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们就傻了,看到了屋外的兰博基尼。
“这车是你们开来的?”
“这是我妹妹的车,跟你们没关系。”
“小文啊,别生气,叔叔伯伯都是跟你开玩笑的。”
“亲戚朋友都通知了,这婚不结了怎么行。”
“这话不是你们说的吗?”
“那都是我胡说八道,这这我给你跪可以不。”小娜的叔叔说着就要往地上跪。
范文是个实诚人,哪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媳妇的叔叔跪在自己面前,连忙扶助:“跪就算了。”
这时,新娘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一把扑进了范文的怀里。
范玉那是个腻歪,这狗粮吃的。
最后范文还是妥协了,把小娜抱进了车里,开始往家开去。
这只是一个插曲,总体来说这场婚礼还是满成功的。
吃完晚饭已经到了八九点,范玉开着车带着范琳回城市了。
亲戚极力挽留,可是范玉态度坚决,如今他对这里没什么归属感。
到家之后已经到了十一点左右,范玉和范琳立即睡下。
半夜范玉睡的正香,却听到了楼下一阵打斗之声。
这声音很微弱,可是如今的范玉不同往日,能捕捉到这异样的动静。
他翻身坐起,打开窗望去。
经过洗髓丹的洗礼,他的视力很好,看到了几个黑影快速奔向了远处,好像是追着某个人,还听到了女人的闷哼之声。
范玉思考了会,快速下楼,奔了过去。
这大半夜的不会有抢劫的吧。
等范玉下楼几个黑影已经不见了,他往几个黑影消失的方向追逐而去。
他已经奔出了小区,大街上空无一人,看到几个黑影从一个巷子口一闪而过连忙追了过去。
到了身前之后他听到了几个黑影的对话。
“这女人是杀了还是带回去?”
“带回去估计也问不出个什么,直接剁了吧。”
“这皮肤还挺好,要不哥几个先乐呵乐呵。”
范玉毫不犹豫的向几个黑影冲了上去。
他的速度十分的快,宛若黑夜中的幽灵。
几个黑影就感觉眼前一花,随后其中一个人就倒飞了出去。
“你是……?”对方还没问玩就被范玉一脚踢在后脖子上,直接倒飞出去,还没落地就晕倒了。
几个黑影都抽出了明晃晃的刀子,可是范玉的天巡全在此,一拳摧枯拉朽,没几分钟全部被打废了。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好大的胆子,小心我报警。”
几个被打趴下的黑衣人心中满是怨念。
这么强的伸手,能不能不要从嘴里冒出这么幼稚的话,很有违和感。
范玉根本就不会理会几个黑衣人心里在想什么,走到躺在地上的女孩身前,叹了叹鼻息,发现还活着,只不过昏迷了。
女孩的全身被鲜血浸透,范玉毫不犹豫的一把把她抱起,直接奔出了小巷子。
进了小区,他本来是想送女孩去医院的,然而在昏迷中的女孩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微弱的到:“不要去医院。”
范玉惊愕,执念这么深的吗,在昏迷中都想着不要去医院。
范玉只能把她抱回了家,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对方还陷入昏迷之中,一身的皮衣被鲜血浸透。
范玉只能把她的衣服给扒了,心里默念:我这是为了不弄脏我的床,和给她处理伤口。
范玉忍住砰砰跳的心脏,检查女孩的伤口。
女孩的致命伤口在腹部和肩头,都十分的深,腹部的能看到内脏,肩头的能看到白骨。
范玉看的肝都在颤。
用热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全身,血污渐渐的消失了,完美的躯体与精致的五官暴露在了范玉的面前。
可是,那可怖的伤口依旧存在,还渗着血,看起来很吓人。
范玉十分的无奈。
家里是有许多要,可是这么重的伤口自己怎么弄。
他先是拿出以前用过的消毒水把那伤口清洗了一遍,用棉花把伤口最深处都清洗干净。
最后犹豫了一会还是拿出了针线,他的手都在颤。
实力强,不证明能看病啊。
这在别人身上缝缝补补,不是专业人士真会发憷。
不过,范玉也不是常人,镇定了一会就拿起了针线开始缝补伤口,双手稳如泰山。
很快两处伤口就被缝好了,只不过美观就有点惨不忍睹。
叫一个大老爷们针线活做得好不是为难人吗,又不是专业的。
缝好伤口又涂了一些外伤药,然后包扎浩,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她的命了。
做完一切范玉拿出手机看了看,发现才凌晨三点钟,只能在沙发上凑合一晚。
本来是三室一厅的,可是另一个房间常年没有人居住,乱七八糟,灰尘满天,不打扫根本就无法睡人。
躺在沙发上范玉也不知道如何睡着的。
次日,他是被医生刺破虚空的尖叫弄醒的。
他一骨碌翻起身,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房间传来的尖叫。
揉着新松的双眼推开了房门,然后就和一双杀气冲天的美眸对视在了一起。
“啊哈,醒了,感觉怎么样?”
范玉虽然救了对方,不过还是有点心虚。
“我的伤口是你处理的?”这几个字是从女孩的嘴里一个个蹦出来的,冰冷刺骨,从冰天雪地里而来。
“呃呃,是的,咋地了?”
“那是因为要救你,不然你会失血而亡,你以为我稀罕看啊。”
“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
范玉想着想着变得理直气壮。
“你这伤口是怎么处理的?”女孩露出了被撕扯掉包扎的肩头,上面白色的线七扭八歪,惨不忍睹。
这要是愈合了,一个恐怖的伤疤是不能避免的了。
缝针后看有没有疤,那就得看缝针的人手工行不行。
手工不行,你用多好的要都不能把疤清除。
女孩子最在意什么,那肯定是自己的美丽啊。
有两个这么大的疤还美丽的起来吗。
“呃呃,我这个没经验。”范玉又变得心虚。
女孩抬手,抓住肩膀上的线头,猛地一撕扯伤口就崩裂了,鲜血立刻溅了出来。
“从来,另外的一处我不用你帮忙。”
女孩眉头都没皱一下,淡淡的对范玉说。
范玉看着这一幕都呆了,从来就没有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人,特别这人还是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