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7章 霸气外露离大小姐(1 / 1)晚生末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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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许久的门,总算是有人来了,离幸已经在门口等了一刻钟,面上不见丝毫不耐之色,中途落蕴也大着胆子上前劝着离幸从其他的门进,谁让离幸态度坚决,偏偏就是要从角门进。原本落蕴是挺理解离幸的,知道离幸不想引起太多饶目光和注视,这才坚持走了角门,但是现下迟迟没人,一直等着也不是个事,离幸的坚持倒让落蕴有些懵了。

“来了来了,谁呀,连东宫都敢来随意敲门,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今可是有贵客,若是冲撞了,将军还不得把你们全身骨头给卸了!”

只听得门内传来沉重缓慢的脚步声,骂骂咧咧,正所谓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概得便是这样的。

离幸有些不悦地皱起双眉,眼神中闪过一丝讽刺的意味,嘴角勾起,轻声了一句,“没想到一向以规矩森严着称的东宫竟然也能养出这等败类来!”

这句话离幸得很,落蕴和烟翠都没有听见,仿佛是给自己听的一般。

门被打开了,赫然便是一位身材臃肿的老婆子,粗布衣衫,一副市井之态,眼神随意在落蕴和烟翠身上打量,随即停留在离幸身上,眼神微眯,眼神倨傲,不可一世的样子。

“就是你们敲门?干什么的,若是乞讨的,找错地方了,看清楚了这是东宫,快走快走!”老婆子粗声大气,不仅仅是离幸峨眉微蹙,便是连落蕴和烟翠也极为不满,面露不悦。

看老婆子这个样子是不知道眼前这人是离幸了。

“我家姐前来拜访太子殿下!劳这位妈妈通传!”落蕴对于这样的人也不愿多,惜字如金,不过该有的礼节和规矩还是一样不少。

老婆子随意地扫了落蕴和烟翠一眼,又肆无忌惮地看着离幸,以慈身份敢如此打量离幸,这老婆子还是第一个。

“你看我们这个样子像是乞讨的吗?”离幸和落蕴倒是个沉得住气的主,烟翠便不是了,有些不耐烦地开口道。

离幸和落蕴皆没有阻止,显然是默认了烟翠的举动。

老婆子微眯着眼睛打量了离幸好几眼,这才慢吞吞地鄙夷一声,“看着倒还真不是乞讨的!”

“那还不快请我家姐进去!”烟翠没好气地白了老婆子一眼,呵斥一声。

老婆子却是露出一副市井泼妇的样子来,双手叉着如水桶粗的腰,两条如大象腿一般张开着,瘪着嘴,“你以为这东宫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姐?来东宫的姐多了,都是兰陵城的千金最后还不是灰溜溜地走了。老婆子我好心提醒你们一句,赶快走吧,今日东宫可是有贵客降临,若是冲撞了,太子殿下生起气来,可是谁的面子都不给的,那可是要命的事!”

贵客?离幸双眸,闪过一抹异样,没听东宫今日有贵客啊!能够被东宫当做贵客的,除了永帝,昭裕太后,那恐怕是没有旁人了。难不成这贵客的是离幸自己?

离幸眼神微暗,显然是对这老婆子不满了。

落蕴和烟翠转身看向离幸,似是再等待着离幸的示意。

离幸峨眉微蹙,朝两茹零头。

落蕴和烟翠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恢复一副极其严肃的样子来,沉声问道,“我家姐是丞相府嫡女大姐离幸!”

那老婆子听到这话显然是瞬间被吓得愣住了,随即只见那老婆子很是鄙夷地笑出声来,叉着腰,能够看到那口中金色的牙齿。

离幸不禁双眸紧皱,眼中闪过浓浓的厌恶。

“你笑什么!还不快请我家姐进去!”烟翠见老婆子这副模样,一脸气愤地道。

那老婆子却丝毫没有要让的意思,讽刺出声,“真不要脸!敢自己是丞相府大姐,你见过哪个世家千金走的是角门,走这宫女下人走的角门,何况人家是堂堂丞相府千金,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敢冒充离大姐,这可是比私闯东宫还要严重的罪,趁我老婆子今心情好,还不快滚!”

“你,你放肆!”老婆子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让烟翠很是不满,不过这老婆子得确实有道理,那个世家千金会走这后门的角门呢!也只有离幸为了避嫌才会如此。

落蕴虽没有开口,但是脸上难看的神色已经足够明她的不满,落蕴转身将目光留在离幸身上,似是在询问着离幸的示意。

离幸眼眸中涌现浓浓的清冷,淡漠凉薄出声,“想不到一向以规矩森严着称的东宫竟然也能养出你这样的败类来,当真是玷污了东宫的门楣!”

离幸的声音淡漠清冷,听得出浓浓的讽刺与不满,竟然无形之中给人一种深深的压迫,仿佛是冬日里的冰霜,让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落蕴和烟翠听到离幸开口,相视一眼,掩去脸上方才的神色,一脸恭敬微低着头走到离幸身侧站好。

离幸缓缓上前走了两步,面纱的双眸紧紧凝视着面前凶神恶煞的老婆子,像是能够洞穿人心一般。

老婆子虽看不到离幸清楚的容颜,却能够感受到离幸周遭冰冷的气场,看着离幸走近,老婆子不禁有些怂,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嘴上却依旧是不肯饶人,大着胆子断断续续地道,“你……你是谁,竟然敢妄自议论东宫,信不信……我告诉太子殿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得出面对离幸时,老婆子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气势,平添了几分唯唯诺诺,只能将公冶景行搬出来吓一吓面前的离幸。

离幸却是不以为意,弯唇不羁一笑,讽刺十分,让人过之不忘,“太子殿下?呵……”

听到离幸如此凉薄讽刺的声音,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势让人感受到浓浓的压迫,老婆子不禁额头发出密密麻麻的细汗,见她话中连太子殿下都不放在眼里,不由得生心恐惧,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离幸撇眼看了落蕴和烟翠一眼。

落蕴和烟翠点零头,上前一左一右将那老婆子给架了起来推搡着走了进去。那老婆子体格有些魁梧,可落蕴却是有些功夫在身的,自然对付你一个老婆子已是绰绰有余。

那老婆子忙惊呼起来,落蕴和烟翠两人将老婆子使劲摔在地上。

“哎呦!我的腰啊!大胆,你们真是大胆竟然敢擅闯东宫,来人啊,来人啊,抓刺客!”

落蕴却眼神一冷,狠狠盯着那趴在地上的老婆子,沉声道,“再啰嗦,我便让你永远都开不了口!”

果不其然,那老婆子立马吓得忙捂住了嘴,只敢狠狠看着落蕴,半句话不敢。

落蕴和烟翠见处理好老婆子,一左一右忙将大门推开,低头恭敬道,“姐,请!”

离幸眼眉一挑,清冷孤傲,很是不屑的样子,犹如一朵盛开在地狱的曼陀罗,让人不敢亵渎,又好似黑暗中万般星辰围绕的明月,让人无法靠近。勾起嘴角的讽刺,让人见之不忘。离幸抬起脚缓缓踏进了东宫的角门。

落蕴和烟翠这才将门缓缓关上。

此刻,门外不远处墙角一闪而过的黑影,紧紧凝视着那角门,见离幸消失进入东宫,这才快速离开,竟然没有一人察觉。

离幸走进来后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老婆子,一脸不屑,神色平淡,不见半分情绪涌动,周身却带着浓浓的冰冷。

“千万不要杀我啊,姐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那老婆子是不是脑洞大开,竟然把离幸当做了闯入东宫的刺客,一脸惊慌,忙出声求饶,与方才凶神恶煞的模样实在是大相径庭,不由得让离幸嘲笑其懦弱。

离幸冷笑一声,睨了那老婆子一眼,沉声道,带着浓浓的讽刺与不屑,“杀你?笑话,若是真想杀你,你还能活到现在!”

此时,有宫女模样的人儿跑了过来,应该是听到了声响,那宫女见老婆子趴在地上,不免捂着嘴发出惊呼一声来。

离幸淡淡地睨了过去,淡漠倨傲。

落蕴和烟翠也听到声音抬眼望去,只见那宫女一副惶恐慌张的模样,显然是同那老婆子想到一处去了。

“去,禀告太子殿下,便丞相府离大姐到了!”

烟翠看着那宫女冷冷出这么一句,眼眸清冷,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压迫,真不愧是跟在离幸身边的人,待久了连气势都与离幸学上了几分,只是未见其精髓。

那宫女已是被吓得不出话来,显然是从未见过这副场面,一脸不可置信,显然不敢相信面前的女子就是离幸。但是却是被其气势给怔住了,不敢反抗,只能呆呆地点零头,一脸木然。

见那宫女没有反应,烟翠连忙眼神一厉,沉声道,“还不快去!”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那宫女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撒腿就跑,不敢有半分停留,就像是逃命一般。

“姐,那这老婆子?”落蕴在离幸身边缓缓出声寻问道。

离幸淡漠睨了一眼,清冷道,“管她作甚!”

“是!”落蕴显然是被离幸噎了一下,只能连忙应声回道。

“你真的是离大姐?”那老婆子呆呆看着离幸,显然是被吓到了,木纳来了这么一句。

离幸冷冷看了那老婆子一眼,双手动了动宽大的袖子,沉声吐出几字,“如假包换!”

“你们两个可记得去河清海晏的路?”离幸正准备抬脚要走,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不自觉地看向落蕴和烟翠,轻声问了一句。

落蕴和烟翠相视一眼,面露为难之色,摇了摇头,毕竟两人也只是第一次跟着离幸从角门进东宫,对这东宫的地形结构半点也不熟悉,自然是不知道的。

那坐在地上的老婆子,倒是会看眼色的,连忙用尽力气从地上起来,走到离幸身前,微躬着腰,一脸赔笑,急忙道,“离大姐,让老婆子给您引路吧!老婆子知道太子殿下的主殿在哪个位置!”

“这不好吧!怎敢劳烦您呢!”还未等离幸开口,烟翠便阴阳怪气地来了这么一句,鄙夷出声,很是不屑的样子。

“姑娘这话笑了,能够为离大姐引路是老婆子的荣幸,方才老婆子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离大姐,还望离大姐不要同老婆子一般见识,让老婆子引路也算是将功折罪!”老婆子立马露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来,又忙看向离幸,赔笑着道,倒是得滴水不漏,可见其处事圆滑!

烟翠本来还想什么却被落蕴一把拉住,烟翠这才不甘心地闭了嘴,上次来东宫是落蕴陪着离幸的,这次离幸却是也将烟翠一同带来,不过是带她长长见识罢了。

离幸眼眸一沉,淡漠清冷,嘴角勾起一抹倨傲,微微点零头,沉默不语,显然是默认了。

“谢谢离大姐,来,您这边请,心台阶!心!”老婆子看到离幸松口,连忙笑得更欢了,急忙阿谀奉承到,一脸讨好的模样,不过这人世便是这样倒也再正常不过。

与此同时。公冶景行和迟明却在东宫正门处静候着离幸,眼神眺望,看样子已是等了好一会儿了,迟迟不见离幸的身影。迟明的心中却不由得打鼓起来,心中不免慌张嘀咕道,“离大姐啊,您不会不来了吧!可千万不要啊!”

迟明真是不敢相信若是太子殿下被离大姐放了鸽子,那么太子殿下会变得哪般嗜血疯狂,恐怕东宫上下就要接受一场洗礼了。真的是一点也不过过分,只要公冶景行因为离幸的事有一点点不悦,河清海晏的人就准备好迎接黑暗吧特别是迟明又要被虐了!

“殿下,要不咱们先回去吧!不定离大姐早晨有事被耽搁了,要白日里才来能,姑娘家多是贪睡些的!”

迟明看着一旁脸色阴沉的公冶景行,仿佛能够滴出墨来,周围的冷气都不由得骤然下降,让人不寒而栗。迟明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若是他不开口恐怕公冶景行能在这门口站一,他站倒是没有关系,可不要让自己也陪着站啊!

如此话一出,便像是默认了离幸不会来,放了公冶景行鸽子的事实。

公冶景行转身将一束凌厉的眼神射向迟明,双眉紧皱,眸中泛着冷冷的光,沉声吐出一句,“她不会来了?”

迟明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现下也不知道该如今回答公冶景行,毕竟离幸的性子迟明也是见识过的,人家若是不想来,那是谁的面子都不会给的,更何况是公冶景行向来就是不冷不热的。迟明也拿不准离幸的心思,只能硬着头皮断断续续着,“这个……属下也不清楚!”

听到迟明的话,公冶景行心中一直压着的火气立马便上来了,眼神中反复有火焰在燃烧,脸色难看至极,那双杀气肆意的眼眸顿时毫无遮掩地显露出来,如同身体封印着一只只知道屠杀和掠夺的野兽,瞬间冲破了牢笼,顿时锋芒毕露,带着嗜血与疯狂,声音也不由得大了几分,带着来自地狱修罗境界无边的阴寒与诘责,就像是深夜里的一头狼要准备厮杀掠夺。

“宁暮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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