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听见蒋菲菲和蒋妙妙提到了楚知白,罗莉根本不想听这俩人渣说话,但既然都是人渣了,又提到了楚知白的名字,罗莉就不能放任不管。
这期间,楚知白已经牵着罗莉回到了他的住处,把罗莉扶坐在床后,他便离开去给早中饭都没吃的罗莉做饭去了。
临出门时,罗莉还不忘冲他补一句:“我要吃包子,肉包子,你要嫌麻烦的话,给我买点现成的也行,或是别人做的,我不介意。”
楚知白是嫌麻烦,但看到别人用的厨房后,他这个洁癖怎么忍受得了,当即就去自己专用的厨房里给罗莉包包子去了。
罗莉可没空管楚知白去哪给她弄包子,此刻她正专心听着那两个讨厌女人的对话。
“菲菲姐,那个讨厌的劣等女该怎么办?总不能真让她嫁给知白吧?他可是我未来的夫君!”
我去!脸真大!
“现在的女孩儿就是沉不住气,又没结婚有什么可急的,就是结了婚又能怎么样?只要有心,还是抢得回来的。”
抢你丫X!我师父最得意的学生的主意也敢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那菲菲姐你说怎么办吧?我可是忍不下去了,你没听今天的传言吗?二公子怕是真对那劣等女了心呢。”
“了心又怎样?”蒋菲菲的语气透着出奇的冷漠与薄情,“难不成你要的还是他的心吗?”
“若能……若能也要了心,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别忘了家里把你派过来是为了什么!若你只想情情爱爱,我随时可以换个人再过来!”
“姐姐别啊,我……我也只是想锦添个花而已,家里交待的事我时刻也不敢忘记。”
蒋菲菲冷冷警告道:“时刻给我记着!咱们蒋家的将来才是第一位,迟早我要踏着楚家让咱们家挤进十大宗门,为此,你必须把楚知白那个臭小子给我拿下不可!”
“姐姐,为什么不打大公子的主意啊?我看楚宗主似是有意将宗主之位传给大公子呢。”
“他和他那小叔常年不着家,想打他的主意可比摸得着影的二公子还难呢,再说……”蒋菲菲气道:“若是楚家宗主夫人位置的主意那么好打,我也不会屈尊嫁给楚天舒那个不思进取的窝囊废!”
罗莉差点没气得从床掉下来,嫁楚天舒还屈,忘了当初是谁使阴谋诡计拆散别人,也要逼人娶妻了?
你丫是想踢了我婶婶当宗主夫人吗?我呸!
之前罗莉还在犹豫,虽然这姓蒋的渣女手段使的恶心,可毕竟现在也是楚知白小婶了,人家楚天舒都没吱声,她再看不顺眼也不能随便搅和人家的家事。
可现在……哼!
这个渣女不仅要害知白,还害得他小叔憋屈了这么多年,最可耻的是这家伙还不是真心要和他小叔过,想要是只是在楚家的地位,这样的人渣不分男女,人人得而诛之!
缓了口恶气,罗莉继续听了起来。
蒋菲菲十分冷漠又随意地说道:“近来庆典就是个好时机,各国权贵、名门贵胄、江湖名士皆在,这要是你和二公子被人当场捉……哼~,那他不就百口莫辩了嘛,你虽出身小宗门,可也是良家女子,到时他必然不得不娶你。”
蒋妙妙的声音里带着无比的喜悦:“姐,还是你有主意,妹妹的幸福可就指望姐姐你了。”
罗莉却在心里鄙视了一波,这也叫有主意?明明跟之前用的手段一模一样,果然楚知白的评价真心到位,这女人真是心机和蠢笨的完美结合体。
不过,居然拿自己跟这种女人归到一类里,罗莉更是在心里狠狠地痛骂了楚知白那个眼瞎心盲的智障一通。
蒋菲菲的声音再次响起,“路我会帮你铺好,你就准备做你的准新娘吧,哼哼~”
“是,姐姐。”
说话间,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罗莉再也听不到为止。
因为眼睛看不见,罗莉也不敢擅自操控纸追着她们听,只好就此做罢。
蒋菲菲那头刚走没一会儿,同一地点就再次响起了让罗莉熟悉的声音,竟是罗漠!
反正罗莉也从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当下就好奇又八卦地听了起来,还兴奋地想着能不能再吃个新瓜。
“我说天舒啊,你就真打算一辈子不见你妻子了吗?”罗漠叹息着说道:“看见了,还得远远地等着她离开再走过来,你要真这么憋屈,何不一纸休书断了更干净。”
“你说的容易,这人要是无赖起来,你根本就无计可施,这么多年你以为我没反抗过吗?”
这个声音都带着憋屈的人,罗莉即便没见过也能听出是楚天舒来。
他痛苦地说道:“软的硬的全试遍了,可她就像条疯狗似的咬着我不放,我有什么办法?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从结婚当天逃婚,从此再不见她,就算见了也只当陌生人而已。”
又一个陌生的声音插进来,“说的是呢,小叔都快让这个女人折磨疯了,都这么对她了,她还是霸着那个位置不撒手,在我们家整天装成被小叔抛弃却无怨无悔的痴情女,暗中却蹿下跳地捅鼓事,我爹娘都拿她没办法。”
哦~原来这位就是楚知白的哥哥楚知源啊。
楚天舒重重地叹了口气。
楚知源却用兴奋又八卦的语气问道:“叔,当初你到底那个她了吗?”
楚天舒气愤又憋屈地吼道:“老子到现在都特么是个黄花大小伙,那个她?我就是和头猪睡都不想碰她一根手指!”
楚知源啧啧两声,“叔,你是真可怜啊。”
楚天舒似乎还没解气,继续怒道:“那个女人当众拿出的证据,说我把她……,还不要脸的让人给她做检查,她居然还真不是个处女了,可是我是被人设计当场捉的奸啊,老子特么是百口莫辩,被逼带着帽子娶了个恶毒女,我都快冤死了!”
天!这瓜好大!!!
楚知源更加感慨地说道:“叔,我都开始同情你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