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昊应心里恨恨地想着,这个贱人,现在摆明了是过河拆桥,不想管我了,想撇掉我,不管我死活,门儿都没樱
“孙公子,我们之前合作了这么久,不管怎么样,我对贵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孙公子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孙文栋的耐心已经快要告罄了:“苏二爷话还请慎重,我们有什么合作,我从来不知道,更何况哪儿来的见死不救一,苏二爷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嘛!呼奴唤婢的,我没看出来苏二爷哪儿过的不好礼,苏二爷,孙某今日实在有事,就不耽误苏二爷时间了,咱们有时间下次再续。”
孙文栋完就拿起茶杯喝茶不打算再跟他纠缠下去。
苏昊应看他这个样子就感觉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凉水。
与虎谋皮,最后竟然落得这个下场。
当初罡盟找上自己,承诺会帮自己登上庄主之位,代价是要将武功心法给他们送去拓印一份,苏昊应也不知道这个心法有什么重要的,悦山庄每一个人都在练,到时候自己就算泄露出去应该也查不到自己头上,苏昊应现在发现自己是想的太简单了。
之前苏禹以苏行的贩盐作为要挟,自己动不了苏禹,后来反倒被人莫名其妙的找了个守门的来诬告自己,害得自己丢了庄主之位,这件事怎么也是因为自己给罡媚心法造成的,自己原以为罡盟不会想要失去自己这个得力的帮手,没想到这个杀的门派,他们居然把自己当弃子一样。
自己现在居然这么毫无尊严的在求他们。
苏昊应阴冷的看着孙文栋。
孙文栋对苏昊应的眼神丝毫不动容,依然淡定的喝着自己的茶,等待着苏禹的消息。
苏昊应这个人,有勇无谋,有想做庄主的心,却没有那个能耐和谋算,哪怕自己帮他走上庄主之位,依然保不住自己的位置。
这种废物再合作下去,只会将自己也拖下水,目前师父拿了心法暂时也没打算公开,就算苏昊应把这件事拱出来,自己死不承认就完了,等风头过去了,再收买一个悦山庄的弟子,是他将心法带过来的就成了。
当初自己非要心法原本一个是怕苏昊应在心法上做手脚,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想看下心法上面是不是有宝藏的信息。
因为这段时间自己请亮墓的高手已经将悦镇上以及周围的地界都查看过来,并没有发现任何宝藏的痕迹,就连心法自己也翻来覆去的查看过,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宝藏究竟是藏在哪里呢?
孙文栋现在有点怀疑当初那个人跟他们的宝藏是不是真实存在,但是看苏禹的意思是已经问过核实过,看样子这件事不像假的,那么宝藏究竟在哪里呢?
孙文栋在那边想着,连苏昊应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有留意。
苏昊应走了没多久,苏禹就抱着已经人事不省的赵曼曼走了进来。
孙文栋连忙迎了上去,看着赵曼曼一身是血,心里一紧:难道!
“曼曼,曼曼!她怎么样了?”
苏禹抱着赵曼曼径自朝着后院走去:“没死,失血过多。”
洛灵本来涉及到赵曼曼的事情就不是很想苏禹参与其中,但是自己也没有很好的理由让他不去,毕竟罡盟那边提的筹码确实让他非常心动,但是洛灵知道赵曼曼才是女主,自己也知道这么戒备不好,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洛灵看着苏禹抱着一身是血的赵曼曼进来,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怎么了?”
“没事,只是失血过多,给她安排一间客房吧,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大夫应该很快就到了。”
洛灵连忙引着苏禹来到一个房间。
苏禹将赵曼曼放下以后就对洛灵:“这是孙文栋给的止血药粉,你帮她止下血,人不能死在我们这里,要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苏禹看着洛灵有点惶惶然,一把握住洛灵的手:“怎么了!害怕吗,那就别管她,我喊个丫鬟来给她换。”
洛灵摇摇头:“没事,只是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多血,有点反应不过来。”
苏禹拉着洛灵的手将她拉出房间,喊了个丫鬟过来:“你去帮里面那个姑娘撒一下药粉,将药粉撒在伤口上,伤口不再流血即可。等下大夫就会过来,看着这个姑娘,有什么紧急情况立马告诉我们。”
丫鬟行个礼应了下来。
“不用我去吗?光是个丫鬟要是出来什么事怎么办?”
苏禹不在意的拉着洛灵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在我们自己的院子里能有什么事!正好我身上也沾了血,要清理一下,我实在不该穿这件衣服出去的,这是你亲手做的,沾上血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洗掉。等下我换下来了你看下能不能补救一下。”
洛灵的注意力果然立马就转移到了苏禹的衣服身上,现在苏禹还在孝期,衣服基本上只能穿浅色的,上面绣一点简单的花纹,所以一般洛灵都是给他做米白色的衣服,看起来很好看,但是就是不耐脏。
因为一路上是抱着赵曼曼回来的,这下身上胸口一下基本都沾上了血渍。
洛灵皱着眉:“是啊,这个怎么洗啊,这件衣服我还挺喜欢的,我觉得你穿着也很合身。等下你脱下来我去洗一下看看能不能洗干净。”
苏禹看洛灵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也悄悄松了口气,自己知道洛灵一直就是在深闺里长大的,虽然在悦山庄,但是对这种砍啊杀的见的不多,跟自己娘亲一样。
上一次逃亡估计他们也见了血,连苏悦偶尔都会跟自己做噩梦了,见血都害怕,洛灵想必也是害怕的。
自己今实在不应该抱到后院来,直接在前院招个地方放下让孙文栋自己去处理就好了,还把洛灵吓着了。
孙文栋看着苏禹将赵曼曼带进后院,自己本来想跟着进去,却被苏禹的师弟挡了下来,是后院是家属住的地方,自己一个外男不方便入内。
孙文栋只能眼睁睁看着苏禹走了。自己在外面急得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