箱子再把墓门重新关上,让逝者好好安息。”
“那你笑什么?”玉染疑惑不解的问无界。
“我笑的是……呵呵……”上一秒还唉声叹气的无界,下一秒破功笑出了猪叫声。
墨培霆不止是嫌弃,更加鄙夷的怒视了一眼无界,转而温柔的目光投向玉染,低声说道:“墓道两侧的每一块青石上都刻有一个名字,是那些工匠所刻,姓氏、生辰八字、居住地、父母名字以及妻儿名字,记录的很是详细。小白先生在其中一块青石上找到了白家先祖的名讳,据上面记载,白家祖籍便是乐天府。”
对于自家殿下的鄙视,无界无动于衷,对玉染说道:“王妃没想到吧!白先生的先祖竟然是石匠,而非天齐重要大臣,呵呵呵……不知白先生得知此事该作何感想。可是,属下一直未能明白,天齐开国先帝一定是怕宝藏外泄,所以才残忍的杀害了那些工匠,那么白家先祖是如何把兽皮送回白家的呢?难道是逃出来的吗?”
墨培霆说道:“帝陵的墓门建在悬崖峭壁之上,墓道几十米长,之后便是墓室,整个墓葬结构简单明了。可从一座山里强行挖出一个墓葬,绝对是一个大工程,五百多工匠应该是被强迫而为,从被抓那日起便知道已无生还的机会,所以才在墓道里留下姓名。而从白家留下的兽皮来看,应该是衣袍的一角。如此规模的墓葬不知暗中建了多少年,冬日的乐天府也极寒冷,兽皮是用于御寒,正好成了藏宝图的最佳选择。”
玉染认同墨培霆的推测,点了下头说道:“白家先祖应该是最后一批工匠,而且是接触过二十八箱宝藏之人,所以才绘制了那张宝藏图。因为心中有了臆想,有了欲望,所以竭尽全力的想要逃出生天,经历诸多磨难凭着心中那份执念终于逃回家,叮嘱白家人离开乐天府,说了宝藏一事,却没有来得及说出具体位置和宝藏详情便含怨而去了。却给白家后入留下了这么一个未解之谜,好在被白先生和殿下破解了。”
“真正的有功之人是你,是你打开了这扇悬疑之门!”墨培霆毫不避讳的点了一下玉染的脑门。
玉染打了一下墨培霆的手,狠狠白了一眼墨培霆。
对于两位主子的互动,无界没看到也未意识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之中,呆愣片刻后,认知的直点头:“原来是这样呀!能从人间地狱逃出来,白家先祖不知要经历多少坎坷与磨难,被白家历代子孙供奉委实值得。唉!我实在不应该笑话白先生,工匠又如何了!大臣又能怎样!诚如王妃所说,人人平等,职业无贵贱之分。哎!我得去好好开导开导小白先生,属下告退!”
无界一阵自说自话,猛然抬头冲墨培霆和玉染抱拳一礼后,匆匆走了出去。
见到无界风风火火急奔而去的身影,玉染忍不住大笑:“呵呵呵!难怪不受女子待见,果然有些痴呆与毛躁。嗨!大龄男青年、黄金剩斗士、钻石王老五,可怜的无界哟!”
“玉染媒婆就别替他操心了,宫中不少宫女和女官得意无界呢!现在,你该为自己的夫君操心一下了,走,回寝房休息!”墨培霆拉起玉染走出书房。
墨培霆的话完全勾起了玉染的好奇心,边走边问道:“殿下,无界真的那么受欢迎吗?都有那些人喜欢他?可是,凭什么受欢迎呀?”
墨培霆停下脚步,郑重其事地说道:“凭他是寒王殿下的贴身侍卫,凭他自己能从敌军大营逃出来,凭他不被金银诱惑一直衷心于我,这些够了吗?”
玉染连连点头:“够了,果然值得追捧!”
“呵呵!”墨培霆笑着一弯腰把玉染扛了起来。
在墨培霆肩上的玉染一阵手舞足蹈:“哎呀!你干嘛呀?你还没告诉我都是那些人喜欢他呢?”
墨培霆拍了一下玉染的屁股:“回房后我再告诉你!绝对满足你的好奇心,让你这个媒婆开张大吉!”
玉染不再挣扎,而是反驳道:“我的媒婆事业早就开张了,丫丫和李忠,芙蓉与无悔,无心和无尽……”
墨培霆打断玉染的话,说道:“他们都是情投意合,算不得你的撮合。”
玉染不愿意了,拍了一下墨培霆的后背:“怎么能不算呢?即便他们是两情相悦,我若不捅破这层关系,还不是两两隔岸相望,是我为他们搭桥牵线,才成全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好好好!都是你的功劳。”寝房门口,执勤的嬷嬷低垂着头给扛着玉染的墨培霆开门。
墨培霆几大步走向木床,把玉染放在床上,未等玉染反应过来,墨培霆动作麻利的把玉染扑倒在床上:“玉染也成全为夫一点心愿吧!”
“还未到三个月,不可同房。”玉染睁大了一双无辜而又楚楚可怜的桃花眼。
“玉染想什么呢!我又没说要同房。”墨培霆呵呵奸笑一声,翻身倒在玉染一旁,说道:“我只是想让你陪我睡一会,我一夜未合眼,委实有些困了。”
玉染扭身面对墨培霆:“二十八大箱的金银珠宝,不吃不睡也值了。”
墨培培伸出长臂,把玉染揽进怀里:“我已让小白先生筹备学堂之事了,完全按照你的意愿来,此事全权交由你来办。”
“嗯!好!”玉染轻轻回应一声。
宝藏一事终于尘埃落定,墨培霆放下心中顾虑,拥着玉染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