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玄代柔努力学会分辨两个翼果,并且真的有所长进的时候,翼果降生了。
玄代柔:……擦!那我那么努力分辨有什么用啊我去!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不过令大家意外的是,两个翼族孩子的羽翼,都是一边黑一边白的,并不是纯白或纯黑,双眸也是一边黑一边白。
两边的羽翼颜色不一样,这种情况,是翼族从未出现过的。不过两个孩子身上确实有着王室的血脉,并且十分纯净。
玄代柔稍微处理一下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这是把她和言识云的血脉一起混合起来了。
反正两个孩子的血脉都一样了,又正好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于是两族的帝王传承就这么随便又不随便地决定了下来。
毕竟是未来女帝,这个女娃娃必须要玄代柔养,并且以后要一直跟着玄代柔学习各种帝王的知识,而男娃娃则要由言识云带回魔翼族养。
接下来要有好一段时间,言识云和玄代柔不能住一起了。
不过神宫内有传送阵,两人还是可以通过传送阵偶尔见见面。
玄代柔抱着怀里的女儿,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脸。家伙成都在睡,偶尔睁开眼睛看她一眼,打了个哈欠又继续睡,就这么在睡梦中渐渐长大。
翼族的孩子生长得很快,没过几,家伙就已经可以下地走路,并且能话了。
玄代柔除了每上朝之外,又多了个任务,教家伙认字读书还有修炼。
家伙叫玄宗梦,这个字是她自己指的。虽然宗芸看起来懒洋洋的,但是十分聪明,虽然一十几个时都在睡觉,剩下的时候修炼学习,她也能学得很好。
另一个男孩叫言昱辰,倒是和他妹妹相反,即使是夜晚也不怎么睡觉,和言识云话也都是淡淡的,只有和玄代柔还有妹妹话的时候,才会多几个字。
玄代柔还是觉得和做梦一样,转眼间她膝下已经有四个孩子了,新生命的诞生让玄代柔也更成熟了些,也更忙碌了些。
不过这样也让曲晔更幽怨了几分,每都缩在角落画着圈圈,嘴里念念有词着什么。
玄代柔无奈地笑了笑,曲晔就是在想着自己的龙崽崽。
可惜,玄代柔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没办法生龙蛋。
曲晔都要怀疑,不定等这些孩子都长成人了,龙蛋还是没有影子。
玄代柔都已经想到了以后的画面,龙崽崽被大哥二哥三哥还有四姐宠着,围在龙崽崽身边,陪她练习飞行的模样。
咳咳,想的有点远了。
玄代柔看着面前一边看书一边打瞌睡的宗梦,微微笑了笑,拿过一本书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醒醒啦睡神梦。”
玄宗梦揉了揉眼睛,一脸幽怨:“母皇,我还想睡嘛。”
玄代柔揉了揉玄宗梦的脑袋:“家伙,想睡也要看时间,作为未来女帝,你不可能在上朝的时候也在睡觉吧?”
“反正那些大臣都是在废话一大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玄宗梦打了个哈欠。
玄代柔点零头:“虽然确实如此,不过,一些琐事集合起来,就会变成一件大事。更何况你是历史上唯一一个双王室血脉的翼族,往后,一定会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你。”
“是,母皇。”玄宗梦点零头,单手撑着脸颊,下一秒又睡了过去。
玄代柔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没有再叫醒她,找人把她送到房间里睡觉去了。
近来那些事情倒是没有再有什么进展了,魔翼族那边,大长老的余党一直没有动作,橙翼世家也没有什么消息,冥族的人也一直都不见踪影,人鱼族已经几乎没有任何踪影,但不确定和冥族是否还在暗中勾搭。创世神让他们找的四个恶灵,剩下的那三个还是一个都没找到。
虽然朝上没有什么事,但玄代柔有那么多娃要照顾,也是蛮累的。
魔翼族那边,言识云和儿子言昱辰已经开始着手对付大长老的余党了,这些人之中,有一个女子倒是挺强,让两人几乎没有办法下手。
不是实力太强,而是这个人太会隐藏。在族里几乎没有任何错处,在不注意到她的情况下,只会以为她是一个普通的族人。
但她身后的紫翼十分眼熟,言识云宗觉得在哪见过,而且她的修为挺高,可她本人看起来,并不像是可以承担这个高级别修为的存在。
言识云对他们这种情绪完全不了解,明明可以在族内养老生活,偏偏要反抗,闲的没事情做吗?
玄代柔也告诉了言识云橙翼世家的部分人在和魔翼大长老余党有着联系,虽然都是两族里比较有威望的存在,但两人没怎么放在心上。
即使他们做出什么大事来,如今以他们两个的实力,分分钟就可以压下去。
陈佩如也知道这件事,所以在暗中培养了一批禁卫,虽然还并不成熟,但是胜在无让知,足够隐秘。
陈佩如一直在等待这个时候,等待着把玄代柔从那个位置拉下来。她倒是不向往那个位置,她就是不爽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是玄代柔!
“长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个男子突然问道。
如今的陈佩如,在大长老的余党之中已经是名正言顺的长老了,所有人都听从她的调遣。
陈佩如微微勾唇一笑:“先沉默一段时间,进度太快会被那两个人发现。”
即使她如今权利很大,但她还是没有逃离开橙翼世家的那两个公子的手掌心。大公子陆久是个残疾,性格也很扭曲,二公子陆与虽然温柔,却根本没有担当。
但陈佩如现在有的一切,有一半都是他们两个的帮忙,若是想逃离他们二人,他们会立马把她的真实身份公告整个世界。
玄代柔如今已经有些怀疑陈佩如是否还存在,在顺着花妖的线索寻找了。若是这时候被公告出她的身份,玄代柔立刻会杀了她。
如今的玄代柔,已经不是当初把她带上神翼族时,那副真的模样了。她也不会看在他父亲的份上就这么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