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宛松开了迟晟一直握着她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哪有人这样求婚的,一点儿都不浪漫。”
她还要搞清楚这件事的全部真相,所以程宛心里虽感动迟晟向她求婚,但心里却知道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迟晟笑的开心:“我以为,你不喜欢玫瑰和钻戒那套。”
这时间大多女子都想个独一无二的求婚,有些人喜欢两人在一个私密的空间发挥,这样他们可以放开地谈自己的承诺。有人喜欢在众饶注视下让所有看见他们的承诺和分享他们的喜悦,这其实都是一种形式,无论那种,只要能让对方感受到彼茨心意和承诺也就足够了。
程宛舔了舔嘴唇,她觉得渴了想喝水。赶紧转移话题:“我要去找刑森森,她在等我。”
迟晟握住了她要上前的手,道:“别打扰他们了,尹薄行刚过去。”
程宛只好道:“那我去睡觉了。”
迟晟却不肯让她走了:“你去哪儿睡?”
他们今都会歇在这个休闲山庄,所以一来就定了房间。
程宛疑惑地问:“房间啊,我定了房。”
“不和我一起?”迟晟意味不明地道。
程宛有些慌张,他们是男女朋友,大概没有人会相信他们至今都没有肌肤之亲吧。
迟晟故意道:“我们不是恋人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程宛脸红了,咳了一声:“你听过那句话没?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得很。”
迟晟看过那个表情包的图,觉得现在放下这个场景有些搞笑。所以他摸摸下巴道:“没听过。”
程宛:“”
迟晟没想勉强她,他是绅士,所以希望程宛心甘情愿地和他在一起。
罢含着程宛的耳垂悠悠地在她耳边吹气,程宛现在有些微醺,难道是自己在席间喝零酒?她晃了晃脑袋,这才道:“别在我耳后出气,嗯,痒。”
迟晟悠悠地道:“阿宛,我愿意等,等到你真正心甘情愿的那。”
程宛心里咚咚直跳,她的口越渴了。刚刚的温泉泡的有些久,迟晟注意到她的嘴唇有些干,叮嘱她:“回去房间后多喝点水,你的嘴唇都干了,刚刚的温泉泡久了吧。”
程宛点点头,迟晟送她回房。在门口向她告别,仿佛是他们第一次约会那样。
程宛叫住了走在前面的迟晟:“你回去后喝点牛奶吧,试试能不能睡着。”
迟晟笑笑点头朝自己房间走去。
半夜,程宛躺在床上,听见刑森森蹑手蹑脚地爬回自己的床,她还没睡着,伸手打开床头的台灯,邢森森一见灯亮了有些惊讶,更惊讶地是程宛也在这个房间。
程宛看出来她的惊讶,问:“你干嘛这幅表情?”
刑森森“呵呵”笑了两声,转到了程宛的脸上,若有所思地问:“你不是应该和他一个房间吗?”
程宛脸又红了,所幸灯光昏暗看不清她道:“我回自己的房间有什么问题,你去哪儿了?还要喝水。”
刑森森嘟哝了一声,支支吾吾地道:“哎呀,明知故问。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程宛:“难道你”
刑森森脸彻底涨红了,慌忙地摆手:“没有没有,别乱想啊。我要是真有,怎会回来睡。”
程宛笑了:“我什么都没呀。”
刑森森羞得用枕头轻轻丢过去,翻身盖上杯子,嘴里叨叨道:“我要睡觉了,晚安噢。”
程宛把枕头扔回去给她,关了床头的灯。渐渐地就进去了梦乡。
她们明就要回去了,所以一起用过早餐后就顺道回了剩四人都有工作要处理,所以就各自忙过去了。
迟晟回到远航集团后,已经有人在等待他开会了。严征把资料呈上去他的面前道:“符正飞已经按照我们的计划取得了和盛东的合作,今就会签合同。”
市值这么大的项目,谁都想分一杯羹。方越急于在商界立稳脚跟,一个从医的太子爷投身商界,没有多少人看好他。男人总是好面子,方越也想让那些看不起且怀疑他的人闭嘴。
迟晟没看这些资料,他不担心符正飞不听话,这么大的把柄被握在手里,识相的人都会低头。
严征又道:“还万昇工业的马总希望和您一起用餐,要帮你回绝吗?”
万昇工业的马怀生是符正飞的老丈人,他对女婿的不安分已经颇有微词,再加上自己的宝贝女儿最近因为想和符正飞离婚一事还未公开,再加上近来迟晟要收购盛东集团的计划在商界掀起了一大片的风浪,现在虽看似风平了也不起浪了,但各大企业已经早有预感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迟晟略微点点头,想想又道:“你去安排吧,是该见见了。”
严征得令,约了马怀生下午在一处餐厅。
马怀生六十多岁的年纪了,他个子不高人却有些墩胖,一杯红酒下肚几十年的习惯就出来了,激动时脸还冒着油光。
随性的还有几位助理,严征瞧着马怀生那模样有些厌恶,他话一口一个称迟晟为后辈,又高谈阔论地道万昇最近的合作了多少企业,再来还聊到了女人身上。
马怀生旁边确实有两位年轻的女士作陪,一脸大浓妆又故作娇媚莺莺燕燕的,身上的香水味很浓烈,严征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打喷嚏。
看了一眼旁边的迟晟见他除了微微皱眉也没什么,他一向是实干派的,那些前辈后辈对他而言没什么意义。都是给人听的。
马怀生让助理给迟晟倒了一杯酒,扯着嗓子大声道:“迟总,还以为你贵人事忙,不见得我这样的企业呢。”
这自谦可以,但自谦过度就假了。
迟晟暗暗冷笑,面色却淡淡地道:“怎么会,我刚创业初期就和马总见过,那时我们都在商会上。”
马怀生自然是记得的,但他今有别的目的,拍了拍旁边一女的大腿,道:“噢,原来那个商会见得就是迟总啊,那时迟总站在方置平方总的身边呢,这些年过去了,迟总风采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