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一众兽人全都是呆愣的看着已经站到地面的唐璜,刚刚的那一瞬间,它们连看都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强....”
索娜呆呆的看着横剑立于地面,浑身披甲的唐璜。
“别怕!他在强也是一个人!”
一名虎人怒喝了一声。
“你们这些混蛋,放开我妹妹!”
一声咆哮响起,树林当中虎尊挥舞着两柄弯刀就冲了出来。
“虎尊!?你不是战场了吗!”
一众兽人很显然都认识他,他们惊愕的喊叫了起来。
虎尊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带着一个人类,这说明什么?
虎喇统领败了?
所有的兽人心中不约而同的出现了这个想法。
但是他们来不及多想,虎尊手持双刀直接冲进了人群当中。
两条粗壮泛红的手臂各自握着一柄弯刀,左右大开大合之下,就是数名狼人被他斩于刀下!
“虎尊怎么变得这么强!”
“你们看他的皮毛!”
两名在后面的虎人惊呼了起来。
只见虎尊此刻身的皮毛已经开始出现血一般的红色,而且随着红色的越变越多,虎尊的速度,力量,也越来越快!
一名虎人不可置信的大叫着:“那是!!传说中的狂血血脉!”
“怎么可能!”
一名狼人面对虎尊丝毫都反应不过来,就直接被一刀斩开了身体。
“哦,不错不错。”
唐璜在一旁看的是十分的尽兴,没想到这个狂兽人血脉对实力的增幅这么大。
虎尊的身体素质,唐璜在之前就看的很清楚,之前的虎尊一打三是顶了天了。
但是现在虎尊竟然不披甲的直接杀入了人群当中,而且看样子这几十名兽人还挡不住他。
“又是一员绝对的猛将啊。”
唐璜脸带着十足的笑意,这回他算是捡到宝了。
不过唐璜也不能光看着虎尊一个人对敌。
挥了挥手,“嗖嗖嗖!”破空声响起。
顿时就有数只弩箭从树林当中射了出来,精准的射入了几名兽人的脑袋。
弩箭深深的没入了那几名狼人的头颅之中,直接毙命。
“杀啊!”
顿时,周围树林当中十名披着重甲的斜月镇士兵手持横刀钢盾就直接杀了出来。
“有埋伏,不行了,快跑吧!”
残存的兽人们见到还有人冲出来,他们支撑不住了,当即便是开始逃跑。
新兵们也不追,而是又拿起了强弩,开始一个个的点名。
没过多久,兽人们就被射死当场。
“妹妹,你没事吧。”
浑身皮毛染血的虎尊立刻来到了索娜身旁,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哥你的皮肤....”
索娜摇了摇头,看向了虎尊身已经完全变成正统虎人一般的皮肤。
“这个,我也不知道,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
虎尊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虎尊。”
这个时候唐璜走了过来。
“大人。”
虎尊立刻喊道。
“你去照顾一下半兽人们的家眷,给他们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然后让他们一起回斜月镇。”
“是,大人。”
虎尊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自己的妹妹道:“妹妹,你跟着唐璜大人,不用担心,唐璜大人是个好人,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能有一个真正的家了。”
索娜点了点头,完全没有害怕,一双干净靓丽的黑眸好奇的看着一身重型铠甲的唐璜。
同时她心中也冒出了疑惑:“这一身铠甲看起来就好重,他是怎么行动的那么灵活的?”
“我叫唐璜,是斜月镇的领主,不过你别担心,以后你和你哥哥,就要在斜月镇生活了,我会在斜月镇给你们一个真正的家。”
唐璜伸手摘下了脸青面獠牙的狰狞铁面,露出了一个让索娜惊讶的英俊面容。
青面獠牙的铁面太过吓人,让索娜没想到的是面具下的这张面孔竟然这么的年轻英俊。
索娜点了点头,她看了看唐璜手拿着的狰狞铁面,又看了看唐璜的脸。
略带英气的眉毛轻轻皱了起来,这个反差是在是太大了。
而那边的虎尊正在安抚一众的半兽人妇孺们。
唐璜看着那些半兽人妇孺,很多都是妇女和孩子。
看着那些半兽人的妇女孩童略带害怕的偷偷望向他和斜月镇士兵的目光,唐璜叹了口气,这些也都是被压迫的普通人。
不过很显然,虎尊的工作做得还是很好的,基本半兽人们都认识他。
而对于他,半兽人们还是比较相信的,还有一些不想跟着唐璜走的半兽人也没办法,因为去打仗的半兽人壮丁们此刻都在斜月镇。
他们也不能不去斜月镇。
总而言之,这些半兽人们算是救出来了。
这里距离斜月镇并不是很远,满打满算不到十里地。
很快唐璜就带着半兽人妇孺们回到了斜月镇。
一回到斜月镇,就听到了镇民们的欢呼。
“大人回来了!”
“欢迎回来!!”
镇民们自发的聚集起来,大声的欢呼着。
跟着唐璜进入斜月镇的半兽人们则是十分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类聚集在一起。
索娜看向了骑在马的唐璜,此刻唐璜正笑着向着周围的镇民们挥手。
“竟然让这么多人爱戴,这个领主好像真的是一个好人。”
索娜心中暗想着。
而镇民当中也有不少人在打量着进入城镇的半兽人妇孺们,对于兽人,他们以前也见过,都是像今天的这样残暴凶狠的大家伙,不过半兽人他们还真没见过。
“他们都是半兽人吗?”
“看起来和我们人类也没什么不同啊。”
“你们看他们头,都有耳朵,有的还有尾巴,不过看起来也挺可爱的吗。”
“那为什么之前有教会修士过来传教的时候,说半兽人和兽人一样,都是残暴凶狠的家伙?明明他们看起来和我们一样啊。”
镇民们有的回想起了以前有教会修士过来传教的时候的说辞。
而在这一刻,对于教会质疑的种子,就此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