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抱歉,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因为今天去看了同桌的你,导致时间轴有点儿错乱,赶不及打第二章了,最后一次发四,明天保证二更,再一次给给位等更的亲们跪了,么么哒
越城虽然说不上如帝都一般是奢华的地方,只不过却还是富饶的城镇,且不说越城的百姓大多都是丰衣足食,只不过除了那些不学无术的,大多都找到了安身立命之所。
而事情的改变,却是因着来了这么一位草菅人命、极为昏庸的县太爷开始,越城忽然是人心惶惶起来,也不知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赋税严重,简直就是人心惶惶,这般也就罢了,更加民愤四起的,却是因着无力缴纳赋税的农民们,又是手无缚鸡之力,只能被逼着将自己的女儿卖给了这一位的县太爷,这还如何了得!这般世风日下的,岂不是叫人不得安生么!
虽说如此,只是越城的百姓们一向是安定惯了的,养成了江南水乡那般儒弱的个性,此时此刻,纵然是遇见了这般的情况,却也不懂得反抗,只能够受尽了县太爷的压榨,这般一来,越城上下,怨声载道,甚至逐渐养成了官商勾结的风气,使得越城一下子就败落了下了去,放眼望去,皆是萧条景色,一见便是永无宁日了。
而偏偏正是这般时候,越城的狗官县太爷终于遇上了一件棘手的事情。
偏僻的巷弄里,二八年华的少女不着寸缕,死在了破烂的陋席里,一看就是受尽了侮辱而死的凄惨模样,忽然引得人心惶惶,而县太爷那时正捂着帕子,生怕这弥漫在鼻尖的腐朽血腥的味道腐蚀了自己一般,紧皱着眉头,是厌恶的模样,一甩头,只凶神恶煞地盯着面前的师爷,只不过蒙在帕子下的声音却依旧是闷声闷气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师爷一个哆嗦,低着身子,却只能不知所措地摇了摇脑袋。
这件事情突如其来,与他无关,他又如何知晓?
县太爷依旧是厌恶着,却在这时只听说了这姑娘竟然是城北米行李员外的亲闺女,这消息被他一听见,县太爷果然是神色一惊,瞧着便俨然是受到了惊吓的模样,既然是李员外的亲闺女,那可就不得了了!这李员外的米行,在越城可谓是一家独大,因而在越城之中,无论是遇着了什么事情,只要有了李员外一句话,那自然便是有法子解决的,如今却是死了女儿,又是枉死了,抓不出真凶来,可是如何是好?!
师爷慌了,县太爷是更慌了。
而李员外便是在这个时候而来的,一见了这般景象,忽的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那一家子的家眷更是跟着发出了嚎啕的声响,简直就是要将这越城给炸开了一般,县太爷一惊,微微躲过了自己庞大的身躯,一双贼亮的眼珠子却是悄悄地睨着这一大家子,正思忖着法子,只是无论如何,这般躲着,也不是个办法,关键还是要找出了凶手来!
他这般想着,又是瞪了一眼身旁瘦弱的师爷,只道,“你说吧,究竟是应该如何是好?!”
那师爷原本就是瑟缩着身子,此刻一双腿更是只哆嗦着,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是声音颤颤,支支吾吾了半天忽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这才终于开口说道,“要我说,大人,这般可好?”
说着更是趁着人多,声音嘈杂之际,忽然凑到了县太爷的耳边,只小声地嘀咕了几句什么,却是叫县太爷终于点了点脑袋,很是满意地瞧着这一位师爷。
而那师爷的法子,自然是随便在李府寻了一位好惹事的家丁来,然后屈打成招,这件事情也算是告了一个段落,毕竟那位李员外也没有追究什么。
只是越城始终是不太平了,这件事情还没有过去了多久,相似的事情却是再一次东窗事发,与之前的少女模样可谓是如出一辙,这下子,县太爷可慌了,无奈之下,只能够学着之前的法子,一个又一个无辜的人经受不住屈打成招,而惨遭枉死。
只是县太爷这般的法子,自然是堵不住悠悠众口的,谣言忽然之间甚嚣尘上,一个个是人心惶惶,却又想不出什么法子来,而偌大的一个越城,却是显得愈发的荒凉起来了。
而这一回,受倒霉的,却是荣宸了。
午时,斩首示众。
他便是这一回的凶手,尽管所有百姓都知晓,不过是县太爷找来的替罪羔羊罢了。
荣宸伤痕累累,跪在了烈日骄阳之下,承受着百姓们的指指点点,他的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子,那些纷纷议论声却是清晰可闻,他就这般低着脑袋,看不清面容,只不过是纹丝不动罢了。
而他脑海里却想起了阿洛捎来的一封信。
信上所言,只有他死,才能活。
万般无奈之下,荣宸只能咬着牙,签字画押。
而迎来的,却真的是一个死字,甚至就连他自己还没有明白过来,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强撑着抬起了脑袋来,满是血污的一张脸,依稀可辨刚毅的轮廓,也遮不住他清秀的一张脸,荣宸便是在这时忽的扬起了一个好看的笑容来的,视线所及之处,慕染正坐在轮椅之上,对上了她一双清澈的眸子,只是她却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脑袋。
而便是此时,慕染微微侧过身子,是对阿洛所言,“究竟那些姑娘们,有什么相似之处?”
阿洛自然是听见了慕染的话的,不过却只是嘻嘻一笑,保留着神秘,却并未多说些什么,慕染知晓阿洛的心思,却只是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是发现了真凶?”
“哪能呢?”阿洛只笑道,“他太狡猾了,又找到了那么多的替死鬼,不过倒还真是有趣呢!”这话说得,好像果然是瞧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而便是这个时候,时辰到了。
满身肥肉的刽子手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闸刀,手起刀落,鲜血模糊了所有人的视线。
不少妇女们捂住了脸,尖声尖叫着,就是慕染,也侧过了脑袋,微蹙着眉头。
不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