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后的三五人,皆一身劲装,面带黑纱,手拿鹰弩。
南荣婴见状,自知不妙,一手拽住白芍便朝着桥头的另一端跑去。
腾空飞射而来的箭头直接插在了她的脚边,紧接着桥头这边便出现了同样着装的两名黑衣人。
她顿了顿脚步,握着白芍的手紧了紧。
周围的闲散之人见状,早被吓得没了踪影,桥头船尾都无人迹,腥风血雨,纷纷远离。
“你何必如此穷追不舍?我根本不识你,对你完全造不成威胁。”
南荣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赶尽杀绝。
“南荣赫那老贼之女,就算死千百遍也难解我的心头之恨!”
宇文凛业说得咬牙切齿。
本已无意杀她,谁知一查,她竟是南荣赫之女。
这才杀意骤起!
“我家小姐是无辜的。”白芍克制住恐惧发声,她也想表达一下她的忠心。
“不留活口。”
他言语狠厉,甩开了折扇便转身走到了桥头。
霎时间,南荣婴便与五六名黑衣人缠斗在了一起,幸好她这些时日灵力有所精进,不然定被秒杀。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也不见分出胜负。
宇文凛业有些烦躁,金丝滚边的袖口出现了一把特制的精巧弩箭,箭头直指南荣婴!
下一刻,箭身便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很不幸,没有正中目标。
而这结果,全是因为这突然到来的气场强势的女子。
见状况紧急,她竟不惜以银针伤他。
“你清不清楚你在干什么?”
宇文凛业一咬牙将手臂上的数根银针拔了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大步而来的于镜。
“自然清楚,倒是你,屡次言而无信。还不快叫他们住手!”
于镜语气里尽是命令,他想要杀谁,她可以不管。
但是,南荣婴,不行!
“住手。”宇文凛业纠结再三还是听了她的话。
情之所动,心之所向!
“小婴,你没事吧!”
于镜担忧地上前关心道。
“镜姐姐,你怎么在这?”
她陌生的称呼让于镜顿了顿,以前她从来都是直呼名讳。
“上次在镜花水月对你照顾不周,让你置身险境,实在是让我寝食难安,愧疚难当!”
于镜颔首说着,接着又抬头对上她那清明的眼眸,嗔怪道:“你怎么一走了之都不曾回镜花水月来找我?莫不是对我心存芥蒂?”
“怎么会,镜姐姐说得哪里话,只是镜花水月的事,小婴都不太记得了。”
南荣婴如实说着,因为她笃信她不会算计她。
“是这样啊?可是伤到了脑袋,要不我给你瞧瞧?”
“不用了,我没事,都是小问题,呵…”
“那就好!”
南荣婴看了看那眉目刚毅的男子,他似乎很听她的话。
可他到底跟自己的父亲有什么恩怨,她也不得而知。
“他们是什么人?”
南荣婴轻声问着于镜,眼神看了看桥头穿着飞鹰长袍的男子。
于镜没有回答她,而是岔开了话题,因为他不想让太多的人知晓他的身份,而她自然也不便多话。
接着便是小叙了一番,从她这里得知,药仙谷命案和师父失踪之事。
南荣婴丝毫没有记忆,心里的惶恐又浓厚了几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