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二章(1 / 1)三宿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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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宛抽了抽嘴角,这下误会大了。女佣一定是以为他们昨晚那个了。解释就越描越黑。

程宛咳了一声,问:“迟晟呢?”

女佣含着笑意,心想两人坦诚相见后感情果然进展神速。道:“先生在楼下健身房呢。”

程宛哦了一声,女佣让她有个私人空间,退了出去给她锁好门下楼去帮厨房准备早餐去了。

程宛也洗漱完毕下楼,早饭也没打算吃。经过健身房在门口看了眼迟晟,偷偷让管家带她出去。

迟晟健完身出来,女佣程宛已经先离开了。皱起了眉头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手机传了一声铃声,一条信息传过来:“我先走了,约了人。”

迟晟给她回过去:“未做贼就心虚,阿宛,你算不算坐实了我们昨晚真的“睡”在一起了。”

程宛看着信息脸一红,回了个表情。

按照约定,那个留学生已经在咖啡厅等候了。市初冬的早晨阳光特别猛烈,气温也比往常要低上几度。

那个留学生是个混血儿,听是个中印混血。眼窝深邃鼻梁高挺,一头黑发。看着年纪和程宛的岁数相差不大。

他开门见山地自我介绍:“你好,程姐,我叫喀土穆,名张宇。”

张宇,没错。那沓刑森森调查的资料的确有个名字叫张宇。

程宛:“你父亲是中国人?”

张宇摇摇头道:“我母亲是中国人,她是来印的摄影师和我父亲相爱,最后就有了我。我随母姓张,后来我们就在西班牙定居了。”

他从包里探出一张照片放在程宛面前,指了指:“这是当年在迟教授课堂后拍的,后面那个男人是你的那个人吧。”

程宛见着照片中两个笑容灿烂搂着肩膀的年轻学生,后面拍到的半张脸的人确实是方越。他和现在的模样没什么变化,只有青涩的少年福

“他也是迟国唐教授的学生之一?”程宛淡淡的道。

张宇摆摆手,点开手机里程宛发给他的方越近照道:“方越和我印象中的一样,高傲少言。我们没谈过几句话,但我却对他印象深刻。”

张宇想起以前那个在教室里听课的沉默少年,看着他矜贵的模样总想和他话。可方越一副从来没在意过谁的模样还低声了句:“zab”这让张宇有些生气。

有一课后,张宇堵住了方越的去路,就被他的保镖打了一顿。

从此以后,张宇就记住他了。

程宛皱着眉头道:“他是旁听生还是一直都在西班牙?”

按照时间推算,方越应该当年就在法国念书,当年方置平和迟母还未正式结婚,而迟国唐也在西班牙进行疗养,程宛从未听方越认识迟国唐,那他为什么会在西班牙呢?

是方置平把他带来的?还是方越就是迟国唐的崇拜者之一?

张宇看着程宛的探究表情,有些疑惑地道:“迟教授的课很少,每次要去都是抢课的。方越只来过几次,不过我一开始并不怎么注意他。”

程宛拿过那张照片问:“我可以拍照吗?”

张宇想她一定认识方越且还有别的什么用途,摊开手道:“可以。”

程宛拿着手机拍了一张又拍了张宇,感激地把照片递回去。

张宇不远来到中国,不止是为了程宛解惑,他有他的目的:“既然我帮你了,你也帮我个忙吧。我想见方越。”

程宛皱着眉头笑道:“别告诉你想找他打一架,报当年他打你之仇。”

张宇也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道:“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

其实他想找方越当面问清楚,为什么当年方越要叫他ab,他只是想找他谈谈话而已。

“zab”这个词,本意表示黑人与土着混血。毫无疑问的是,在各拉美国家大部分地方的确存在不同程度的混血,张宇皮肤随父亲黝黑,所以方越应该是以为他是ab。但又因为“zab”这一类的词有些歧视的意味,所以张宇很介意。

作为中印混血的张宇从在西班牙长大,虽西班牙也有很多混血儿,但张宇也受过歧视。只不过程度大不一而已。

他第一次对一个有个光鲜亮丽背景的男人有了兴趣,可对方明显不在乎他的一副高贵模样,显然让张宇的自尊心有些受挫。

程宛想了想:“好吧,我会找个合适的时间和他谈谈让你们见一面。”

张宇以为程宛是方越的女朋友,因为她方越时一脸复杂,而且他来的时候特意关注帘地的新闻,知道这位盛东的继承人即将订婚。

“你在这里有居所吗?”程宛问。

张宇道:“现在还是住在酒店,刚好我的公司也是有业务有在来往,母亲的旧宅倒是有一处在这座城市,不过十多年了也再没回去住过,不知现在怎样了。”

程宛点点头,让方越知道张宇来了市还需要费些心思,虽然方越过程宛可以随时找他,但方越现在应该忙得不可开交,这还不是时候。

她得赶回方山医院,她下午有个来咨询的病人。想着迟晟这个时间应该就在召开新闻发布会,程宛不知道迟晟是不是真的会向所有人坦白他父亲的死因,因为这一切并不简单。

“我先走了,有消息再通知你。”

张宇不留她道:“好。”

程宛走后,张宇往一个号码发了条信息,内容是:“一切按计划进行,很顺利。勿回!”

程宛回到方山医院,前台张正在和科室几位同事在这话,见她进来就问:“宛姐,你下午的那个病人是有事不来了,让我给她改了个时间。”

程宛哦了一声回自己办公室,张又叫住她,脸色有点怪怪的问:“脖子,脖子,宛姐。”

脖子?脖子怎么了?程宛疑惑地一模脖子,顿时脸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搪塞:“蚊子盯的。”

她早起的时候特意用遮瑕液掩盖了,那个咖啡厅的冷气不足程宛还是觉得热,可能是被汗水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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