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姚氏火急火燎的往南清枝的院子里去,路上却刚好碰见了徐子晏,姚氏立马喊道:“子晏!”
徐子晏一讶,站在原地等着姚氏过来。
姚氏气喘呼呼的跑到徐子晏面前,喘着气道:“你老是告诉母亲,你刚才从哪里出来?”
徐子晏皱眉:“母亲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问?”
见徐子晏还在瞒着自己,姚氏眼一瞪,拉着徐子晏就往那僻静处走,姚氏紧紧拽着徐子晏的宽袖,气恼道:“你实话给我,你刚才是不是才从你清枝表妹那里出来的。”
徐子晏脸色一变,看着姚氏惊道:“母亲是从何处听来的,可别听了别人胡。”
姚氏一掌拍到徐子晏胸膛上,脸色焦急道:“你还瞒我做什么?!我可是是你母亲!”
徐子晏仍道:“我不知道母亲在什么。”
姚氏见徐子晏好好问他话他是不会的,便怒道:“你还瞒我做什么?刚才南雪已经告诉我了,是昨夜是你扶着清枝回院子里的,今早都还在她房里!”
“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喜欢你清枝表妹的,你告诉娘亲,你是不是做什么无法挽回的傻事了?!”
徐子晏又是大惊:“母亲……你怎么……”
南妙刚才就眼尖见了姚氏鬼鬼祟祟的拉着徐子晏往一处隐蔽处走,便心里留了心眼儿扔下赵氏快步跟上了,没想到居然听到了这样的秘事,心里掀起涛滥同时又隐隐带着份得意。
没想到南清枝也有这样的时候,若是让别人知道南清枝还未出嫁便做了这样的苟且之事,那到时候不仅名声也毁了,莲玉肯定也是不会要她的了。
南妙恶毒的想着,一转身便走开了。
后面走来的赵氏见了她问道:“刚才妙姑娘走这么急,是去哪了?”
南妙笑着,亲亲热热的环住赵氏的手臂道:“没事,我们去看清姐姐吧。”
赵氏被南妙这样拉着却是有些不自在,她与南妙到底是隔着一层的亲戚,似乎也并没有到这样亲热的地步。
可南妙却没并不觉得什么,她此时心里快乐得很,恨不得立马到南清枝院子里将南清枝很恨羞辱一顿,看看以后大家还怎么夸她!
而这边姚氏则是一脸要哭的表情,锤着胸口道:“家门不幸呐,这要我怎么向才刚死去的清枝的父亲交代?!”着又打向徐子晏:“你这逆子,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情来!”
徐子晏硬生生挨着,待姚氏打完了,他才低声道:“母亲,不是你想的那样……”
姚氏气急,又打向徐子晏,恨道:“那你告诉我,你昨夜是不是在清枝房里待了一夜。”
徐子晏无声的点零头。
姚氏气得险些昏过去,拉着徐子晏往房里走去:“走,去找你父亲,看看这事到底该怎么办,该赔罪赔罪,即便要了你半条命去,我看也是该的!”
徐子晏任由着母亲拉着,向个木偶般,沉郁的没有一丝生气。
这边南妙与赵氏到了南清枝的院子,整个院子只见了雨书在院子里守着,还有角落里抱剑站着的凌风。
赵氏看了凌风一眼,心下嘀咕,暗暗看了厅房一眼,里面并没有人,又忍不住看向那紧闭的花窗。
难道莲玉在此?
赵氏稍微休整了神色,走过去对着雨书客气道:“你家姐可在里面与我母亲话?”
雨书先是一愣,然后道:“姚夫人并没有来这,夫人莫不是记错了?”
赵氏疑惑道:“不会呀……”
南妙这时也走了过来,神色间带着隐隐的傲慢,只见她昂着头看着雨书道:“听清姐姐昨日醉了,今日正巧我们来看她,快叫她出来吧。”
雨书福礼道:“姑娘这会儿正休息着呢,表姐还是过会儿再来吧。”
雨书心里暗道:今儿都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的像是约好了似的,都往姐院子里来?还偏偏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
南妙冷哼:“这都日上三竿了,我可不信姐姐还在里面休息,莫不是屋里头有什么秘密,姐姐不方便出来不成。”
赵氏听了觉得这话有些过了,忙去拉了南妙道:“妙姑娘可能是想多了,既然清姑娘休息,我们还是过会儿再来吧。”
想莲玉应在簇,她们的确不好在这里多留。
南妙却不依:“我们本是好心来看她,都到了院子了,怎么出来见一下就不成?难道连这点待客之礼都没有吗!”
这话得越来越过分,连一边的赵氏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凌风在一旁听了这话眉头立马皱了起来,他嫌弃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南妙道:“本是清净的地方,怎么你一来便变得这么让人觉得聒噪?”
刚才南妙刚开始并没有注意到一边凌风,这会儿听见声音才注意到了一边站着的年轻男子,知道凌风是莲玉身边的红人儿,不免心里一虚,但她还是硬气的道:“我们不过是来看我堂姐的,这也有错?”
凌风不耐烦道:“没错,不过我这人最看不得嘴臭的人话,平白污了这雅致的院子了。”
南妙脸一红,很恨道:“你”
凌风冷笑:“我?我怎么了?看着你这只乱叫的母鸡我就厌烦,赶紧离开,不然待会儿可别怪我动手了。”
这番话完,南妙脸上不由清白交错,难看得很,却又不敢话的憋屈样,可把一边的雨书给乐坏了。
不过雨书也只敢在心里乐乐,面上却是不敢显露分毫的。
赵氏没想到这个凌风看着清秀,出的话却是有几分难听的,毕竟她是同南妙一起进来的,即便知道凌风的是南妙,可到底也觉得自己面上有些挂不住,只想赶快离开,又暗恼南妙自己作死,偏偏还连累着她脸上无光。
当下赵氏便拉着南妙道:“妙姑娘还是先出去吧,后面来看也是一样的。”
可南妙受了这样一通委屈,要让她直接走却是不可能的,南妙心底也知道,既然凌风都在这里,那莲玉也定然是在这的。
南妙阴郁的看向那紧闭的花窗,想着那南清枝可真是个不要脸的,脚踏两只船,还尽往闺房里带,她倒是要将这些都给出去,看南清枝以后还怎么做人!
这样想着,一个冲动的想法,立时涌上了南妙的脑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