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游大雁塔果然令人心旷神怡啊,往日里时常与古董打交道,除了同行的人少有与其他人有所往来。因此李元霸早已习惯一个人静静地待着,有些时候也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
然而平日里,大雁塔在唐朝时期并不热闹,甚至少有人往来。除了在一些特殊的节日,和新科进士提名于大雁塔以及文人骚客于大雁塔举酒赋诗之时稍微热闹些,其余时刻也都是供和尚们念念经。
因为大雁塔是在唐朝当朝官员的推动下建成的,平日里除了官员,文人骚客以及一些佛教信徒外很少对其他人开放。要不是李元霸跟那帮和尚说到自己是佛教信徒,估计不亮出秦王的身份是不了这大雁塔。
在现代的时候,李元霸也曾游于大雁塔,那种热闹根本是现在不能比拟的啊!以及现代大雁塔内还有着精美的大唐刻画,以及南门的券洞两侧还嵌有“玄奘负笈图”和“玄奘译经图。但现在李元霸都没有这些雕刻,显然是那段实历史还没有发生。
虽然现在李元霸眼前的大雁塔并没有自己以前所见的那么艳丽。但此刻的大雁塔所蕴含的古气息却是李元霸所深爱的。并且,此刻李元霸眼前的大雁塔还有着现代大雁塔所不具备同时也不可能具备的文人骚客留的诗赋和进士提名。
这才是李元霸所仰慕的大雁塔啊!现代的人是一辈子也无法见到这样的场景,因为这些笔迹都早已湮没在历史之中,何况后世的大雁塔还经过了多次的整改。除非他们能有李元霸这样的奇缘:无阻碍的穿梭于大唐与现代社会之间。
李元霸看着身旁的一个和尚一直跟着自己,但什么也不说,使得李元霸很是不自在,心中略显尴尬,心想到:难道还怕我偷你塔内东西不成。为了自在些李元霸还是想把这和尚支开,于是李元霸说到:“敢问僧人法号?”
沉默许久的这和尚终于说话了:“出家人法号玄奘,在施主一旁沉默许久,惊扰到施主了!”
李元霸惊讶的暗自想到:什么,玄奘,是那个《西游记》里的唐玄奘。。。
李元霸立刻惊讶地说到:“玄奘!大师俗家可是姓陈?”
玄奘说道:“正是,贫僧于13岁就出家,前尘往事,也不愿再过多提及,望施主见谅。”
看着眼前的这位僧人,面目清秀,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现在也有二十多岁的样子了。
李元霸心中所想果然没错,这就是《西游记》里的唐玄奘,于是又赶忙追问道:“玄奘法师可去过西天取经?”
玄奘一脸不知的模样回答道:“施主此言何意,贫僧自入大慈恩寺以来除了化缘与历练并未出过寺门一步,施主问的贫僧也并不知情。”
李元霸想到,看来这一幕还没有发生,那就尊重历史,先不与他谈及此事吧。然后说道:“没事,没事,我一时口误,还望法师见谅。”
玄奘微微一笑道:“无妨!施主一番追问,贫僧还未问过施主尊姓大名。”
“哦,在下姓。。。在下姓王,单名一个九字。”李元霸笑着说道,差点又是嘴快将自己真名暴露。
玄奘继续说到:“在王施主踏进大慈恩寺那一个,贫僧就留意到施主了。施主人高马大,宽松的衣物下任旧能感觉到施主强健的四肢与体魄,故贫僧一路以来都跟随者施主,还望施主见谅冒昧的打扰。”
紧接着又补充道:“施主今日游于塔内,是否有什么烦心之事,亦或是心头有其他什么困惑着施主,可否相告?”
李元霸疑问到:“大师此话怎讲,在下近日内并无烦心之事困扰。”
玄奘说道:“贫僧见王施主眉宇之间隐匿着一股杀气,并且施主前段时日应该是见过血光,而且贫僧推测,施主近日内仍旧会遭遇不测。善哉!善哉!”说着,玄奘双手合十,以表敬意。
李元霸心头一震,暗自想到,难道玄奘所说的血光是自己前段时期征战与沙场?知道自己杀生无数?
李元霸立马解释到:“大师可知,杀人并非我本意,只是不得已而为之。”
玄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对李元霸:“贫僧斗胆猜测,王施主应该是官宦之家,如今天下纷乱,时时有人丧命与沙场,出家人慈悲为怀,也知道王施主杀人或许是为国为民,但贫僧只是怜悯那些战死沙场的芸芸众生。同时也愿王施主早日离开杀戮之地,也算为自己积点德行!”
李元霸听后略表尊敬的回到:“谢大师提醒,王某定当尽力而为之。”
玄奘问道:“施主可还要继续观塔,如若是那我愿陪同施主一同观完。”
李元霸点点头回到:“嗯,我再观赏观赏。”
就这样,李元霸在玄奘的陪同下慢慢地向塔的顶方走去。
当游到大雁塔顶端时,天色也已经不早了,向远处望去,所有景色一览无余,看着那西方下的太阳,已经接近了地平线。
李元霸感慨一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玄奘便说道:“施主言之有理,只不过万物轮回转世,今日之夕阳虽已然逝去,但明日依旧能有,只要施主心中有夕阳,施主所到之处便会无限好,又何必感伤呢?”
李元霸只是依据感慨,居然会换来玄奘的一句教导,于是立马回复道:“是的,王某受教了,多谢大师点悟。”
李元霸本来只是想游览下大雁塔,没想到还碰到了玄奘,但考虑到自己佛学了解甚少,于是观完大雁塔之后也不想在此地过多逗留。毕竟玄奘老是跟在自己的身旁却不能聊点与佛学相关的东西总觉得尬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