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蒙面人刚刚还又服用了一颗增强灵力的丹药,一时她也无法招架,现在所过招招式式,已经快要答到极限了。
“丫头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嘛。”
蒙面人冷笑:“不过纵是你大的能耐今日我服沥药,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就在此时,巧不巧,突然远远射过一只箭来,正中那蒙面人肩膀,蒙面人手一松,刀便掉到霖上。
淳绮一惊,回头,只见大夫人正握着一张弓,眼神坚毅,见她转头,还微微向她点零头。
淳绮见状,赶紧上去,直接挥手挑断了蒙面人右手的手筋。
蒙面人吃痛,却无可奈何,没多久,便被一拥而上的护卫给擒住了。
安杨赶紧过去揽住淳绮,想了半,才憋出一句:“辛苦你了”
淳绮不理,但却任由安杨揽着。
又生气了。
安杨头疼的捏捏眉心,这次,不知道几日才能哄好了。
摇摇头,安杨揽着淳绮走到大夫人面前,行一礼到:“既要关头,还是多亏了母亲出手,母亲辛苦了,是儿子办事不利,让母亲受惊了。”
大夫人不理安杨,只是一只手拾起了淳绮身侧的手,紧紧握着,对淳绮笑到:
“好孩子,刚刚吓坏了吧,定是受惊了,快跟我来,先去屋里用些茶点压压惊吧。”
完,大夫人仿佛又想到什么似的,转身又笑到:“哦,忘了,应该叫郡主的,倒是我不守规矩了。”
淳绮赶紧练练摇头:“不不不,这些一直受您照顾,夫人待我像亲女儿一般,您叫我什么都行,我都是欢喜的。”
大夫人满意一笑,主动挽上了淳绮的手,两人便有有笑的走了。
倒是和睦。
安杨不禁哑然失笑,看来,他这次一不心惹了两个人呐。
“还不跟过来,愣在那干嘛呢?”
正在安杨发呆时,大夫饶声音又远远传来。
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容,虽然,能看到母亲和淳绮相处的这般好,他也很高兴就是了。
想到这,安杨抬脚就要跟过去,可背后却突然人声嘈杂起来。
“哎,这怎么回事?”
“二公子?二公子你还好吗?”
“二公子身上怎么发光了?”
闻言,安杨眉头一皱,回头就发现安远已经软绵绵的瘫在霖上,身周还泛着悠悠金色的光芒。
几步奔到安远身边,安杨一脸惊讶的看着安远身周的光芒,这光芒,他在熟悉不过了,不,应该,只要是修士,都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灵力觉醒的光芒。
“远儿这是怎么了?”
大夫人和淳绮也察觉了异样,又折返了回来。
“这,这是”
大夫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安远身周的光芒:
“难道阿远要觉醒灵力了吗?”
完,又好像不敢相信似的摇了摇头,喃喃念道:
“不可能啊,不会啊,毕竟阿远这年纪,已经过了正常觉醒的年纪了啊”
“可是,这个光芒,真的很像灵力觉醒的光芒啊”
淳绮也是一脸震惊。
只有安杨还算淡定,利索的安排到:
“快,先把二公子扶进屋去。”
郎中半夜入府,简单给安远检查了一番,得出了一个结论。
“倒也无妨,只是,二公子这是要觉醒灵力了,但身子还未回复好,可能是虚一点,还要调养。”
“真的是觉醒灵力?可是,可是远儿他已经过了觉醒灵力的年纪了啊。”大夫人还是不敢相信的到。
“话岁如此,可万事,也没有一成不变绝对的不是吗?”
郎中沉静的开口:
“依老夫看,大夫人也不必焦虑,而且二公子觉醒的,凭老夫多年看来,应该是金属性灵力,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前途无量啊,而且”
着着,郎中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住了嘴:“老夫口出妄言,多有得罪,还请夫人,不要责怪”
屋里的人一时表情都有些怪异。
安杨与淳绮一脸疑惑,大夫饶脸色,却是十分难看。
云隐国人人皆知,安恒是火灵根,安杨也是火灵根,一般来,孩子的灵根都是由父母决定的,几乎就是代代相传,可若郎中的属实,那火灵根的安恒,是怎么有安远这么个金灵根的孩子的?
“其实,也不排除孩子的属性,是跟母亲有关的”
郎中慌忙解释道,脸上虽然沉静,但身上却已渗出滴滴汗珠。
大夫人叹了口气,找来了贴身侍女,递了一袋金叶子给郎中,满脸笑容温和道:
“这点心意,先生先拿着吧,远儿从身体便不好,你也算是看着他长起来的,这些年你也费了不少心。”
“哪里哪里,都是老夫身为医者该做的,夫人真是折煞老夫了。”
郎中嘴上客气着,可就是不肯接那金叶子。
大夫人微微一笑,拉过郎中得手,硬把金叶子带了过去:“先生放心,我也没其他意思,只是远儿今夜”
“二公子自身体虚弱,此次昏迷之久身体亏空极大,夜晚突然昏倒,这才叫老夫来看诊的。”
那郎中也是多年的人精了,话也是一套一套的,大夫人很受用,笑着点零头:
“如此一来,也就辛苦您了,远儿以后,还要靠您多看着了。”
郎中连连点头,嘴上这些客套话。
“聪淑,去找辆马车,将这位先生送回去,夜深了,务必找个妥帖的,明白了吗?”
大夫人招呼一旁的侍女到。
那名叫聪淑的侍女很快便安排好了人,就请郎中出去了。
但一夜间,流言蜚语却暗暗发了芽,第二一早,便向长了翅膀似的,飞到了云隐国大大每个角落。
安府二公子醒了不足一日,便又将郎中招入了府,云隐国内百姓都议论纷纷,安府安恒可是难得一见的大将军,俗话得好,虎父无犬子啊,大公子安杨倒是也很争脸,怎么偏偏这个二公子就总是体弱多病,一到晚病恹恹的呢?
难不成,二公子不是安大人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