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幸,你就知道打趣我!”公冶舒窈听着离幸的话,撅着嘴娇嗔道。
离幸却是缓缓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握住公冶舒窈的手,认真专注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严肃与沉重,“舒姐姐,我真心地替你和表哥高兴,嫁入宁国公府便是你最好的归属,不需要管任何的权谋算计,只需要安安稳稳地当你的世子妃,只要看着舒姐姐你幸福我的心中一块石头也落地了。最好的便是你与表哥两情相悦,无论以后遇到什么,心都是在一处的!”
“谢谢你,阿幸!我能够有今日我知道都是你在其中替我周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视坐亲妹妹的人,我也希望你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嫁一如意儿郎。你从便是父皇订下的太子妃,大皇兄对你又是如此痴情一片,其实,阿幸,你别怪我多嘴。以你的样貌家世和身后的多方势力,就算不是太子妃,也是王妃或者入宫成为贵妃。与其这样,你倒不如拿出真心去对待大皇兄,最起码有你们之间的表亲在,大皇兄一定会对你好的!”
公冶舒窈也反握着离幸的手,一片赤诚地对离幸道,眼中充满了浓浓的希望之意。
离幸顿了顿,随即勾起一抹笑容,轻声道,“我会掌握的!”
对于离幸的态度没有总比有的好,最起码离幸已经听进去公冶舒窈的话,看着离幸这个样子,公冶舒窈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
曲华流川。
公冶寻稷站在镜前双手撑开,任由着婢女穿戴,气宇轩昂,神采奕奕,剑眉星目,五官凿刻。
碧色拿了上好的白玉头冠高高地抬起为公冶寻稷带上,看着公冶寻稷如神一般的面容,世间难得,眼中闪过一抹幽光,尽是满满地笑意。
不一会儿,便穿戴好了,一旁服侍的宫女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双手置于腹部位置,微低着头,面朝着公冶寻稷恭恭敬敬地站着。
“殿下,已经好了!”碧色缓缓行了一礼,轻声道。
公冶寻稷轻轻应了一声,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对候在一旁的雍墨缓缓瞥眼,“走吧,雍墨!”
“是!”雍墨连忙拱了拱手,与剑相碰发出轻微地声音。
碧色带领着侍女缓缓行礼,异口同声道,“恭送恒王殿下!”
公冶寻稷走后,碧色摆了摆手让人去做各自的事情,伺候的人这才默默退下。
公冶寻稷从内殿走了出来,准备出外殿时,一个无意间的瞥眼却看到了在花丛出浇花水的月浓,微微躬着腰,心翼翼地侍弄着花草。
公冶寻稷顿住了脚步,眼中闪过一抹打量和欣喜,你你抬头便能看见自己喜欢的人能不欣喜吗?公冶寻稷朝四周看了一眼,缓缓走了过去。跟在公冶寻稷身后的雍墨眼神也变了变,似是不太好看,带着一抹不善。
“你的身子好些了吗?”
公冶寻稷看着面前忙碌的月浓缓缓开口,不自觉地带上几分温柔,倒是与那日在揽月楼毫无相像之处。
月浓听到声音忙转过身来,谁料却是不心碰倒了装着水的水桶,发出一声声响,水瞬间流向地面,公冶寻稷被吓了一跳,急忙跳开,可就难为了毫不在意的雍墨。
不得不这公冶寻稷这样如此跳开的模样倒是看着很是滑稽的样子,没有了往日里皇子的刻板端庄。月浓看着不免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却抬头对上公冶寻稷紧盯着她的眸子,连忙怔了一下,连忙低下头急忙道,“奴婢该死,还请殿下责罚!”
接着,月浓又转向雍墨忙赔罪着,“对不起,雍墨侍卫,都是奴婢的错!”
雍墨黑着脸紧紧看着月浓,像是要从她身上看出一个洞来一般。低着头的月浓半等不到公冶寻稷和雍墨的回答,在心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些心慌和惶恐。
“无碍!”公冶寻稷的声音才缓缓响起,很是清脆空灵。
接着公冶寻稷看向雍墨,眼中是浓浓的警告意味,雍墨接受到自家殿下的视线之后,只得无奈地出身,“没事,姑娘不必多礼!”
“多谢恒王殿下,多谢雍墨侍卫!”
月浓这才在心中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缓缓抬起了半个头,只不过还是微低着。
公冶寻稷紧紧地看着月浓,一身粉色的宫女装穿在别人身上就是那么多的俗不可耐,穿在月浓身上却只看得见曼妙苗条的身子,一张巴掌大的脸更是看得见的清秀空灵。公冶寻稷的眼神紧了紧,愈发温柔,再次耐着性子出声道。
“你身子好些了吗?”
雍墨看到这个样子的公冶寻稷,剑眉紧蹙,雍墨没想到公冶寻稷居然会对一个的浇花宫女感兴趣,平日里贵妃娘娘可是赐下了不少美人,也不见恒王殿下对此感兴趣啊!没想到殿下喜欢的是这个口味,于是,雍墨看月浓的眼神愈发不善了。
“回殿下的话,已经没有大碍!奴婢多谢殿下当日相救!”
月浓听着公冶寻稷再次出声的话,缓缓地回答道,只是充满了陌生还有疏远,以及尊卑上下的规矩。
公冶寻稷也感受到了月浓的疏远,一时竟然接不上话来,毕竟这是公冶寻稷难得心动的女子,也自然不想就这么离去。谁料,雍墨很不应景的来了这么一句。
“殿下,快走吧!别误了早朝的时间!”
公冶寻稷听到雍墨的话,转头看向雍墨,一计眼神扫了过去,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殿下快去上朝吧,别因为奴婢误了时辰!”
月浓这才缓缓开口,眼中似是有一抹异样的情绪闪过。
公冶寻稷听到月浓如此也不好再什么,只能缓缓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而此时一道人影从宫廊下闪过。
雍墨连忙追了上去,一块冷冰冰的脸急忙出声询问着,“殿下是对方才那个宫女感兴趣吗,殿下可要心,我看那个宫女不是个简单的,恐怕是故意吸引您的注意,意欲图谋不轨!”
公冶寻稷听着雍墨的话,一计极其阴狠的眼神射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