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天色已经暗下,霓虹灯装饰着整个城市,散发耀眼而又浮躁的色彩。
城市两旁的路灯已经亮起,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应该是最后一波赶着回家的上班族了。
开着红色的法拉利,路边的灯光倒映在女子白皙的脸蛋上,灯影一次又一次的闪过。
今天是那位最让她尊敬的女性让她休息的,并且去接触那个楚水小姐一直恋恋不忘的秦枫。
说实在话,胡倪对秦枫的印象确实不错,因为秦枫的每一个信息资料都是她亲自调查整理的!
可以说,如果要说谁是最了解这个高中生的话,胡倪觉得自己绝对可以算上一个。
童年丧失双亲,几经流转,进入秦家,在各方各面展现出惊人的天赋,不过却也没有因为自己天赋而满意,反而加倍的努力。
即使是身为夏国最富裕家族之一的养子,他也没有被奢华所糜烂,反而更加的坚守本心,对于秦家的恩情也是牢记在心,没有任何一点的得寸进尺。
这是很难得的,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优秀的男生会和楚雨林混在一起
反正不管如何,他的生活中几乎找不到任何的污点!除了他现在和俩个年龄相仿的女性住在一起
所以,其实今天她一开始并不是打算以这种近乎于谈判和交易的方式接触他的。
在她的设想中,她想要和这样的优秀、潜力无限的男生好好聊一聊“楚水小姐”的事情。
认真的聊一聊他与楚水小姐二人的关系,然后自己再将与秦枫接触得到的信息交给董事长。
最后再加上自己对于秦枫的一些评价就好了,其他的,只能交给董事长来判断了。
但是,没想到的是,就在自己要接触秦枫的前一天,楚水小姐竟然来到了自己的家里!
当看到楚水小姐亲自登门拜访,胡倪就猜到了,楚水小姐肯定知道了她要去接触秦枫的事情,甚至她也已经做好了被楚水小姐责怪的准备。
毕竟自己喜欢的男生被母亲直接派人去试探,这种事情任谁都会生气的。
不过,胡倪没想到的是,楚水竟然只是微笑地坐在了软椅上,轻轻的抿了一口茶。
胡倪虽然有些惊讶楚水的淡定,但是她也不慌不急,好歹她也是那个厦海第一女强人的唯一秘书,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只是,接下来楚水说的话让胡倪有些琢磨不透了
“胡倪姐姐,最好最直接的了解就是人性的试探哦。”
“小姐说的是什么意思?”
“母亲不是让胡倪姐姐去接触小枫,为了能有个最直接的判断吗?而母亲也不就是担心小枫是一个浪荡子弟,是那种将女生玩完后就像穿完衣服甩掉的那种人吗?既然如此的话,那么胡倪姐姐为何不直接用您自己去试探呢?”
“小姐,这”
“胡倪姐姐长得那么漂亮,身材也是那么好,更何况成熟的女生更有韵味不是吗?
我相信,任何一个情窦初开的高中生都挡不住胡倪姐姐的主动诱惑呢,更何况,要是小枫真的是一个喜欢玩弄女孩感情的富二代,那他肯定恨不得一口把胡倪姐姐给吞掉吧,毕竟别人家的秘书,想想都让人吞口水呢。”
“小姐!人性是很难经受得住考量的。”
胡倪咬着下唇,心情有些复杂。
她倒并不是怕自己被秦枫给吃掉,而是她怕如果自己真的勾引了他,而他真的上钩的话,那么这个娇弱的女孩将会十分的伤心。
有时候,人性是真的不能轻易考验的。
“没事的,胡倪姐姐可以这么做的,毕竟这个方法是最好鉴别小枫是不是人面兽心,也可以让母亲放下心,难道不是吗?
胡倪姐姐也不用担心我和小枫有过事先的沟通和交流,我是不会那么做的,胡倪姐姐也不用担心我会因为小枫禁不住您的考验而伤心低沉。
虽然水儿身子骨弱,但是心里可远远没有那些小女生脆弱呢。”
“胡倪姐姐,你觉得我提议的这方法怎么样呢?胡倪姐姐试探了小枫后,又会怎么和我的母亲回复呢?我很期待哦。”
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孩,正如董事长所说,这个年轻美丽的女孩,在那次醒来后,真的发生了许多的变化。
“小姐,我能问一下,如果董事长还是极力阻止您和秦枫同学在一起,您会怎么做?”
“我会做很多很多的事情呢,只是,这些事情还需要胡倪姐姐帮我哦,毕竟我母亲还是很固执的。”
“您是想让我背叛董事长吗?”胡倪摇了摇头。
“不是背叛哦,只是稍微帮我一些小忙罢了,不过胡倪姐姐,还请您相信我,只有和小枫在一起,我才会幸福的。”
“据我的调查,秦枫同学和您并没有什么接触?您又为什么对他那么死心塌地?难道只是因为他长的好看吗?”
“想知道为什么吗?”
楚水温柔一笑。
“因为,
他是我未来的老公哦。”
红色的法拉利不由的加速,超过一辆又一辆的车子,在绿灯的最后一秒掠过了一个十字路口继续加速行驶着,最终在海边绿化带的边上停下。
打开车门,黑色筒裙下的修长美腿迈了出来。
站立在海岸公路的边上,胡倪靠着栏杆,点燃一根女式香烟,海风扬起她单肩马尾。
一支烟吸完,胡倪轻轻叹了口气,从包包里拿出了手机,打向了那个自己最熟悉的电话号码
“喂,小倪。”
“董事长,我今天已经和秦枫同学接触过了。”
“哦,是吗。”楚母的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电话那头传来职员的声音,应该是在处理着公务。
“说说看吧,我想知道你对他的主观看法。”
电话那头的楚母接过了财务部提上来的文件,打开了笔帽,准备签字。
“我想支持楚水小姐与秦枫同学在一起!”
声音从手机中清晰传递过去,名字签到一半的楚母停住了笔尖。
墨水晕染了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