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嘴角微微上翘,躲过卿琳的攻击,一把抓住她细小嫩滑的手臂,直视着她,冷冷道:“你不是我对手!”
卿琳欲挣脱,但奈何秦天的实力比她高,最后仍垂头丧气败下阵来了。
不过,她内心愤懑不平,挺着胸膛,眼里冒着熊熊烈火,咬牙切齿道:“要杀要剐,由你!像这样的男人,就该死!”
秦天没有回答她,两人一直保持这样的姿态。秦天紧握住她的手臂,卿琳则毫不畏惧挺着胸膛直视他。
一时间,气氛在此刻安静了下来。
一旁的古德仿佛是多余的。
他这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尴尬的把头扭到一边,瞧着蓝天白云。
城主,该不会对她有意思吧?古德在心里邪恶的想着。
秦天突然松开手臂,开口道:“走吧。”
说着,便率先走出屋檐。
古德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急忙跟了上去。
在外面的民众探头张望着里面,看到秦天出来,立即缩回了脑袋,若无其事的聊天。
“今天的天气真好。”
“可不是嘛!那白云真的白。”
……
等到秦天的背影消失在巷子深处,好奇的吃瓜群众目光移到了卿琳身上。
卿琳过了好一会,反应过来,眨了眨眼,感受到外面的目光,一脸厌恶的上前,砰,咔嚓!
大门紧闭。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在门后的卿琳回想起刚才的事情,紧皱着倩眉。
古德看着前面的秦天,欲言又止,跺了跺脚,机智的闭上了嘴巴。
好奇心害怕猫!
还是不要乱猜测城主的心思了。
“古德,城主府重建的工作就交给你了,留下一人和我去招兵。”秦天停下脚步,淡淡道。
“是!”
古德看了一下身边的士兵,“宁幕,你跟着城主。”
“是!”
“我们就此分开吧。”太阳悬挂在苍穹之上,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时间又过了一半,但该做的事还是要抓紧做。
宁幕紧张不安踱着步伐跟在秦天身后。
“叶家、盛家、李家的店铺可还没征收。”秦天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好不热闹的店铺,一脸深思。
青风城的生意之前主要是由叶、盛、李三家控制,但这三大家族,历经城主府一战,在青风城历史中褪去。
没有了三大家,其他商贩的生意也比平常好得多了。
相信在不过的未来,这种趋势将会愈发明显。
不知不觉,秦天来到青风城最热闹的街道,风行街。
风行街,一眼望去,入眼全是琳琅满目的商品以及密密麻麻的人群。
商贩在卖力的吆喝着,商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在风行街,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秦天沿着街道,悠闲的走着,此行他的目的,是在风行街上摆桌招兵。
风行街人流量多,无疑是招兵买马的一个好地方。至于扰民?不存在的。
“咦!”秦天眼里倒映着一个精悍男子跪在地上,勃颈上挂着一纸牌,苦苦哀求着过往的行人。
路过的行人好奇瞧了男子一眼,随即满不在乎的走开。
秦天上前,看着披头散发,上半身裸露充满弹性的肌肉,满脸积灰的男子。
“啊……啊……”男子犹豫了一会,眼里露出渴望神色,指着自己的嘴巴和挂在脖子上的牌子,含糊不清发声。
“原来是一个哑巴。”秦天随即反应过来。
其他人,看到秦天在哑巴边停了下来,也纷纷停下了脚步,好奇的瞧着秦天。
“啊……啊!”哑巴急促的说道。眼前这个衣着富贵的男子,可能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娘死三天了,自己没有钱给娘打造一副棺材,下丧娘亲。
再晚点的话,娘亲的尸体可能就腐烂了。
“啊……啊!”哑巴猛指着牌子,一脸渴望的盯着秦天。
秦天看着卖身丧母的牌子,思绪飘到远处。
过了一会,从怀里掏出数十块灵币,递给哑巴,“够了没?”
哑巴摇晃着脑袋,似乎在说还不够。
其他人可就看不惯了,议论纷纷。
“这人贪得无厌啊!这数十块灵币足够丧他母亲了吧!”
“就是!这可是灵气充足的灵币,比那些半残品灵币好多了。”
……
灵币同样有好坏之分。
灵币的构造简单,从灵山挖掘出的灵石,再经过提取,把灵气压缩在一块玉上,就成了灵币,由于灵气储存在玉之中,所以灵币也叫灵玉。
玉的容量不同,灵币的价值也就不同。
半残缺的灵币,就是指里面有灵气,但掺假,混和着其他的气体。
宁幕刚想上前,呵斥哑巴不要太过份,却被秦天拦了下来。
秦天脸色平静,没有因为其他人的话语而恼羞成怒。
“这够了吗?”秦天掏出一个小袋子,哑巴见状,迅速伸出双手接着这袋灵币。
打开袋子一看,激动的点了点头。
“回去埋葬好你的母亲,处理好后事来城主府报道。”秦天淡淡道。
但旁观者却对秦天的话嗤之以鼻,还报道?估计拿得钱就逃之夭夭了。
真傻!
哑巴感动的点了点头,收拾好席子,一溜烟跑走。
看到这一幕,其他人更为秦天打抱不平了,这明显是条白眼狼!
宁幕也是一样,郁闷道:“城主,你看他拿了钱就一溜烟跑了,很明显是骗人的。之前在风行街上,也出过这事,有些人打着卖身丧母、卖身丧父、卖身丧儿的旗号招摇撞骗。”
“我相信他。”秦天掷地有声道,一个人的眼神深处是欺骗不了人的。
如果他真的跑了,那只能算自己看走眼了。
宁幕看到秦天的样子,机智的不说话了。
周围的人可没宁幕那么害怕,听见秦天的话,摇头叹气,还向他投来关爱智障的目光。
脑子不好使啊!
修士一途,哪怕是同一个娘生的,也要防着。
更何况是一个外人,陌生人!
秦天熟视无睹,自动忽略掉了其他人的目光,淡然自若行走着。
“唉,脑残的玩意,也不知道他父母怎么生出他这种人。”一道犀利的话语进入了秦天耳中。
秦天微眯着眼,紧盯着乱嚼舌根的妇女,冷声道:“我秦天做事,何时要向你解释!你算哪根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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