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归于平静,爆炸中心出现了一个数百米的大坑,血山老妖被炸的连渣都不剩。
也是这个时候,陈泽眼神一亮,带着重伤昏过去的三人踩着鬼影步来到大坑中央,而大坑中央一个巨大的光团映入陈泽的眼中。
“原来没有被毁啊。”一击之下妖核竟然完好无损,这就比较让陈泽惊起了,早知道那一击倾尽了四人的所有,威力几乎达到了将境巅峰啊,却连妖核都没有搞碎。
陈泽一脸可惜的快速的收起了妖核。
来到重伤昏迷的三人身前,陈泽不敢在耽误,灵识拖起三人向着和平城池极速掠去。
然后又一路来到城池中央直接钻了进去。
………
再次出现,以经出了异次元,来到异次元领地。
“救人。”陈泽此刻胸前的斩伤以经被干了的献血凝结止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更是不计其数,但是让人看了依旧感觉头皮发麻。
最惨的还是陈泽拎着的三人,全身皮几乎被腐蚀殆尽,血肉模糊,整个就像一掉入硫酸中的人,而让人震惊的是三人气息平稳呼吸顺畅。
一旁的联邦士兵早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只是麻木的上前,僵硬的抬着三人前往医院。
见状陈泽紧绷的心神也送了口气,然后也晕了过去,此刻的陈泽灵气灵识全部枯竭,纳灵石内的灵识和灵气也都全部亏空,真正的油尽灯枯。
半步灵境的所有灵识和灵气,突破时恢复的所有灵识和灵气,纳灵石的所有灵识和灵气,全部加起来,才堪堪把血山老妖斩杀。
而这股庞大能量的运用,对于陈泽的经脉、灵识海和肉身都是一种极大的负担,紧张的战斗一个分心就可能丢了小命,所以陈泽跟本就没有注意到这方面,或者说相比于血山老妖对自己造成的伤害远远高于此。
如今一放松,身体承受极限的种种负担顷刻间如潮水般袭来,陈泽便直接晕了过去。
一旁的李洋早就注意到四人,只是陈泽如今头发飘散整张脸全是血,整个人身上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让的李洋不敢轻易上前。
然而当陈泽说话时,李洋确认了,所以陈泽倒下时,李洋一个闪身扶住了陈泽:“救人!”
………
医院,清晨的阳光攀着高楼,溜进一个又一个窗户,然后映照到陈泽的脸上。
“嗯…”陈泽下意识的把手挡在眼睛上,而后猛的睁开眼睛,一个翻身下了床。
入眼一看,发现自己是在病房内,全身也逐渐放松下来,然后座在床上揉着发痛的脑袋。
此时的陈泽脸上细小的伤痕也已经凝结成伤疤,胸口裹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依旧可以看到淡淡的血色。
“对了,燕九他们三人怎么样了?”说着陈泽便起身出了病房。
一路寻找,陈泽来到一个病房,打开门,三个被裹成粽子的人出现在陈泽眼前,陈泽可以肯定,这三人就是燕九三人。
三人也醒了过来,看着全身缠着纱布,三人顿时就是一阵“唔……唔…唔”的交流,配合上动作格外的滑稽。
其中一个粽子看到陈泽来了后一喜,跳到陈泽眼前,指了指自己的嘴。
陈泽一看,知道了什么意思,上前把位于嘴处的纱布拔了下来。
“木道!万木长青!”柳青沙哑的声音从纱布中传出,然后四人身上涌起一股浓郁的绿色。
顿时,四人身上的纱布全部掉落,身上的外伤快速结疤掉落。
一个多小时后,三人身上的皮肉全部长了出来,几乎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但是陈泽胸前战技留下的伤疤却没有完全恢复。
不过对此陈泽已经很满意了。
“陈泽,赢了?”三人几乎同时看向陈泽同时开口问道。
陈泽看着三人光着身子和头发全无的三人,憋着笑点了点头。
三人顿时也笑了起来,燕九更是激动地留下了眼泪:“多少年了,多少年了,兄弟们,这仇我替你们报了。”
话语中是高兴事开心,更是一种解脱。
“嘎吱…”
就在三人高兴时,病房的门被突然打开了。
一个护士走了进来一看:“啊”
然后又跑开了,陈泽见状笑的更大声了。
…………
四人在医院的救助下,成功没人获得了一套衣服,然后出了院。
出院时夜色也经布满了整个城市,霓虹灯下大大小小的摊子也开了门,而陈泽四人也难得的在霓虹灯下撸着串喝着酒。
陈泽:“燕九,你还要回去吗?”
对于燕九何去何从陈泽三人还是比较关心的,一场战斗四人几乎拼到油尽灯枯,没有一个人留着一丝灵力选择逃跑,难道还有什么比一起经历生死大战更容易建立友谊的吗?
燕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回去吧,兄弟们的承诺、毕生的愿望,可否在我身上呢。也许那一天一切都完结了,天下清明了,我会出来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陈泽三人闻言,也不在多说什么,端起酒敬了燕九一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个人的托付的承诺有多重?在有的人身上它比自己的命还重,在有的人身上它只不过是生活的一个插曲。
陈泽听到燕九的话,内心有很大感触:“托付的承诺吗?我身上也有啊。”
看着灵识海内依旧没有找到的那七份物件,陈泽摇了摇头,境界太低,连别人托付的承诺都没有去看的资格。
相比于陈泽,燕九反而算作幸运了。
一顿饭吃下来,几人都微微醉了,但是四人走在大街上还没人手中拎着一个酒瓶子??,碰着瓶,都是一样的人,都是进入医院后没人来看的人……
“回酒店,有东西要跟你们商量一下。”
陈泽突然想到自己戒指里可是还有一大个妖核呢,赶忙对着三人说道。
三人闻言一愣,而后看到陈泽一脸严肃,点了点头,向着酒店的方向加速而去。
对于这个妖核,陈泽没有任何哪怕一丝理由去独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