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马路上,一个落寞的身影孤孤单单的走着走着
家门已紧紧合上,这一刻,邢空迷茫了:“我该何去何从。”
她蹲在车站旁,蜷缩着,强忍泪水:“心真的真的好痛,原来不是不痛,而是时候未到。”
明明才过了一小时,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一辆公交车在车站停了一下,那辆车可以去到楚夜山的家,邢空没有犹豫的上了。
“我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在何处停下,但我此时此刻的脑海全是你想见你。”
这种情绪一当袭上心头,就变得越发强烈。
叮咚是公交车报站点了,邢空竖起耳朵仔仔细细的听了一遍,又站起来看了看,确认下是几路车。
邢空懵了,她看错数字,上错了车,她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现在离楚夜山的家越来越远,为了及时止损,她快速下了车。
夜晚,一个女孩独自在这个,陌生又偏僻的地方,邢空有些害怕:“新闻里常常报道着单身女子的悲惨遭遇,母亲的话再次回荡在耳边。”
心里的恐慌油然而生,生怕下一秒发生什么,可是越紧张,越不知道怎么办?
一股凉意开始蔓延,黑黑的天空,风呼呼的叫着,邢空无助的绕啊绕啊。
突然,她看到一个人坐在车站拿着手机玩游戏。这个安静又空荡的夜晚,除了他,再也见不到第二个人的踪影。
邢空犹豫再三,壮着胆子上去问:“你好,我想请问一下怎么走?”
黑夜里,邢空分不清他的面容,他身穿一件浅蓝色衣服,如一个屌丝一样,听到邢空的问话后,抬起手指了指:“从这里直走,然后过马路到对面就好。”
“这里吗?”邢空指着面前的路,确认道。
“对。”他回答完,突然很好心的又问了一句:“用不用我带你去。”
邢空揣摩着:“这半夜三更的,独自一人在外。而且坏人一般都会很好心的帮忙,说不定等下就被抓起来了,最后遭殃的就是我了。”
邢空紧张了,笑着急急地说:“谢谢你,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那人没有在说什么,继续低头玩着他的手机,邢空独自一人漫步在这条阴冷的马路上,走了好久好久,都没有看到那个人说的红绿灯路口。
越走越害怕,看不到尽头的路,四下无人的街道阴森森的。树上的叶子死了,飘到了邢空头上,身体不由的僵直,打着哆嗦,心扑通扑通的在胸腔乱射。
脚下转了个方向,想起刚刚那个男子的话,倒了回去。
那人还在那里,邢空笑着上前问:“那个,你可以带我去吗?”
男子很爽快的点了点头:“好。”
男子走在前面,邢空跟在后面。这条路如此的漫长,她一只的手死死抓着手机,另一只手揪着裤子:“万一有什么不对劲,就开跑,一个手机砸过去。”
邢空走到有些不耐烦了,总觉得他在忽悠她,但又不敢说什么,只好向男子询问:“还要多久啊?”
那男子只道:“快了,就在前面。”
邢空慌了,一路提着一颗心,做了最坏的打算,一只手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心里嘀咕:“完了完了,怎么还没到车站,要死翘翘了,爸爸妈妈,我好想见你们啊!我错了。”
怎么办,怎么办?
“我一个弱女子,他要是想做些什么,岂不是轻而易举。凉凉”
这时,男子忽然转过头来盯着邢空,她看清了他的眼睛像鹰一样,那是看猎物的眼神。
这条路,只有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