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受教的点点头:“下次再遇见这种使暗器的,一定先近身打。”
舒娘摇摇头:“姑娘,在江湖上并没有什么固定模式,有的人不仅擅长使暗器,近身功夫也不错,这种人也不少,你要是遇见近身打不过的,又是使暗器的,舒姨告诉你一招:跑,命先保住了再,外有,人外有人,活着才能见的更多,不要为了什么无畏的自尊心硬抗。”
苏悦认真的听着,就差拿个本子记下来了。
洛灵在一旁看的可乐,去将行李大概收拾了下,对佟掌柜:“佟叔,您先坐着休息一下,这几都在外赶路,今正好修整一下。”
佟掌柜捶了下自己的腿,声呻吟了一下,叹到:“唉,真的是年纪大了,不行咯,年轻的时候我也是走南闯北从来没喊过一声苦一声累,这才走几,这脚就不听使唤了。”
佟掌柜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宝贝烟枪拿出来,上上烟草,点个火,就坐在门前石墩子上,吧嗒吧嗒就抽起烟来。
洛灵进屋将行李都收拾了一下,再将今晚上要住的房间大概收拾了下。
没过多久苏禹他们就回来了。
唐全一进屋就哈哈笑道:“今儿收获不错,兄弟看不出来啊,挺会打猎的嘛!”
苏禹心里默念:不要跟傻子一般见识。
苏禹提着一只狐狸和一串兔子扔在了院子里。
换过衣服的苏悦连蹦带跳,蹦到苏禹面前看着苏禹打的猎物:“哥哥,你怎么就打了这么点啊!”
苏禹耐心解释到:“现在是冬,很多动物都冬眠了,出来活动的动物少。而且山里的动物要留着点打,不能一下子打完了,要让他们来年多生崽,这样才能维持住平衡。”
洛灵惊讶的看着苏禹,还懂生态平衡呢,不容易啊。
苏悦还暗搓搓的看了眼唐全打的猎物,嘴巴一撇,还没自己哥哥打的多,就打了两只山鸡。
唐全看到了苏悦的表情,连忙解释到:“这个时候的山鸡都跑的贼快,一般可是不容易被抓住的。而且这个时候的鸡肉好吃,劲道。”
苏悦朝着唐全做了个鬼脸:“我又没什么,你急什么?”
唐全稍微收拾了下,将猎物用绳子一绑,往肩头一扛,带着苏禹他们就朝着今晚蹭饭的人家走去。
去的时候对方家里已经传出了阵阵饭香,大叔也坐在门口抽旱烟,佟掌柜看着抽旱烟的,眼前一亮,等双方打完招呼,也一起跟大叔蹲在门口抽烟。
“老哥,你加点我这烟丝看看!”
“嚯,老弟这烟丝够劲啊,我这烟叶都是我自家种的,今年新鲜的烟叶晒干卷的,老弟要试一下嘛!”
两个老烟枪就蹲门口交流起抽烟心得了。
洛灵等人也受到了女主饶深情款待。
“哎呀妈呀,这是上的仙女下凡吧!怎么长的这么俊啊,这比咱村的村花都好看。”
苏悦被夸的满脸通红。
洛灵也没有逃过一劫:“这个姑娘长的真好,一看就是旺夫相,容易生儿子,这姑娘好,姑娘许人家了没有啊!”
舒姨就喜欢听别人夸自己闺女,哈哈笑道:“我这闺女还没许人家呢,我闺女也是上的厨房,下得厅堂的。乖着呢!”
大婶一听是舒娘的女儿,那养女儿的心得就开始来了:“哎哟,就是啊,闺女就是乖,但是也操心啊,怕嫁的不好,怕嫁过去对面的人家对她不好,生了儿子才能放下心来。”
舒娘也感叹到:“谁不是呢!自己眼睛珠子般看待的女儿要是没嫁个好人,做娘的心都得疼死了。”
洛灵在一旁听的十分无语,看来古往今来,七大姑八大姨们操心的都是孩儿的婚事。来去总绕不过那几件事。
苏悦听着,眼睛一转:“舒姨,你放心,我哥哥会对洛灵姐姐好的。”
苏悦这个话一出,大家都安静了,大婶也惊讶的看着苏禹和洛灵:“这是,这是已经许了人家了。”
舒娘本来就不喜欢洛灵通房丫头的身份,一直就想带着洛灵回唐门,只是洛灵这丫头心实,不愿意这个时候离开苏禹。
舒娘到:“没呢,许什么人啊,什么都没有,孩子们瞎胡闹呢。”
大婶看大家脸色都不是很好看,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转而去今的猎物了。
苏禹自从舒娘了那番话,就一直沉默没有话。
洛灵也知道自己娘亲的意思,娘亲一直觉得自己跟苏禹这样算是不清不楚的,她是心疼女儿。
其实洛灵自己还好,抛开自己的身份不,自己现在算是跟苏禹谈恋爱,谈恋爱都还没涉及到结婚那一步去,谈恋爱多轻松,也不用考虑这些东西。
自己娘亲是站在她的立场上为自己考虑的。
苏禹没有话,只是静静的打理着手上的猎物。
晚上大家吃完饭,就佟掌柜住到了大叔家,其他人都回到了唐全的住处。
唐全在院子里生了一堆火,一群人就围在火周围聊,苏禹看他们聊的开心,就自己去打会儿拳。
洛灵看着苏禹离开,本来想跟过去的,正好被舒娘拉着时候的事情:“你比他晚出生,那个时候,院子里就这子个头窜的快,长的敦实,但是还算照顾你,走哪儿你没挨过欺负,大家都知道唐全是跟你一个院子的。”
苏悦听了一会儿,也悄悄地来到了院外面,看着哥哥在打拳。
苏禹的汗蒸发出来的热气,慢慢从头顶冒出,嘴巴呼气也形成一团白起,在冬的黑夜里显得尤为明显。
苏悦看着苏禹,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哥哥好可怜,苏悦就开始声的哭了起来。
苏禹练一半,就听见苏悦在一旁站着可怜兮兮的哭,无奈的停下来,走到苏悦面前,弯下身看着苏悦。
“傻丫头,哭什么啊?”
苏悦抽抽嗒嗒的到:“哥哥,我是不是错话惹你伤心了?”
苏禹摸摸苏悦的脑袋,自己这个妹子,以前从来都是大大咧咧,大而化之的性格,自从爹娘去世之后,也变得格外敏感,没有安全福
苏禹瞧着格外心疼:“什么呢?你哪里看出来我伤心了?就因为我出来打了一套拳嘛,我最近不是打嘛!”
“不是,是,是因为舒姨的那些话,你是不是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