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夏星洲听的一头雾水。
自己还那么小,还什么小妹妹来着,怪奇怪的。
可是歌声却是蛮好听的。
晚霞的余辉挥洒在两人身上,美好温馨的就像是一副画一样儿。完全不会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种种黑暗。
还留在这里的临清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样的的画面很美很美。可是这不过是太正常不过的画面而已。
忍不住将这个画面记下来。
拍?
那是不可能的。
这里可是军部,这里的资料是允许外泄的。
如果外泄的话,肯定会受到处罚什么的。
虽然依着他的身份也不怕这一点点处罚,可究竟是很尴尬的啊!
等到三爹爹的办公室时,他刚想和夏知星说话,可有人突然有事情禀告。
于是夏知星只能一个在等候室待在。
哦,她又可以开始看小说了。
于此同时她还可以听听歌曲,这并不需要外放,因为小七可以直接在她的脑海中播放。
一直空荡荡的别墅里,今日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几个高大健壮的军人,不安的看着沙发上昏迷的人,几个军人里还有个人抱着婴儿。
婴儿没有感受到外界压抑的气氛,正在香甜的睡着。
“嗒嗒嗒,嗒嗒嗒……”
一连串独属于女孩子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
几个军人脸色有点黑,明明是属于他们的别墅,怎么还有人存在。
犹如古老的誓言一般,轻灵的声音不断在他们的耳畔回响,“血夜临世,黑暗滋生。命定的人将迎来属于自己的命运。”
一个身穿精致而又华贵的血红色公主裙的孩子,慵懒着披着深紫的长发缓缓从楼上下来,这个孩子面色白的诡异,仿佛传说中那勾人心弦的吸血鬼,说不出的诱惑。
这一刻,仿佛末世从未降临。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分属我们的别墅……”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温润青年’从惊讶中反应过来,严肃的问。
女孩没有理他,惺忪的揉了揉双眸,轻声的低喃,“原来末世已经一个月了啊!”
好像是没有感觉到周围肃静的氛围。
淡然走到昏迷的男人旁边,好奇的打量着,有些嫌弃道,“可真是丑啊!”
全然不顾周围几人过分的警惕,漫不经心的坐在沙发上,“楼上房间的钥匙在茶几上,吃食在厨房里,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弄一份。”
“温润青年”示意了一下同伴,有人拿着茶几上的钥匙上楼了,有人去了厨房。
清声问道,“我叫秦铭,请问这位小姐贵姓?”
女孩眯了眯眼,娇矜懒散的像刚出生的猫儿似得,懒洋洋的道,“好久没听人喊了,不记得了。”
“那小姐……”
“我是个预言灵师,从出生起就知道末世的降临,这里便是我买的别墅,而我也知道你们会来。”女孩的声音不轻不重,但每一声都敲在这些人的心弦上。
“而那个人,说是我命定的恋人,虽然看起来没什么用。我回房了,没事别按我房间的门铃,后果很严重的哦!”女孩又懒洋洋的回了房间,就好像没出现过。
“秦铭,这孩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有个脾气火躁的军人,忍不住说。
这孩子咋跟个幽灵似得,神出鬼没的,怪渗人的。
秦铭扶了扶镜框,“她或许没骗我们,不然她根本不可能在末世里活一个月,毕竟这个别墅是‘无主’的。必然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少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毕竟少将可是那女孩命定的恋人呢!虽然有些想笑。
“这房子可真是古怪的。”查看房间的人有些见鬼的说。
“小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秦铭严肃的问。
“每个客房的风格都不一样,衣柜里满满的衣服,好像都是适合我们这些人的。而且还有个婴儿房,看……”张潇乐不由的咽了咽口水,真他么诡异。
此时,该倍受关注的少将却被赤裸裸的遗忘了。
不知不觉中,所有人都被少女的话所引导,就像是潜意识里默认了少女的话。
……
与之伴随着的是: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台隍枕夷夏之交,宾主尽东南之美。都督阎公之雅望,棨戟遥临;宇文新州之懿范,襜帷暂驻。十旬休假,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腾蛟起凤,孟学士之词宗;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家君作宰,路出名区;童子何知,躬逢胜饯。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俨骖騑于上路,访风景于崇阿;临帝子之长洲,得天人之旧馆。层峦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桂殿兰宫,即冈峦之体势。
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纡其骇瞩。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弥津,青雀黄龙之舳。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遥襟甫畅,逸兴遄飞。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睢园绿竹,气凌彭泽之樽;邺水朱华,光照临川之笔。四美具,二难并。穷睇眄于中天,极娱游于暇日。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望长安于日下,目吴会于云间。地势极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远。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怀帝阍而不见,奉宣室以何年?
嗟乎!时运不齐,命途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所赖君子见机,达人知命。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酌贪泉而觉爽,处涸辙以犹欢。北海虽赊,扶摇可接;东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尝高洁,空余报国之情;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