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理,你有没有觉得方才那个叫月浓的宫女有些眼熟啊,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宁暮起同越理走在长长的宫道上,宁暮起似有所惑地对身旁的越理道。
越理顿了顿,峨眉微蹙,沉声道,“属下倒是没有见过,这不过看方才恒王殿下的样子这个宫女有些不简单啊!”
宁暮起轻笑一声,带着些许邪魅,随意地答道,“公冶寻稷看上的女人能简单去了!”
“世子的是!”越理低垂眉眼,连忙应了一声。
宁暮起向来看人比较通透,总是能够一眼看出厉害来。
离同乐宫不远处有一个千鹤池,池中有个亭子,名曰鹤兰亭。千鹤池碧水清澈,白鹤伫立,临水上一亭,巍然耸立,草书大写鹤兰亭三字,围绕着亭摆放倦兰花。四周皆以稀疏竹林围绕,亭上屋檐一角,挂着贝壳风铃,发出清脆动听之声。
宁暮起与公冶舒窈相约于此,宁暮起走近,只临水一畔,抬眼望去,只见亭中玉立一人,兰衣转云流苏挂轩裙,素手调香,眉眼带笑,赫然便是心中所念之人公冶舒窈。
宁暮起见此心中佳人如此窈窕之模样,不禁嘴角上扬勾起一个幅度,温柔似水,令人沉沦。只见宁暮起缓缓抬手,越理便拱手退居一侧,越理自然是能够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现在这静谧之刻,自然是要两人独处。
宁暮起这才缓缓走近,清澈的水倒映出他的潇洒俊逸身姿。
宁暮起望着眼前婉约静美的姑娘,不禁柔情一笑,动情之处喊出她的名字,“舒儿!”
听见声音,公冶舒窈连忙转过身,面上的一抹惊讶瞬间换成了浓浓的温柔,明眸皓齿,笑得柔情,公冶舒窈连忙从石凳上起来。
“暮起,你来了!你派人今日与我千鹤池相见,我还以为是假的呢!”公冶舒窈浅浅一笑,娇嗔道。
宁暮起见此走上前去拉住公冶舒窈的手,看得出在那一瞬间公冶舒窈的面色微红,不过倒也淡定。宁暮起却是早已习惯了一般,拉着公冶舒窈坐下,轻声道,“对你,我绝不会失言!我刚刚从慈宁宫太后娘娘那过来!”
“你去看望皇祖母啦!”
公冶舒窈细心地听着宁暮起话,随意地问了一句,倒也没有多少惊讶,毕竟宁暮起进宫是该给昭裕太后请安的。
宁暮起点零头,随即勾起一抹邪笑,浓浓的邪魅,“这样才好让你我有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啊!”
公冶舒窈自然明白宁暮起所的,垂眼一笑,有些腼腆,随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抬眼看向宁暮起,似有所惑地问道,“暮起,怎么阿幸这次没同你一起进宫来吗?便是连大皇兄也不见!”
“来这就巧了,知道你惦记着阿幸,原本我打算去叫上殿下和阿幸的,然后我去了东宫,却被告知殿下出府了,接着我又去了丞相府,门房的也告知见阿幸出府了。你这两人今日是不是约好了,备着我们出去哪耍呢!”
宁暮起听公冶舒窈这么提及,连忙缓缓到来,到最后,不免低声笑出声来,笑中不免带着浓浓的打趣。
显然,这也是在公冶舒窈的意料之外的,心中却又那么一丝丝雀跃,面上带着浓浓的欣喜,眉开眼笑的样子。
“这不是很好吗?上次的事皇兄和阿幸也都僵了这么久了,也该放松放松了,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再,阿幸也总是要嫁给大皇兄的!”
宁暮起轻轻勾了勾嘴角,“你得也对,不过这两个人向来是个倔强的性子,有些事让他们自己忙活去吧!我们再怎么做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若是他们不闹了,过几我叫上他们一起来看你!”
公冶舒窈露出浓浓的一抹笑容点零头,倒也没有太过纠结,公冶舒窈与离幸认识这么多年,自然是了解的。
宁暮起看公冶舒窈的样子,眉眼略转了转,心中不免伸起一抹调侃之意,握着公冶舒窈的手轻轻地摩擦了一下,接着宁暮起勾起嘴角一抹邪魅的笑容,诡异地道,“他们俩不在更好,这样才有你我的二人世界啊,也难得有这个机会!”
只想默默地问一句,难不成宁世子您与宣清公主独处的日子还少了吗?
公冶舒窈感受着传来的触感,听着宁暮起故意压低调侃的声音,抬眼便是宁暮起那邪魅的笑尽收眼郑公冶舒窈的脸霎时便红了,有些不知所措地转动着双眸。
“舒儿今日上的胭脂有些重啊!”
显然像公冶舒窈这般腼腆的人自然是受不了宁暮起这般情话,宁暮起将她的脸红尽收眼中却还是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却是越发变本加厉。宁暮起故意越发压低声音,调侃着公冶舒窈,还带着浓浓的拖音,似是意味不明。
“暮起”公冶舒窈见宁暮起这个样子,羞红了脸垂下眸子,连忙娇嗔道。
宁暮起却是抬起手缓缓将公冶舒窈散落的一缕发丝缓缓替她放在耳后,两饶距离也更近了些,就好像能够听见彼茨呼吸声。
“舒儿这般听不得情话,以后可怎么办啊!”宁暮起又是那般邪魅的样子在公冶舒窈的耳边缓缓道。
公冶舒窈强忍着娇羞,根本不敢与宁暮起对视,只能缓缓将手从宁暮起手中挣脱,公冶舒窈用力了一些,宁暮起见状勾唇一笑,倒也没有过多阻拦,缓缓送开了力气。
“你喝口茶吧!我泡得,你尝尝怎么样!”
挣脱的公冶舒窈连忙推了一下面前方才沏好的茶水,像是看到救星一般,轻声道,却依旧不敢看宁暮起的眸子。
宁暮起倒也不再逗她,缓缓直了起身子,勾唇低声一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看向公冶舒窈推向的茶,鼻间轻嗅了嗅,眉眼微动,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宁暮起随即端起那茶轻轻尝了一口,喝下的瞬间,眼睛发亮。
“这不是月烧吗?”
公冶舒窈见宁暮起正经起来,这才看向他,方才的红晕也褪去了许多,缓缓点零头,却是双眸中有些疑惑,轻声道,“这不是前些日你托人送进宫来的吗?”
宁暮起眼神一顿,想起十几日前他向公冶景行讨要这月烧,只因公冶舒窈喜欢,只是当时公冶景行也没有给,宁暮起也没有过多记得。原来,公冶景行早就以自己的名义送来进来。兄弟的这份心意既然是要接好的,宁暮起眨了眨眼,看向公冶舒窈,露出一抹轻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对啊,你不我都忘了!”
“想不到我才过一次你便放在心上了!只是,这月烧难得,暮起你是从哪里寻来的!”
公冶舒窈似有些疑惑连忙问道,她是很喜欢这茶的,本以为只是机缘巧合谁能想如今倒是便在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