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好也可以试试。
于是夏初雪就将放进小竹屋里面的林草灵药全部用意念转了出来,然后这才闪身出了空间。
随手一收,帐篷内的那个隔绝阵法就被收了起来。爬出了帐篷,看看周围的环境并没有修士将目光投在这边,每个人都在入定修炼。
修士基本是不用睡觉,入定打坐可以代替睡眠,一些比较勤奋的修士都是以入定打坐来代替的。
利用弑神诀,将精神力无限的蔓延在周围,发现一片安宁,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夏初雪知道接下来只会有一场恶斗,所以想了又想,这才又布置了一道比刚才更加高阶的隔绝阵法,重新闪身到了空间。
她感觉自己出来的时候,也不过是过了一瞬而已,再次进入空间里面竟然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刚才还光秃秃新出来的那一亩田地竟然已经绿意盎然,各个品种的草药整齐的排列着,每一棵植株这周围都盘旋着灵气。
有好多灵草都处于成长阶段,不仅不能散发灵气,反而还要吸收空间里面的灵气,除非成长到一定地步,自身才会发出灵气供给空间。
这就是循环。
“你们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夏初雪木纳的说道。
她原本只想为了节省时间先让玫瑰将灵草全部分类放好,到时候自己一个念头就可以将灵草给种植起来,结果只出了空间最多几分钟而已,里面竟已经大变样。
“主人,您忘记了?外面一天空间一年哪!你离开之后空间已经过了老半天了!”
玫瑰的话让夏初雪才想起来空间和外界的时间差距,悻悻然的挠了挠头,看上去有点傻乎乎的,哪里还有在秘境里和妖兽搏斗的凶狠模样?
“嘿嘿,我这不是忘了吗?”
说完,她就又来到了种在半固态半液态墙壁旁边的那颗血色茱萸前,心情大好的观察着。
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血色茱萸上面已经结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红色果实,心中纠结了老半天,还是没有给摘下。
想着空间时间流速非常缓慢,这东西摘下来也能够放上很久,但是到底不如直接在在血色茱萸树上面,反正这样也不影响血色茱萸树的成长,经过时间的流逝,它上面只会长出越来越多的果实,而原有的果实却不会掉落。
“哎可惜了,要是空间能够让所有采摘下来的东西永远保鲜该有多好?”
夏初雪知道自己是有点贪心了,也就念叨念叨。
走到灵液池塘边盘腿坐下,闭目打坐了一会,将体内的真元全部填满,这才走到露天的案几前开始气定神闲闭目养神。
片刻睁开眼睛后,将符纸平铺在桌面上,右手这才拿起符笔笔走龙蛇。
现在的夏初雪制作二品符篆比之前更加快速,更加熟练。
只是几分钟过后,原本光滑平面的符纸上赫然出现了繁奥的图案。
二品符篆就这样完成了。
夏初雪将那一张二品符篆整齐的放在旁边的箱子内,然后又拿出一张符纸开始制作起来。
一张张的二品符篆制制作完成,夏初雪发现自己的领悟更多了一些,方法也更高深了起来。
最后,竟然制作出了半部三品符篆,只差一步就会晋升为三品。
夏初雪坐在椅子上苦思冥想了半天不得而解。
到底是什么情况才没有达到三阶符篆师的水准呢?
对了!
灵台偶有所感,夏初雪趁机抓住那种感觉,运用真元力至符笔的笔尖,精神力高度集中,澎湃的真元力经过符笔的比以前均匀的洒落在符纸上。
半个小时过后,一张三品的不转就这样完成了。
夏初雪放下手中的符笔轻轻的缓了一口气,她完成了,终于完成了。
虽然三品的符篆不足以对付筑基期修士,但是再加上组在一起的符阵,那可就不一定了。
虽然符阵只有符篆组在一起的,但那不可同日而语。
就像筷子,一根筷子可以轻轻地被折断,把两根筷子却要难上不止一倍,十根筷子同时折的话,普通人根本做不到将其折断,可是根筷子分开来折这就不一样了。
所以哪怕三品符篆的品阶不高,但几十张或者几百张结合在一起形成的大阵,就形成了普通人对于那十根筷子在一起掰不断达成一样的效果。
她先是高兴了一会儿缓和缓和心情,这才闭上眼睛,又重新开始调整。
疯狂的制作符篆开始。
夏初雪也不多说话,将空间和外界的沟通给打开,并嘱咐小树要仔细的聆听着,一旦有任何声音,就要报备给自己。
她炼制符篆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哪怕刚开始对于三品符篆还不甚熟悉,半个小时才能制作出来一张。
而随着三品服装制作的越来越多,夏初雪也越感觉到得心应手起来,从半个多小时压制到了半个小时,再到20多分钟,十多分钟,现在八分钟就能制作出一张三品符篆。
当然,目前为止那符篆还是三品低级的,但夏初雪相信她在制作的过程中会慢慢提升符篆的精品程度。
“主人,外面天亮了!”
夏初雪不知道在空间里呆了多久,反正她在坊市里面买来的一箱箱符纸全部变成了符篆,而此事空间里连一张空的符纸都没有了。
夏初雪此时正坐在躺椅上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中拿着的那本关于阵法的书。
她想要用符篆布置一个大阵,到时候让胆敢来追杀自己的修士有来无回。
突兀的听到小树说外面天亮了,她这才放下手中的书籍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咔咔的声响,是长时间没有转动的缘故。
“嗯,知道了!”
由于一直在制作符篆和研究符阵,夏初雪压根就睡的很少,所以现在听到外面天亮了,就有困意袭来。
反正空间里面的时间过得很缓慢,这一会也是无妨,于是直接躺在了躺椅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睡就是几个小时。
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直而长的墨发随意散落,就像世间最丝滑的绸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