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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欢心系蔡府难产孕妇,也不多话,匆匆告别,叫李德财向蔡府而去。
望着楚欢离去的背影,李清照怅然所失,心里空落落的,这种牵挂的感觉前所未有。
玉儿似乎看穿了李清照的心思,于是轻柔地说道:“娘子,回家吧。”
李清照点点头,缓缓转身,募地看到李德财扔在地的招牌。
她走前去,把写着八个大字的布条收了起来。
玉儿一见自家娘子拾起布条,说道:“娘子,一块破布条收起来作甚?”
李清照瞪了玉儿一眼,边走边说:“你这张利嘴,今日数次出言不逊,幸而楚小官人心胸豁达,才没有怪罪于你。”
“这布条是楚小官人的墨宝,岂可轻贱了它。”
玉儿见李清照有些气恼,也不再言语,只是心中纳闷,娘子像是变了一个人……
这边厢,楚欢带着李德财快速奔跑,很快超过了回春堂的小厮,但马儿却早已不见踪影。
一边跑一边问路,用了半柱香的时间到了蔡府。
楚欢让李德财在门前等候,对门子说是跟着蔡忠来的,门子以为他是回春堂的人,也不阻拦,还告之了产室的方位。
楚欢依门子说的方位,走进内院一间大屋,就听到瓷器摔碎的声音。
只见一中年男子大发雷霆,不怒自威,一众下人丫鬟跪了一地,还有两位老者则是惶惶然地站着。
这人就是蔡攸了吧,两位老者其一是王老郎中,另一位应该是太医。楚欢心想。
一个跪在地的家丁不断以头叩地,“小的无能,小的该死!”
楚欢定睛一看,那家丁正是方才骑马求医的蔡忠。
妻子宋氏难产而死,一尸两命!此刻的蔡攸满腔怒火,无从发泄!
倘若死的是妾倒也罢了,但这是正妻和未出世的嫡亲骨血啊,他们陨命,令蔡攸又悲又恼!
楚欢看得出来,这情形必是孕妇难产不治。
当下急忙问道:“多久了?”
一屋子的人这才发现门口处的一个少年郎。
王老郎中倒是认出了楚欢,虽然他不认为眼前的少年郎精通医术,但其拦惊马救人的壮举实在令人印象深刻,于是也没多想,脱口而出,“就是刚刚。”
楚欢语出惊人,“还有得救!”
众人闻言均是倒吸一口冷气,这少年郎是何人?怎恁地狂妄,人死岂能复生?
蔡攸眼神好似刀锋,沉声问道:“你能救?
楚欢答道:“能救!”
跪在地的蔡忠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小声跟蔡攸说了几句。
蔡攸点点头,这少年郎怎么看也不像是武人,居然能救下蔡忠,想来必有过人之处。
他连忙问道:“怎么救?!”
楚欢看向两位老者,“可有银针?借我一用!”
太医和王老郎中面面相觑,心想,姑且相信你这小子精通医术,但你既然要施针救人,自己却没准备银针?
这是什么道理?
虽是这么想,可王老郎中仍是从药箱里取出一套银针。
楚欢接过银针,问道:“可有红丝线?取丈许来用!”
有机灵的丫鬟抬头看了看蔡攸,在得到允许后找来了红丝线。
楚欢紧接着说道:“无关人等散去!”
高人自有不传之秘,蔡攸也不生疑,很霸气地一甩衣袖。
蔡忠连忙向跪在地的下人们招手,下人丫鬟们纷纷起身,随蔡忠退到室外。
楚欢又看了看两位老者,太医和王老郎中一脸惊讶之色,心想,我是大夫啊,我是郎中啊,我也要出去?
王老郎中更是有些恼火,我刚借给你银针,你这小子就要卸磨杀驴啊!
蔡攸看出了楚欢的意思,目光凛凛地看向两位老者,两位老者无奈,也退了出去。
楚欢没看到稳婆模样的人,随即启动领域,透过墙看到了产室的情形。
只见一个面如死灰的妇人躺在床,身覆着锦被,床尾血迹斑斑,想来是死于难产大出血。四个稳婆跪在床边,大气也不敢出。
楚欢说道:“稳婆也出去!”
蔡攸带着火气怒喝一声:“滚出去!”
只见四个稳婆慌慌张张地跑出产室,退到了室外。
楚欢之所以要清场,是因为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几乎在他的领域空间之内,他惟恐能源之力会波及众人。
除了内室的一尸两命,屋子里只留下了楚欢和蔡攸。
楚欢眨了眨眼,看向蔡攸,那眼神流露出来的意思明明白白:你也赶紧滚蛋!
蔡攸的忍耐力几乎到了极限,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
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蔡攸狠狠地瞪着楚欢,强压着怒火,走了出去。
此时,屋子里只剩下楚欢一个“活人”了。
楚欢关了屋门,隔断了室外众人的视线。
嗯,这下好了!不用按摩了,也不用装模作样了!
确保室外众人窥探不了屋内,楚欢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刚才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满头大汗,该歇歇了。
坐在椅子,楚欢把红丝线截成六段,每段丝线都拴在了银针。
借能源之力,六根银针带着丝线射进墙内,扎在了产妇身!
实际,楚欢根本不懂针灸,无非就是做做样子,掩人耳目而已。
至于为什么要用红丝线?
因为红色显得喜庆!
随后,楚欢发出指令,效果立竿见影!
虽然隔着墙,但楚欢看到了产妇身子动了动!
产妇活过来了!
楚欢再次发出指令!然后背过身去,他可不想看到锦被下孕妇生产的血淋淋画面。
“哇啊啊!”
“哇啊啊!”
产室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虽然刻意不去看,但楚欢知道这是顺利诞下了婴儿!
屋门砰地被推开,四个稳婆一阵风似地跑了进来。
看到楚欢手中捏着红丝线的末端,就像是屏障一般,稳婆们愣住了。
楚欢松手,丝线掉落在地,稳婆这才冲进产室。
蔡攸和两位老者随后也走了进来。
楚欢声音响起:“众稳婆可拔去银针!”
过了一会儿,一个产婆连滚带爬地跑出产室。
“禀蔡老爷,是位公子,是位公子!”
“夫人也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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