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徐风快如闪电的爪印,张天枫晒然一笑,侧身躲过。
一击落空,徐风铁爪连连挥动,爪劲破空,在周边的地面留下巨大的爪印。张天枫脸上露出笑意,一一躲了过去。攻击一一落空,徐风更加疯狂,杀气冲天,势要把张天枫撕个粉碎。
面对如此疯狂的攻击,张天枫犹如闲庭信步一般,徐风的攻击竟连张天枫的一丝衣角都没有碰到。
这就是灵犀力场的恐怖之处,锁定住敌人,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张天枫的感知,先天落于不败之地。
徐风为了追求更强大的力量,失去了理智,只剩下野兽的本能,对于其他人说,哪怕是武师强者都不敢直撄其锋。可对于拥有灵犀力场的张天枫来说,不得不说是一个臭招。
这也是一看徐风失去理智,张天枫笑得如此灿烂的原因。
张天枫又躲过徐风的爪影,这一次他不再躲闪,转身之际,一拳轰到徐风的身上。身受这一拳,徐风不受半点影响,回身就是一爪。张天枫身体一扭,重拳再度轰到徐风身上。
纵算是钢铁,终有被击断的时候。张天枫就不信,如此多的重拳下,徐风能顶到什么时候。
张天枫的攻击不断落到他身上,几十分钟后,不下于上百拳。哪怕徐风只知道杀戮,硬受这么多拳之后,再强悍的身躯也抵挡不住,只见他跪倒在地上,哇的一声,吐出好多鲜血。
鲜血一吐,徐风像泄了气一般,全身的杀气一散,眼睛变得清明起来。不过,杀气一散去,他脸上极度扭曲,之前强压下来的痛苦,现在成倍返回到身上,让他痛苦不堪。
“你们徐家的人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这么快就不行了。”
张天枫俯视着徐风,并没有立即动手,反而嘲讽掉。
“你给我去死。军体杀术最终式:爆!”
受到这一嘲讽,徐风一抬眼,脸上十分狰狞,就想使出玉石俱焚的招式。不过,在灵犀力场中,徐风的一举一动都在张天枫的掌握当中,一察觉到徐风体内元力沸腾,张天枫挥剑一划,下一秒血液飞溅,只见徐风捂住自己的脖子,栽倒在地。
张天枫杀了徐风之后,立即收回灵犀力场,重新罩上精神磁场。做完这些后,他立刻离开这里。
一小时后,张天枫身影出现在山顶之上。山风吹来,待起伏的心绪平定下来后,张天打开数据面板,风状态之下,后面几行字不再是灰白色,而是恢复原来的色彩。
见六气魔骰恢复原状,张天枫不管三七二十一,马上进行抽奖。风状态之下,抽奖的原则是随机,地上,骰子一直在摇动,停止时得到的数字是“三”。随后在紫色色彩烘托之下,一个类似于发动机东西,出现在眼前。
黑龙2000,这是什么鬼?
张天枫左瞧右看,此物类似于元力摩托车的发动机,上面写有几行小字黑龙2000。他对元力摩托车的发动机没有研究,拿着没用,但是此发动机看起来极其不凡,不知日后改装紫光时,能不能用上。
张天枫把黑龙2000收好,再次摇动骰子,此次摇动,获得的的结果一样是数字三。和以前一样,摇动之后,也不见六气魔骰有什么动静。
于是,张天枫向小丑,问道:“不是杀了徐风,就能触动风状态,为什么摇动骰子,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没错,我只说触动而已,可没说摇动骰子,不需要完成某个条件啊!”
小丑回道。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张天枫心中顿感不妙。
“风本身就是不可捉摸,触动的条件不可揣测,需要某个条件不可预测,既可以包含其他五气的规则,也可以包含五气之外的规则。现在,”
小丑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根据六气魔骰给出的信息是,摇动骰子,需要达成一个事件,事件的名称是:苦命鸳鸯。作为一个强者,怎么会让自己心爱的人陷入险境,你必须前去拯救谭晨曦,时间限制为21天。”
闻听此言,张天枫并没有骂娘的冲动,反而提着的心终于落下了地。从六气魔骰给出的信息来看,谭晨曦依然安然无恙,这比所有的都好。
不过,时间限制为二十一天,是不是意味着二十一天过后,晨曦将会有生命危险。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还真是苦命鸳鸯。
张天枫苦笑了一下,不断细嚼着小丑的话语,话语中没有透露再多的信息,最起码连她现在在何方,都没有告诉。当初,谭晨曦在离开之时,告诉自己,跟他父亲去了滨洋城,至于具体去了何处,没有透露更多的信息。
二十一天,时间有得紧啊!
张天枫思来想去,还得去石溪镇打探一番。
不过在之前的一战中,自己暴露出很多的缺点,接下来几日,要好好弥补一下不足之处。
张天枫目光闪烁,在徐徐山风中,身形消失不见。
今日一战,士兵,包括所有士官在内,全军阵亡的消息震撼石溪镇的所有世家。
“张天枫真是该死!”
在石溪镇的家族会议中,徐启暴怒地拍打桌子。
经此一役后,石溪镇的所有护卫力量将会降低到极低的水平,徐风的阵亡更是让徐风无比的痛心。本来,按照他的预想,徐风将会是未来徐宁的得力助手,现在身亡,对徐家将是个不小的打击。
麻烦不单单如此,徐启动用军队,导致全军覆没,将引起上层的极大不满,极大动摇徐家对石溪镇的统治。
一想到这里,徐启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把张天枫大卸块。不过,这只是想想而已,徐启平复怒火后,对着在座沉默的众家主,暴喝道:“谁能解决得了张天枫,在二个月的世家品定大会上,直接提上一品。”
尽管许下重诺,可在场的家主还是一脸的沉默。
看着众人沉默无语,徐启最终颓然地坐在地上,一脸无奈地抚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