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为止,他们身上已经没有二品符篆了,一品符篆对于他们根本造成不了太大的杀伤力,慢慢的,苏家弟子越来越越来越后退,包围圈也在慢慢的缩小。
“现在怎么办?”
苏宁顶着满脑袋的汗珠请问身边实力最强的领头。
这是家族原先定的规矩,一个队伍中修为最高的为领头人,如果领头人被打下去,那么修为第二的人将会紧接着代替。
那个领头也是手心冒汗,心急火燎的问道。
“你身上还有多少符篆?”
“还有20多张!”苏宁回答道。
“我这里还有16张!”
“我有18张!”
一个个都传音入密各自把身上的底牌都报给领队。
早晨家族是给他们每个人发放百张一品符篆,可对方仿佛已经看出他们苏家想走的路径,居然个个弟子身上也都是大量的符篆傍身,沈家和梁家在数量上一叠加,就和他们手中的不相上下了。
那个苏家队伍的领头人气喘吁吁对着大家传音入密道。
“现在没有时间了,你们听我说一个主意看看可行否?”
“什么主意?”大家齐声问道。
“我们之前都是将符篆一张张的朝外扔,这样不会造成什么样的杀伤力,就算升到了对手的身上也许是造成一丁点的小伤,所以根据前天看擂台的经验,我认为不如旧计重施,把所有符篆都聚集在一起扔向他们!这样还能拼得一线生机,你们觉得如何?”
领头这样说了,他们哪里还有不同意的道理?
“好”齐声说好。
“那这样,我数123,我们一起将手中所有符篆都扔出去!”
“一,二,三!”
14名弟子将身上所有的一品符篆同时扔了出去,那可是近200张的符篆,哪怕只是小小的一品,造成的杀伤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挡得住的。
“噗!”
有八个沈家弟子和四个梁家弟子在突然的情况之下被轰了个正着,口吐血线飞了出去。
别说他们了,就是扔出符篆的14名苏家弟子在内也或多或少受到了牵连,一个个被极大的冲击力冲撞的心肺俱震,差点身形不稳跌落在地。
苏之义是此次擂台上的小队领头人,他看着自己这边队伍已经失去了大半的战斗力,而对方却还在如狼似虎,紧追不舍。
对着天空昂头嘶吼一声。
“兄弟们,杀!”
“杀…”
苏宁等人跟在后面血红着眼眸奋力厮杀,
他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忘记了白天黑夜,只知道勇往直前的杀戮,不能输,苏家不能输!
突然,杀红了眼的苏宁脑海一阵清灵,传来一道清脆悦耳姐带着愤怒的声音。
“蠢货?你身上还有我给你的符篆呢!”
听到这话猛然惊醒,对呀,他手里还有三品符篆呢!
“哈哈哈…你们都去死吧!”
两张符篆带着极度的愤怒同时扔向对面,此时的爆炸声比刚才更加强烈,擂台的正上方缓缓上升一团巨大的蘑菇云。
三品符篆啊,那可是相当于炼气期第九层的一击,任这个擂台上修为最高的人都无法躲过去。
高台上的三大家族族长正在说话,表情各不相同,苏正脸阴沉的似要滴水,沈傲天嘲讽,梁有为无所谓,静观其变,旁观者一样般看着他们两人互掐。
“苏兄,看来你们苏家这一代年轻人确实不咋地呀,你可不能光顾着自己修炼,那些小崽子们也要看护好,毕竟家族的未来可都要靠着他们了,这样靠人符篆过关可不是什么好方法!”
“哼!我们苏家就是有底蕴,有的是符篆给他们扔,有本事你也扔啊?”
苏正当然知道这样做有失光彩,不过比起全盘皆输的境地,这样还是能接受的,怕只怕那些小家伙们就是用尽了自己给他们发放的符篆,最后还是输的一塌糊涂。
那样的话,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哈哈哈…苏兄,你看看那边,似乎你们家族修士的符篆都快要用完了呢!而且一个个要死不活的半废物样子,这样真的能够撑到过关?啧啧啧啧…玄呀!”
“你…”
苏正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看到擂台上的画面,心凉了一大片,看来那两家也不是没有准备的,身上的符篆就像不要钱似的扔着。
“哼哼,说什么我们家用符篆不耻,貌似你们家族的符篆也用的不少,话了不少灵石吧?”
“苏兄这话差矣,有了前天的前车之鉴,我们怎么着也得给弟子准备一些保命的符篆不是?要是实力真正抵不过被踢下擂台也就罢了,但被符篆轰下去,也着实憋屈……”
沈傲天话音还未落下,擂台上就一片巨大的爆破声,擂台上空形成的蘑菇云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这…这是什么动静?
看着威力,似乎最低也是三阶符篆,怎么可能?苏家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小比,就拿出这么珍贵的符篆来?看来他们真的是下血本了。
看着苏正咬牙切齿道。
“苏正,真有你的!”
苏正看见这巨大的破坏力也是一脸懵逼,这是两张三品符篆的威力,谁放出来的?
纵观整个苏家的底蕴也没有多少三品符篆,那都是作为底牌用的东西,不可能轻易示人,难道是那个丫头?
苏正将狐疑的目光看向了夏初雪,刚才看到她身上有五张四符篆就非常震惊,那么说刚才的三品符篆说不定就和她有关系。
压下心中的震惊与不解,对着沈傲天拱了拱手。
“哎,没办法,这就是大家族的底蕴!如果你们也拿三品符篆上擂台,那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沈傲天气的积郁吐血,他们家住哪里来的三品符篆?最高不过二品,还是高价从外面买来。
看着苏正得意洋洋的脸,沈傲天真想撕下那张面皮。
此时的擂台硝烟慢慢散去,擂台只是普通的铜墙铁壁铸成,在三阶符篆的轰击之下早已倒塌,14条人影狼狈的站在还没有落地的擂台边缘,胳膊挽着胳膊互相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