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来报,前面百里,有战部在交手!”就在张长歌在思索时,岳无畏亲自跑了过来,把斥候报告的消息通知了张长歌。
“哦?!”听到这话,张长歌微微一愣,开口道:“那我们过去看看,切莫惊动他们!”
说实话,张长歌对岳无畏还是满意的,虽然人未必有多么聪明,但为人稳重,做事谨慎,能够在青莲混日子混个三四十年,依旧还是白银战部的统帅,这本身就是能力的体现。
而这份小心更是落在他的战争表现上,比如斥候对修士来说一般派出个五十里就足够了,但是岳无畏却是吧斥候派出了百里之远。
“诺!”岳无畏听到这话点点头,便马上率领自己的战部前去。
岳无畏对张长歌自然是尊敬的,毕竟当初在会议上,李适明显就有所考虑,是张长歌的话,让李适下定了决心,让自己成为这一战的先锋,所以岳无畏相当听张长歌的命令。
两人带领大军向着交战方向而去,见到得是一座被包围得水泄不通的小城。
这一座城市上飘扬得旗帜是牧字大旗,而城外的大军飘扬着的是魏字大旗!
这一座小城的护城阵法已经损失殆尽,全然无法发挥半点作用,纵然里面战士依旧悍勇,但面对数倍于他们的敌人,这座城池的陷落怕时已经进入了倒计时,却是无可避免!
“牧字旗”张长歌看到这旗帜微微的皱眉,心中不由思索着什么。
“大人,兵贵神速,我们是否前去救援!”岳无畏看着这座城池,不由开口询问道。
“不用!”张长歌道,“等到那牧字旗落下一刻钟,我们再出手!”
“大人?!”岳无畏听到张长歌的话,不由大惊,显然没想到张长歌会见死不救!
张长歌看了岳无畏一眼,却也怕岳无畏的心理留下芥蒂,毕竟岳无畏虽是降将,但跟了青莲这么多年,更是一名掌握了白银战部的统帅,这样留下来的芥蒂,对自己可不好。
“牧字旗,你可知道是谁才能够挂起来的!”张长歌缓缓道,见岳无畏在思索,张长歌却也没有理会太久时间,继续道,“唯有道一支脉的牧千里,才会悬挂这旗帜!”
“在讨伐天一之战后,牧千里被主脉分封为道一支脉的掌门,是道一界合理的所有者,主脉就是希望牧千里正压天一宗的余孽,同时也是制衡我们与琅琊的一枚棋子,但很可惜,在玄西进攻时,牧千里一战而死,剩下来这些打着牧字旗号的修士,应该就是牧千里的亲族!”
“若是主公没获得分封之权,牧千里的亲族身为道一支脉的合法继承者,我们说什么也要救上一救,正好可以作为傀儡,架空了他们,我们青莲便是能掌控道一离火两界。”
“但主公已经拥有了主脉赋予的分封之权!”
“离火界,道一界,每一寸打下来的土地都会是我们青莲的土地,所以凡是道一支脉的合法继承者,尤其是还掌握着军权的合法继承者便都将会成为我们青莲的不可控因素!”
“若救了他们,也许我们能够得到一定程度上的帮助,毕竟道一支脉也掌管了二三十年的道一界,手下更有着一定势力,但留下来的后患怕是无穷!”
“现在还好,但等打退玄西,那他们要求帮助他们恢复道一支脉,我们是帮,还是不帮!”
“若以后主脉出手恢复道一支脉的道统,那我们打下来的土地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所以既然他们已经失败了,那就以身殉宗吧,我定会写份漂亮的奠文的!”张长歌道。
“”
听到这话,岳无畏却是有些头皮发麻,他现在有一点理解,为什么私下里八卦的时候,作为青莲学院的院长,看起来俊雅不凡,文质彬彬的张长歌被会称作“不留后患”。
看了一眼张长歌的平静面容,那冰冷而无情的眼神却是看得岳无畏一阵哆嗦。
不过,岳无畏对于张长歌的决断在,自然是没有任何异议的。
说到底,岳无畏的出身是天一宗,虽然说当初因为战场的形式投降了青莲,但是对于昆仑修士有多少的好感,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岳无畏的立场反而最纯粹,没有私人情感。
张长歌见到岳无畏的模样,不由满意的点点头,自己为什么会挑选种岳无畏,还不是因为青莲其他的几个战部要么太厉害,要么太正直,干某些黑手不太适合。
当然,这也算不上是什么黑手,顶多就是有些借刀杀人,见死不救而已。
若现在身边换了沧离,他会鸟自己才怪,若是换了刘命与严路等人,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牧千里的亲族受到攻击而不去拯救。
尤其是牧千里对于刘命还有授艺之恩,如果在这里的是刘命,怕就算是把自己的本部压上,却也会想尽办法杀进去救人。
但张长歌不是这种人,在张长歌看来,青莲正一点一点的实现自己的梦想,任何阻挠青莲壮大发展的人,那都是自己的敌人,才不会管你以前对青莲有过多少的恩惠!
对于张长歌而言,
所以,青莲大军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看着这一座小城被魏军攻破,看着城头牧字旗落下,看着原本抵挡得人越来越少,甚至连魏家的大军也开始进城!
“可以进攻了!”这时候沧离开口说道,而随着这一句话,岳无畏也没有任何迟疑,高举长枪,直接率领自己的战部杀了出去,辉煌大军更是向着眼前的战场直冲!
此刻,已经大胜的魏家大军根本就没有想到到自己的身后竟然有一支战部盯上了他们!
更重要得是,麾下战部修士正在这城池中劫掠,毕竟绝大多数的修士成为战部修士只是为了一口灵谷,唯有在攻下地方的城池之时,却才能够有好好发一笔的机会,所以攻下城池之后屠城什么的也是常有之事,所以整个大军的组织非常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