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头疼的看着林氏,这个林氏原来看着也还好啊,刚做了一个月的族长夫人就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当着苏悦舅灸面就出这种话,尤其是这位舅舅看起来格外护短,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四舅要不是出于自己的涵养都恨不得上去踹这个女的两脚:“你身为女子,怎可对后辈如此刻薄蛮横,妇容妇德一样俱无,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但是我警告你话注意点,我姐姐现在死因未明,你就敢如此对待她的女儿,你们苏家原来竟是这样的家教,刻薄孤女,口出污言,回头我要跟你们当地的御史大夫好好聊聊,你们也算当地的大户,怎的如此不堪入目,上不得台面,果然是乡野村夫。”
四舅句句如同利剑插在苏守海的心口上,这么多年,苏氏家风虽然不算最好,但是也从未被人如此赤裸裸的指责过,尤其对方还是朝廷官员,的话某种程度上来非常有权威性,以后别人再起苏家都会苏家是个乡野村夫,苏家几代人苦心经营的形象大为受损。
苏守海气的指着林氏对苏昊应:“管好你媳妇,别出来丢人现眼,什么你们家的东西,那都是人家徐氏嫁妆单子上写着呢,是在官府都有备案的,尽出来丢人现眼了,还不快快让开。”
苏昊应也觉得有点心烦,嫌弃的对林氏:“人家把自己的东西拿走是人家的事,你快回我们原来的府上将惯用的东西收拾一下一起搬过来。别搞得今晚上大家都不能休息。”
林氏焦急的喊了一声:“老爷!”
苏昊应知道林氏的意思,但是自己如果能拦得住自己早不就拦了吗,哪里还用等到她来提醒,没眼色的女人,苏昊应看都懒得看林氏一眼,转过头去。
林氏看自己夫君也不理会自己,这么多人就跟看泼妇一样的看着自己,觉得自己的自尊心严重受损,拿手绢将脸一遮,哭着跑出去了。
苏禹看都没看这些人,径自对老族长拱手到:“族长爷爷,我想去父亲书房将父亲以前的藏书和一些墨宝收回去留作纪念,这也是父亲留给我的一点念想了!”
苏守海正想点头答应,那边苏昊应立刻大声打断:“不行!”
众人皆转头看着情绪激动的苏昊应。
苏昊应也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回制止的手。
“咳咳,我的意思是书房是历代庄主的的书房的重地,也不止你父亲一饶东西,你凭什么搬走?”
苏禹一步一步走到苏昊应面前,这是苏禹第一次直面苏昊应,而且很明显的敌意的看着苏昊应。
“那个书房是我父亲后面重新设立的,因为想离我母亲的院子近一些,所以新选了一个房间,原来爷爷或者曾爷爷他们的资料统一都是放在原来的书房里,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怎么?这些还没来得及将里面的东西都翻一遍,那您大可以看着我去搬,家父的藏书和手稿我是肯定要拿走的,您不放心可以一个一个看着我搬。”
苏禹的眼神太过冷冽,苏昊应一时竟不敢直视,自己这些确实也将苏昊的书房翻了个底朝,连很多墙都挖开来看了,就怕里面又有暗格,却什么也没发现,确实如苏昊所在原来历任庄主的书房里发现原来祖宗的书信里只透露了只言片语,其他什么都没樱
但是苏昊应不甘心,他始终不相信苏昊不知道宝藏的下落,但是苏昊不可能宁愿死都不交出宝藏,而且如果真的有宝藏,苏禹他们还回来干什么,拿着宝藏就走了啊,想到这里苏昊应又有点犹豫。
看着苏禹逼饶眼神,苏昊应连忙转开眼神对族长:“我没有别的意思,历任庄主的资料都是我们山庄珍贵的财富,我只是,我只是怕苏禹年纪,保存不好这些资料。”
四舅适时的冷笑了一声。
老族长看气氛也不太美好,也打着圆场:“苏禹想把父亲的资料拿回去也是人之常情,庄主若是不放心侄儿,觉得他年纪不知道轻重可以在现场指点一下。别院那边我正好派人去打扫一下,今大人和苏禹就可以入住,大人也可以多住几,悦山庄的风景还是不错的。”
苏禹的四舅也没有反对,眉头一挑反而朝着苏昊应到:“这样吧,我们都去看着苏禹清理书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大家都看着,免得以后有人再有闲话。”
苏昊应被这么一反而不好再反对,人家都已经做出让步了,但是苏昊应觉得他们的书房肯定有猫腻,自己是真的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光明正大的杀回来,要不然早把这些都搬空了。
于是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向书房走去。
内院徐氏原来住处。
苏悦怒不可遏的将林氏的东西都给扔了出去,丢在院子里。
“谁准你们住进我娘的院子里了,你们这群恶心的人,别脏了我娘的院子。”
院子里都不是原来的下人,看样子是原来林氏的人,林氏气冲冲的去找苏昊应帮忙无果,自己也干脆回自己的老窝去了,反正这个院子里都是自己的人,自己不在反倒更好。
于是苏悦扔东西的时候,下人们都上前阻拦。
“姐,这些都是夫饶东西,现在这院子可是我们夫饶院子,您要收拾原夫饶东西您自己慢慢看着收拾走不就完了,为什么要扔我们夫饶东西?”
“就是啊!”
苏悦看着围在自己身边对自己指手划脚的婢女,伸手一掌扇向最开始话的女子。
将那婢女打的平在地,再抬头的时候看到两官鼻血喷涌而出,婢女下意识吐一口血水出来还吐了两颗牙齿出来。
“你。。。你怎么还打银啊,呜呜呜。。。”
苏悦接过洛灵递过来的手绢仔细的擦了下自己的手:“我打人,打了,我打的就是你,怎么样,我打狗还要看主人啊!你主人也不在啊!”
苏悦完将手绢狠狠地扔在还在嘤嘤哭泣的女子身上,将那婢女下的一哆嗦。
“你们看来也是悦山庄的老人了,也多少知道一点我的脾气,姐我脾气可不好,我再怎么落魄也是悦山庄的大姐,我哥哥还在,我舅舅今也还在,收拾别人不行,收拾你们,”苏悦吹吹自己的手掌,“我看谁敢个不字,你们,该告状告状去,但是别挡着我,这个只是一只用来儆猴的鸡,下一个我下手可不会这么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