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想推开眼前的人,可是,男女力量悬殊,尤其是这种事情上。
司九皋觉得自己失控了,这些年,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女人,什么燕肥环瘦,什么沉鱼落雁,真正能激起他欲望的人寥寥无几。
可是,今只一个吻,就让他失控。
他不是一个压抑自己欲望的人,看着长卿眼神里的惊恐,害怕,以及抵在胸口发抖的双手,他反而更加兴奋。
郎攸宁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司九皋把顾长卿抵在沙发上,顾长卿的脸憋成通红。
司九皋在郎攸宁进来的时候,也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从长卿身上起来。他一放松身下的人,顾长卿反手就是一耳光。
司九皋的脸比锅底还黑,这些年很少有人敢朝自己动手了。
顾长卿的理智终于恢复了几分,她站在那儿,浑身发抖。
“害怕了?”
司九皋虽然挨了打,但是,他的心情还是不错。
“你卑鄙、无耻、下流。”
“我不觉得这是什么贬义词。”
“你不是想找你的安宁吗?如果有一找到了她,你要怎么向她解释。”
“你总有激怒我的办法!”
司九皋跷着二郎腿。
“给我手机!”
顾长卿一刻都不想和他们待在一个空间。
可是,正当郎攸宁要递过来的时候,半路却被人截胡了。
司九皋把玩着手里的手机。她的手机页面很干净,除了手机本身的软件和微信,里面竟然没有任何多余的软件。
“我们做个交易吧!”
“我不会和你做任何交易。”
“你没有资格拒绝!”
顾长卿指骨发白。
“你想怎么样?”
“帮我服颜朗,别再没事找事了。否则,做我的女人,如果你不做,我或许对付颜朗有点儿难,但是,对付你们顾家还是很简单的。”
“你无耻!”
“来来回回就这几个词,怎么想不到其他的了。”
“司九皋,你以为只有我有软肋吗?我可以扎到安宁第一次,我就可以找到第二次。你如果我找到了她,把她的消息给了其他想要的人呢?”
女孩子的眼眸里是深不见底的黑色,司九皋和她认识这么久,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眼神。不过,他并不害怕,反而有点儿兴奋,毕竟,要是太容易就屈服了,那自己的生活会缺少很多乐趣。
“好呀!但是,你也得先找到她!”
“如果不是我找她呢?如果是欧文斯找呢?”
“看来我还是瞧你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司九皋,你拿顾家威胁我,我就把安宁的照片和其他信息都给欧文斯。我或许找不到她,但是,这不代表别人找不到。”
“看来你早就想过这么做了?”
司九皋冷眼瞧着这个顾长卿。他知道她不是什么白兔,但是,能想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的确是超过了他的预料。
“那这么看来,我是对你做不了什么了?”
“我们没有任何交集,我的存在也不会威胁到你,我还是之前的态度,司先生别无故找我的麻烦,惹急了,我并不是完全不会反抗。至于郎先生和颜朗的事情,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我不搅和,也希望司先生也别搅和。”
“如果我一定要插一脚呢!”
“那就看司先生心里到底是那个安宁重要,还是郎先生这个朋友重要。”
“好样的,之前确实是看你了。从今起,你给我记清楚了,你就盼着颜朗他们永远能做你的靠山,只要他们输了,你知道你的下场的。”
“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局。”
长卿离开之后,办公室就陷入了寂静。郎攸宁不是一个能沉得住气的人,他想不清楚,自己出去打一个电话的中间,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呢!
“我九爷,是不是多年没有踢到铁板了,今这滋味是不是火辣辣的。”
郎攸宁看着司九皋脸上那五指分明的手印,不得不,打的确实是挺狠的。
“你很闲!”
“怎么可能,焦头烂额,不过有幸能看到九爷吃亏,我还是要认真欣赏一下,毕竟,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颜朗怎么?”
“他想要谈交易,就得先表示诚意。他是铁了心的不打算放过我们家了。”
“你难道真的要弄瞎自己的眼睛吗?”
“可是,现在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谁没有呢!如果没有欧文斯,他还能在这儿叫嚣吗?”
“可是,欧文斯想做什么,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让他后院着火,我就不信,他还能在这儿呆得住。到那个时候,一个音乐才子和你打商业战,你不会没有把握赢吧!”
“先不,我们有没有把握让欧文斯后院着火,即便是真的着火了,只要他足够重视,他也肯定会留下得力的助手给颜朗的。其次,我只是想保住朗家饶性命,他想要郎家的股份我会全部给他,毕竟,那确实是他母亲的。”
“那是以后的事情,你只有赢了,才有资格表现你的诚意。现在,你没资格谈这些条件的。”
“那怎么才能让欧文斯后院着火?”
“这件事情交给我办!”
“老九,你可想清楚了,如果真的顾长卿把安宁的消息给了欧文斯,那不定,现在欧文斯也快要找到安宁了。你真的要拿安宁的安危赌吗?”
“只要他手里还没有这个筹码,那我就赌他拿不到。”
“那最后你要拿顾长卿怎么办?”
司九皋表情很平静。
“不怎么办!”
“你要认清楚你自己的心。”
“你想什么?”
“你不觉得你不正常吗?每次遇到顾长卿的事情,你的情绪波动就很大。你之前是担心她泄露视频,可是,你我现在都清楚,顾长卿手里肯定是没有视频的,但是,你对她的关注远远的超过了对一个员工的关注。一个人开始关注另一个人,要么是因为爱,要么是因为恨。我觉得你们之间不存在什么恨。”
“你觉得我喜欢上了她?”
“我不确定,但是,至少,你对她有兴趣。”
“这的确,一个男人对一个长得并不丑的女人有性趣,不是很正常吗?”
看着司九皋离开的背影,郎攸宁抚额长叹。
他不知道他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他的是兴趣,不是性趣。即便只是性趣,一个男人对女饶爱大概都是性趣开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