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有着戚戚然,怜悯的眼神看得宫乐瑶心里发毛。
灵凝雪抓着宫乐瑶的手,语气坚定的道:
“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努力让你走出这困境的,首先请容许我,我的看法。”
宫乐瑶一脸懵然,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她很是不解。
灵凝雪为何着着就突然神情大变,变得严肃而凝重。
细细回味着自己先前的话语,宫乐瑶也不觉得有什么非常过分的。
随着灵凝雪耐着性子,认真的将元子石不存在的恶意,添油加醋的了出来。到了最后,元子石简直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人人见而喊打的存在了。
这个时候,宫乐瑶才明白过来,原来灵凝雪是以为她被抱有恶意的元子石给坑骗了。
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转而一想,宫乐瑶又很是感动,灵凝雪明显是为了她着想,才会如此作为的。
当即宫乐瑶神色也跟着变得认真,轻轻道:
“妹妹对我的关心,姐姐是非常开心感动的。
可是你的一切推测,是基于……”
“乐瑶姐姐,我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你是局中着迷,我是旁观者清。
我们看待的角度就已经不同了。
你可要相信我的话。
师傅他老人家也跟我过……”
灵凝雪见宫乐瑶还是没有相信她的话,不由得心中有着焦急,开始长篇大论,以玄真宗宗主给她灌输的理念,有理有据的了起来。
除了表示男饶可怕恐怖之处,还有女人应该靠着自己闯荡出一片地,不用靠男人之流。
灵凝雪自始至终神情凝重,掷地有声了很多很多。
宫乐瑶开始还有些不在意的,可是后来,越是听,越是感动。
这是她离开家人,独自一人生活后,心底里第二次有着暖暖的感觉。
认真的将灵凝雪的话全部给听完,宫乐瑶才浅浅笑道:
“妹妹知道黑的相关情况仅仅是片面罢了,是一星半点寥寥无几毫不夸张。
按照这个情况下看来。
你的每一句话无疑是出自肺腑之言,善意劝解与我的。
真的,能得到妹妹的真心关切,姐姐很开心。
然而……”
“姐姐,我怎的觉得你话里的意思,是我看得不够全面的意思?”
本来宫乐瑶愿意认真的听自己话,灵凝雪还觉得有救了,现在细细一想,宫乐瑶明显是中毒已深,根本不是语言能够解决的。
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将那黑抓到乐瑶姐姐身前,将他打得亲娘都不认识,让他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再由黑亲口告诉乐瑶姐姐,他心中怀着的至邪恶意,险恶用心!
念及于此,灵凝雪美丽的眼眸有着丝丝杀意迸射,贝齿磨得咯咯作响。
“是的,妹妹没有看到个中重要的原因,有此误解,我也能够理解的。
然而这个原因,是黑的隐秘,我也不便透露出来的。
妹妹只要知道黑是世上唯一的好男人即可。”
宫乐瑶眼中有着无尽崇拜敬意,同时隐匿在深处的区域有着不可言的感情酝酿着。
灵凝雪听得宫乐瑶的话,不禁两眼一翻。
唯一的好男人!
呕
她差点就吐了,还好意志力坚定还是能够忍住的。
世上若是还有好男饶话,那也只能是师傅大人了!
心中有着不服,灵凝雪心下决定,按照先前的计划行事。
必须拯救被情毒坑害的宫乐瑶!
这是她除了修炼之外,第二件放在心头上的事情了。
宫乐瑶不知道灵凝雪此时的想法,视线缓缓下移,直至那深不见底的深渊进入视野之内。
面容上有着甜甜的笑意。
这是黑造出来的,你知道吗?
脑海中念头闪过,不再言语。
躺在舒软的草地上,细细体会着大自然的气息,整个人有种融入大自然的错觉,这种感觉很舒服,令人沉醉。
灵凝雪也没有再话,一双眼睛盯着深渊巨坑,心底里不由得升起无尽敬畏之意,非常好奇那弄出这番动静的大佬是谁。
是男还是女。
潜意识里她更加偏向于是女性。
甚至她还幻想着,未来的自己,无敌下,仗剑行走修炼界,引来无数少女的崇拜敬意,以及无数男人匍匐在地上,浑身颤抖的画面。
想着想着,嘴角现出一抹傻笑来。
这个时候,突然有一道身影快速靠近这边而来,人还没到来,他强大的神识已经率先扫向灵凝雪,恰好见着灵凝雪的脸上来不及收回的傻笑。
“你就是玄真宗的大师姐?看着傻傻的样子,令人不禁有些怀疑你的实力,是不是谣传的。”
身后传来一道不和谐,令人生厌的男子声音。
宫乐瑶、灵凝雪皆是眉头微蹙,身形一动,站立起来望向身后。
那是一位英俊帅气的男子,面容坚毅,丰神如玉,气质超然。
一身白色绫罗绸缎,腰间挂着一柄宝剑,单单是从剑鞘的古朴玄妙外观,也是能猜测是不凡的宝物。
男子的身份不言而喻,绝非等闲之人。
“放肆!”
灵凝雪面色一沉,浑厚磅礴的气势顷刻间绽放,携万钧之势压向那名男子。
那名男子见状也没有任何惊慌之意,淡淡笑了下,一股相较于灵凝雪不相上下的气势迸发而出。
两股霸道的气势撞击到一起,空气顿时变形,扭曲如震荡的水纹。
狂暴的气流疯狂席卷向四面八方,稍微近些的人,坚持抵抗不了片刻时间,就都被掀飞而去。
好在灵凝雪有特别关照宫乐瑶,才避免她也被掀飞的情况发生。
灵凝雪以及那名男子脚下大地不断龟裂,化作一条条蜿蜒曲折的裂缝,并快速蔓延向远处区域。
这边的异常很快引起其他人注意,一双双好奇的眼睛聚集向他们俩身上去。
那些个大宗门的带队强者,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出声制止,都是若有所思的观望着。
霸长老也仅仅皱了下眉头,没有一丝要干涉的意思,辈上的纠纷,没有什么过分的话,他也不愿意去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