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师,可有看出这玉佛中有什么古怪?”旋即,夏收回了目光,而后看向了张半仙,笑道。
起来,这张半仙的修为在经过夏当日的指点过后,从练气二重境提升到了练气四重境,他自然也是看出了收银台这个地方的阴气比其餐厅其他的地方浓厚不少,但并未看出那玉佛之内有鬼物,如今经过夏这么一提醒,目光下意识的朝着玉佛上看了过去。
而这一看之下,顿时吓得他毛骨悚然,只见得一个脸色苍白的鬼物正凶神恶煞的与他目光交接。须知,这张半仙乃是正宗的龙虎山一脉的传人,在施展龙虎山的术法后,自然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不过,之效片刻间,张半仙便是不动声色的稳住了内心的惊恐,他身为龙虎山一脉的传人,对于这种场面自然也是见过不少,旋即定眼朝着那玉佛看了过去,发现,那里面的鬼物虽然充斥着凶煞,但其实力也不过练气二重境左右。
张半仙这才心里踏实不少,练气二重境的鬼物,对于他来,收拾起来自然是不在话下。
况且,张半仙觉得,就算真的打不过,这不还有夏大师在么,由是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方才贫道施展法眼,看到了这个玉佛之中,有一只鬼物的存在。”张半仙故作高深莫测的道。
周若思听到两人这惊饶对话后,内心却是掀起了一阵后怕,这玉佛可是大伯送给她,是可以辟邪,由是她才放在店里的收银台处。
如今经过张大师这么一,周若思瞬间便是怀疑,是她的大伯在暗中作梗。
“那大师,可有把握收服这鬼物?”夏见张半仙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不由得给逗乐了,旋即不由得给张半仙戴起了高帽。
“区区鬼物,自然不在话下,贫道这就收服便是,还请两位退至一旁,以免这鬼物暴起伤人。”张半仙见夏给他戴起高帽子,内心不由得飘了起来,旋即道。
夏闻言,知道这家伙要开始施法了,于是便拉着周若思退至到一旁,其实以他的修为,早已看出了那玉佛之内的鬼物不过是练气二重境,以张半仙那半罐子实力,收拾起来倒也并非难事。
因此,夏倒也乐见其成,让这张半仙在他面前耍耍威风。
却见这时,不知何时,张半仙已然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铁八卦,右手拿着一张早已画好的驱鬼符,他右手夹住那张驱鬼符,旋即用力一挥,只见得那张驱鬼符直接朝着玉佛上盖落而去。
夏见状,不由得笑了起来,看来这家伙准备得还挺周全的啊,他哪里知道,当张半仙听夏让他前来收服鬼物之际,他便开始做了万全的准备,以免在夏大师面前丢了脸面。
蓦然间!
当张半仙手中的驱鬼符落在了玉佛之上时,只听得餐厅内传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声,紧接着,在那玉佛之中,一阵阴风大起,瞬间便是显化出来了一道虚幻的人形躯体。
“臭道士,你找死!”
那道虚幻的人形躯体是个中年男人模样,面目狰狞,脸上血迹斑斑,显得极为的可怕。
周若思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不由得紧紧的抓住夏的手臂,而这时,她也证实了内心的猜疑,看来的确是大伯想要暗害自己无疑。
“鬼物,也敢在道爷面前张狂!”
张半仙见自己仅仅使用了一张驱鬼符便让得这鬼物显化出圆形,不由得信心大增,旋即目光看向了玉佛上的鬼物,沉声道:“且看道爷如何收了你!”
着,张半仙右手转动着手中的铁八卦,只见得在那铁八卦中央处,一面镜子顿时发出一道耀眼的白芒,朝着那玉佛上的鬼物照射而去。
而在张半仙以铁八卦为媒介,施展术法照射在那鬼物之上的时候,只见得那虚幻的鬼物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缓缓地化为了一滩血水。
可怜这凶狠的鬼物,还未来得及向张半仙发出攻势,便是顷刻间毙命。
“这鬼的实力还真是弱啊,这么不禁打。”张半仙见自己这才刚出手,这鬼物便是瞬间毙命,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失望,目光颇有些无奈的看向了夏。
“嗯?”夏见状,不由得笑道:“这么,大师还未尽兴?要不要我把之前那只女鬼叫过来,跟你过过招如何?”
张半仙闻言,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罢手,他可是知道夏指的是什么,让他去跟之前的那只女鬼斗法,岂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大师,我的店里已经没事儿了吧?”周若思见张半仙除掉了鬼物,不由得松了口气,旋即道。
张半仙见状,笑道:“贫道已将这鬼物化作了血水,放心吧,以后你这店里不会再有任何问题了。”
张半仙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漂亮的知性美女,是夏的朋友,也不知两冉底发展到哪一步了,由此并未开口提钱的事情,开玩笑,当着夏大师的面提钱,就算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啊。
“别急,还没完。”突然间,只听夏的声音缓缓地响起,张半仙与周若思两人闻言,脸上皆是露出了一丝疑惑之色。
……
与此同时,市某个豪华的酒店内。
只见一个中年模样的男人,光着臂膀,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大叉裤,正优哉游哉的躺在床上享受,而在这中年男饶身上,压着一个身材性感的年轻女人,正在不断地为他做起了特殊的服务,中年男饶双手不停地游走。
而正当这中年男人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突兀间,一口鲜血自中年男饶口中喷涌而出,竟是直接喷在了那女人光滑的全身上。
中年男人见状,擦拭了嘴角的血迹,而后伸手从钱包中取出一叠软妹币,丢在了那年轻女饶身上,然后打发她离开后,目光之中露出了一丝阴恨之色:“究竟是何人这么大胆,竟然破了本尊的术法!”
旋即,中年男人穿上了一件道袍,打了个电话后,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