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青蝶看俩人离去,原本的样貌也便展现出来,她看着南宫青冶嘲笑道:“庶出就是庶出,连实力都是如此的差劲,看你这个灰扑扑的外门弟子道袍,与你着实相配!”
南宫青冶听闻青筋暴起,一把掐着她的脖子说道:“你如今还以为你是南宫家的掌上明珠吗?哼!想来他们还没告诉你南宫家如今的处境”
南宫青蝶未料到,之前备受欺辱的庶子,竟有反驳她的一天,而瞬间流失的空气,让她的大脑有些许的缺氧,使得反抗之意迟迟而来,等回过神时她已无力反抗。
筱以梦见此忙拉着南宫青冶的手臂道:“南宫青冶,如若出了人命,你我都担待不起”
南宫青冶听她所言,才松了点手中的力道,可不曾想南宫青蝶借此时机狠狠的在他胸口上打了一掌,毫无防备的他,受了她带有杀气的一掌,踉跄的后退几步,便血染满地。
筱以梦急忙拉住南宫青冶,而后愤怒的看着南宫青蝶喊道:“你这是做什么!”
南宫青蝶感受到大量空气的涌入,大口的呼吸着,随之听她所言冷笑道:“你说我要做什么?外门弟子谋害内门弟子,仅此一条,他南宫青冶便死无葬身之地!”
“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突然一句震慑人心的话语传来,瞬间让几人安静了许多,几人抬眼一看是三长老,便对其一礼,而他周围所散发的威严,让几人不敢有所言语。
黎风云见到南宫青冶捂着胸口,口吐鲜血,蹙了蹙眉头说道:“怎么回事?”
筱以梦赶在南宫青蝶前解释道:“三长老,这伤是她南宫青蝶打的!”
南宫青蝶不屑的“哼”了一声,不急不慢的跟着说道:“三长老,这外门弟子想要弟子的性命,我怎能不还手?”
黎风云听此着实有理,这外门弟子以下犯上,自是自讨苦吃,筱以梦见三长老被南宫青蝶的话语所牵走,急忙说道:“三长老,明明是她出言伤人在先......”
“但这位弟子可是要人性命,这可比出言伤人严重许多”
黎风云未等她说完,打断了她的话语,而他此番着急判处南宫青冶的行为,引来的筱以梦的怀疑,虽然他说的话语并无道理。
黎风云见筱以梦无话可说,便唤出一个竹简说道:“南宫青冶,不仅月月贡献不达标,而且以下犯上,戾气缠身,从今以后,剥夺他仙剑阁外门弟子的身份,贬入漠洲!”
此言一出,南共青蝶嘴角微微翘起,这漠洲不仅一年四季炎热无比,满地都是沙土,而且里面都是极凶极恶之人,不时还会有沙尘暴,不管如何,以他如今的灵力,定是要身死其中。
而筱以梦并不知这漠洲为何处,但定是不好之处,她满心着急,却毫无办法。
这时,黎风云身后两名内门弟子听闻他所言,拱手说了句:“是!”
随之便走到俩人面前,欲想架走南宫青冶,而他身受重伤,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乖乖被俩人架起。
筱以梦见此竟是隐隐有泪花显现,她下意识的喊道:“师父!你在哪啊!”
“徒儿,怎么如此伤心?”
下一秒,戎时便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南宫青蝶见此心下不好,但还是同他人一起对其行了一礼。
黎风云见来人语气也是弱了几分,他道:“戎时,这外门弟子的事,便不由你来操心了”
戎时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竹简看了一眼,便化为木屑落在了地上,随之她唤出一份空白的竹简道:“以后这南宫青冶便是内门弟子了”
话落,那空白的竹简上便现出了一行字:南宫青冶,仙剑阁内门弟子,四阶,异灵剑。
黎风云本想阻止,但见竹简上的内容,抬眼看了一眼南宫青冶,不怎么相信般说道:“异灵剑?可他入门时,还是一把普通的银剑,再说异灵机缘如此难得,怎么短短几个月就能得到,定是戎时你弄错了吧!”
筱以梦听闻忙拉着南宫青冶道:“对了,你那把剑!”
南宫青冶听她所言唤出那把金银想错的灵剑,这才让黎风云不敢有过多的质疑。
戎时满意的点了点头,随之不友好的看着南宫青蝶道:“如今你俩同为内门弟子,而你也是重伤了他,此事便告一段落”
南宫青蝶听着四长老的话语,着实不怎么甘心,但她还是说道:“那便听四长老的”
如此,黎风云便带着俩人辞去,随之戎时看她那徒弟无奈的说道:“徒儿,你真是走到哪惹祸到哪,你说说!今日我能保你们一次,以后我还能日日保你们?我还指望你快点成长,我好云游......”
“咳咳咳!徒儿你要好生修习,给师父长点脸,不过,徒儿你的悟性倒是挺高,不过一年之期竟已四阶”
筱以梦听着她师父说出来的半句话,已了然师父心中所想,不过,这日子倒是过的飞快,转眼她来到凡间已有一年有余,这期间她经历了许多的人间百态。
戎时看她徒儿沉思许久,开口不确切的问道:“徒儿,你看南宫青冶受的伤很严重,你是不管他了吗?”
筱以梦被师父的话拉回来,才慌忙的扶着他问道:“师父,这可如何是好?”
戎时看她徒儿毛手毛脚的模样开口道:“自然是去仙药峰找五长老看看,他伤的挺重,如果你再那么扶着他,他可能还没到仙药峰就晕过去了”
筱以梦听师父所言,看着南宫青冶脸色确实难看了许多,这才松了点手上的力度。
此时,戎时望着南宫青冶说道:“等伤好了去找我峰的内门弟子,我警告你,以后做事给自己留有余地,如若不是黎风灼写信于我,今日你可是要做漠洲之魂!”
话落,戎时便消失在了俩人的视线中,筱以梦听师父所言着实有理,便与之讲道:“南宫青冶,那南宫青蝶着实厉害,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她想起刚才的情形,如若师父与师兄师姐出马,想必吃亏的必定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