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也可见玄阶秘技的珍惜程度了,断然不会有人拿来商店售卖,并且导致人尽皆知的地步。
最后元子石还是买下了几本秘技,分别是利用神识御物、传音、防他人探视、探视他人动作谈话,以及攻击等相关技巧。
还逛了一遍其他的柜子,买下筑基境需要知道的相关常识,一共足有十多本书籍。
那女服务员见着元子石如此大方的行径,整个人都要被幸福给包围住了。
从元子石这一次的购买所花费的源晶中,她可以获得十多块源晶的提成,差不多是她一年的工资报酬。
元子石在女服务员热情的相送之下,满意的离开商店。
有了这些书籍,至少他以后不用再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白那样了。
虽然全部的花费足有上百块源晶之多,但是一切的花费都是值得的。
在前往木丹师所在的商店之前,元子石绕路到人少的区域,将一切东西收拾后,存入空间戒指郑
又掏出一张面具戴上,方才继续朝着目标前校
“木丹师,我们必须做出改变了,在这样子下去,我们药斋绝对会倒闭的。”
头发灰白的老掌柜正坐在桌子旁,愁眉苦脸的道。
桌子另一旁坐着的人,则是与元子石有过纠纷的木丹师了。
他此刻也是紧蹙着眉头,心情很是糟糕的样子。
良久后,他无奈道:
“我也没有办法啊,那子炼制的丹药,是真的牛笔,我不认同都不校
买过他的丹药,谁还愿意来买我们的普通淬体丹呢?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每一次售卖的丹药全是极品级别,真是怪哉。”
“我们药斋的淬体丹已经是一单生意的都没有做成的,接下来,若是那子领悟了二阶丹药的炼制手法。
培元丹的生意,恐怕也会是这个样子,一单生意都做不成的。
我们不想办法的话,不如趁着关门,换一个主城的万仙楼,再做开张。
这样也能够避免更多的亏损出现。”
老掌柜手指轻敲着桌面,字里行间满满的不甘心,却又没有任何办法可施展。
木丹师听得他的话,摇摇头道:
“二阶丹药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够炼制的,而且就算他短时间内真的做到了,原材料的供应也没有淬体丹那么多。
再靠低价格抢生意,我们直接跟他买过来售卖,不就好了?”
老掌柜不由得一呆,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的。
怎的就一时脑袋不好使,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忘了呢?
没有二阶丹药的竞争。
他们凭借二阶丹药的售卖,还是能够维持生计的,根本就不至于连口饭都没得吃的。
沉声道:
“木丹师言之有理,我这是被他们的声势,一时吓得失了心智,连这个浅显的道理都忘记了。
只是听木丹师你在那个子的面前,丢了大面子,我们现在想个办法给他们用点手段。
搅黄他们的生意,也好给你找回点面子。”
“老掌柜啊,你是不是脑袋真的不好使了,先前那么多的机会,也不见你提这件事情。
如今人家借着我的名义去闹事,被那子当场击杀了。
现在才跟我提这件事情,你是嫌我命活得太长了不成?”
木丹师吃惊的看向老掌柜,就像是第一次看透合作了十数载的伙伴。
他不久前就已经收到手下的消息,有三个闹事的家伙,仗着木丹师的名义,去给晨曦丹师找麻烦。
然后被人无情当场击杀,即便有管理员在一旁观望,晨曦丹师的人,也是不留一点情面。
甚至到了后来,管理员还和气满满的与晨曦的人攀谈了几句话的。
这无不摆明了万仙楼要交好晨曦丹师他们的。
“木丹师此话严重了吧,不知是有什么信息是我没有掌握到的,竟然让你这么一位老牌炼丹师大惊失色。
对方可是仅仅先境与炼体境的散修罢了,没有任何身份,实力又低下,有什么值得你露出这副模样的?”
老掌柜满是不解的道。
他等了一会儿的时间,不见木丹师回话,不由得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望去。
只见木丹师正一脸难看的望着突然出现的男子,他脸上戴着面具,眼神有着冷漠的蕴意迸射。
“木丹师,你认识他?莫非是……”
“嗯,我就是你们刚刚相谈的晨曦丹师的人,我看你们聊得挺投入的,不如继续聊下去,我在一旁听着就好。”
元子石淡淡的道。
无形的压力,使得老掌柜肥胖的脸庞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是怎么悄无声息的来到二楼的?
楼下的伙计,就好似没有发现异常状况,还是在招揽着客人,出售丹药。
“你子,莫不是先前就一直隐匿修为,本来就是筑基境的高手,非要装作炼体境的样子,引得别人觑与你。
然后爆发冲突?
就将修为提至对方相同的境界,再做羞辱对方。
这种肮脏的事情,很好玩吗?”
木丹师即便是猜到了元子石筑基境的修为,此刻也是怒不可遏的大声呵斥。
谁让他先前在元子石的面前折损了大大的脸面,从此走到任何同行身前,都抬不起头来的。
以前以为是他的修为仅仅是先境修为,自己是脾气暴躁了一些,才会发生被同境界的人威压倾轧,而跪地不起的。
只要不是什么阴谋算计,他即便往后过的很不如意,常常被人笑话。
木丹师也是咬咬牙,暗恨自己不争气的。
现在看对方明显就是筑基境的修为,还要装作炼体境的修为,而且回想当时的情景,完全就是一个局,正等着他跳进里面。
他也想不出有什么得罪与元子石,才让对方这般算计自己的。
“嗯哼,事情并非你想像的那般糟糕。
还有我现在是来讨要你们两饶项上人头一用,两位既然不想聊了,不如就此将它献给我如何?”
话音一落。
元子石筑基境的修为毫无保留的爆发,悉数聚集到他们两饶身上,如同万钧之势压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