婓汛然对白羽燕这见色忘本的模样很是无奈,这才多久呢,满脑子都是情啊爱的,哪里还有蒋业勋的位置,真是可怜了自家兄弟,求爱大计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快要夭折了,虽然婓汛然答应过蒋业勋会保驾护航,可眼下这局势就怕白羽燕一根筋一头扎进去无法自拔。
“我当然我会想勋哥,勋哥可是我的好哥哥,虽然最近联系少了点,他在我心里的地位是无法撼动的,当然了,还有你这个好哥哥,你们都是我的好哥哥,忘了什么也不能忘了你们,这是我对你们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要求,哼,我可是个对自己有要求的人!”
白羽燕把下巴扬起,虽然是冬天的军训没有夏天那么晒,但还是黑了一个度,想想蒋业勋和白建勇的计划就觉得搞笑,诱拐白羽燕进部队,真当她们的妹妹还像高中那样好拿捏吗?两个大字送给他们,天真!
“丫头,你说你现在心里除了那个高什么狗屁不如的家伙,还能有谁?你看啊,他一没你勋哥帅,二没你勋哥有型,三没你勋哥对你好,四没你勋哥有能力,你图他什么?但是他比你勋哥有钱,莫非你是看上人家豪门太太的位置啦?”
说到搭桥牵线的事情婓汛然可没少干,在他心里已经认定了没人能比蒋业勋更加用心疼爱白羽燕,也没有人能代替白羽燕走进蒋业勋的心里,这丫头要是真的跟了别人,那蒋业勋单身一辈子,跟和尚有什么区别?
“哥,你说啥呢?我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吗?勋哥也是别人能比的?你别搞笑了,任何人都比不了。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高昊阳有别样的感情,好像是懵懂的爱情,又像是久违的朋友,我和他更没有发生过什么,心里却总有一种愧疚感,不知道为什么?”
搞了半天合着这丫头是什么都不知道,这算哪门子的恋爱,又算得了什么喜欢,这乱七八糟的单相思都算不上,婓汛然可不相信白羽燕真的对于爱情什么都不懂,高中毕业后天天泡在爱情小说里,她会不懂?现在说不知道那就真的不知道,反正可以肯定的是对姓高那小子谈不上爱,这也让他揪着的心放松了下来。
“哈哈,那哥就放心了,不然你勋哥这辈子都要做和尚了,哥可是答应了他一起出家为僧呢,哥还没有看破红尘呢,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都还没过够,这下好了,看来哥不用出家了!”
婓汛然心里别提多兴奋了,只要再等等,再等一等就可以迎来幸福的生活了,那是多美好的幸福啊,要是那个姓高的小子敢很插一杆子,定叫他万劫不复,后悔在他兄弟俩面前晃悠。
“不是,七哥,这和勋哥有什么关系,还什么出家当和尚,我都被你说糊涂了,莫不是你有什么把柄落在勋哥手里了,才会这么怕勋哥,这么些年你过得还好吗?是不是辛苦了?”
白羽燕一手拍着婓汛然的背,一手捂嘴偷笑,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得想个办法弄清楚,不然自己这样不清不楚的被蒙在鼓里,被他们像耍猴一样,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唉,出门在外没有点把柄防身是过不下去了。
“噗!”婓汛然被白羽燕逗得前仰后合,还把柄?这是什么脑回路,果然是小说看多了么,还装腔作势的安慰他,好样的,看来不整治一下是要上天了,不过心里又觉得高兴,这样的玩笑和举动像极以前在一起玩耍的时候,这个妹妹经历了这些,还没变,真好!
“我说你还真是人小鬼大,敢算计哥哥了,谁给你的胆子?是不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啊?”
婓汛然又给了白羽燕一记爆栗子,不过这次很轻,像捉弄一般,轻轻柔柔的。
“自然是你怕谁就是谁给我的胆子啦,要不要叫勋哥来和我撑腰啊!再纠正你一点,现在发展这么快,我想上房揭瓦都没有瓦可以揭。”
说到青砖白瓦,白羽燕眼里流露出悲伤的情绪,对于突然转变的婓汛然也有点措手不及,一边回想着刚才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一边连忙关怀着。
“怎么了?你的脸色很不好看!是不是生病了?”
婓汛然把手搭到白羽燕的额头上,也发觉烫手,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只是这表情,这么些年来几乎看不到,始终是对她了解太少了吗?可若是连他都算不了解,那么还有谁了解呢?
“哥,我没事,只是想起来一些事,想起了一些人,那是我的过去,在没有白爸爸的时候。”
婓汛然也惊了,以前白建勇和他们谈起过白羽燕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可是这么些年一直视如己出,这丫头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事情,白叔知道了丫头已经想起来了吗?这该如何是好?婓汛然低头想着过去的事,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一只柔软的手在他眉心。
“哥,你是不是在担心我会离开爸爸?怎么会呢?我虽然想起来一些事,但都是小时候的事,我想到了奶奶,我觉得我真幸运,没有家人时我有奶奶,没有奶奶我又走有了爸爸和两个哥哥,多好的事啊!”
婓汛然没有接话,双眼心疼的看着白羽燕,那是多痛苦的回忆,想起来心里肯定不好受,现在还反倒来安慰他,心里觉得这个自己这个哥哥没照顾好她。
“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哦!”白羽燕神秘兮兮的凑到婓汛然的耳边,双手围起来,透过双手的空隙一字一字的说着。
“我还想起来了,我是被家里人抛弃到乡下给奶奶的!”
“什么?”
婓汛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被抛弃了?可是从白羽燕嘴里却是那么云淡风轻的说着,说的好像不是自己似的。
“呵呵,是不是很可笑?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连勋哥和爸爸都没有告诉哦!我算是孤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