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柯坐在学校大礼堂的第一排,旁边是程侃。
为了帮女朋友加油,程侃特地还准备了打all牌和荧光棒。
“别这么不开心嘛,据这次的节目还有关诗錡的独舞。”
关诗錡不愧是学校的女神级别的人物,很多人都很喜欢她,这次的表演有很大一部分观众都是冲着她过来的。
程侃作为一个普通学生,虽然已经有了女朋友,但依旧不妨碍他对女神的追捧。
就是他女朋友本人,也崇拜关诗錡呢。
“我又不是来看她的。”
谭柯神色有些不耐烦,他其实不是很喜欢关诗錡,也不喜欢别人把他们两个放在一起,可毕竟关家和他们谭家是世交,关诗錡又是关家唯一的孩子,这点面子他不能不给。
“不看不看,等回头结束了,你慢慢看你家姜黛。”
程侃看谭柯有些急眼了,连忙给人顺毛。
果然谭柯脸色诡异一红,瞪了一眼程侃,却没有反驳。
他就是喜欢姜黛怎么了,他就是满心眼都是她。
程侃的女朋友还没上场,程侃有些坐不住了,他有些好奇程侃和姜黛之间的进展。
“诶,学弟,我给你的建议怎么样?”
起这个谭柯就有些懊恼。
“姜黛可能和你女朋友不是一类的。”
他听了程侃的话,和姜黛保持一定的距离,但相对于他每的期待来,姜黛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我怀疑我要是不找她,她能把我当成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谭柯根本就坚持不下去,看不到姜黛,不能和姜黛聊都让他有些难以忍受,他就觉得自己是一个粘人精,不粘着姜黛就浑身不舒服。
程侃想起姜黛那仿佛遁入空门的脸。
好吧,可能确实有那么一群人,他就跟别人不一样。
姜黛太淡定了,似乎无论什么都不能让她的脸色变化,人家就是生气的时候,也顶多就是皱皱眉。
“那学弟你加油。”
程侃觉得谭柯这条路不太好走,主要还是姜黛根本就不像是一般人。
谭柯有些沮丧,但他却没有放弃,句好玩儿的,他总觉得自己和姜黛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表演后台
关诗錡皱着眉,看着手机上的信息。
“诗錡,快到你了。”
“昂,就来。”
那两个人居然失败了,虽然知道他们不可能把自己供出来,然而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悦。
不过就是一只畜牲而已,这都大半年了,他们居然还没抓到,简直废物。
关诗錡关上手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然后来到舞台上。
她是压轴的一个,往年的这些活动她都是压轴出场的,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身份,还有她的实力。
在台上等待音乐的关诗錡突然看到坐在前排的谭柯,她嘴角的笑意有些忍不住了,朝着谭柯的方向点头示意。
谭柯正在发呆,并没有注意她的眼神。
反而是他们这一块的观众有些激动。
“啊啊啊啊啊,你看见了吗,刚才学姐看着我们这边,还对我们笑!”
“学姐不愧是学校的女神,那一笑,太苏了。”
“我真的服了那些人了,他们居然把关诗錡学姐和姜黛相比,这根本没得比好吗?”
“嗐,新生呗,也就比较新鲜,给他们时间他们会知道谁才是最好的。”
谭柯听到姜黛的名字的时候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再听到他们姜黛比不上关诗錡的时候,脸色有些发黑。
眼看着谭柯就要转头给后面的观众来一场爱的教育,程侃连忙阻止他。
“淡定淡定,姜黛的好我们知道就行了,他们都比较肤浅。”
程侃好歹也是和姜黛相处过一段时间的社长,虽然姜黛并不能像关诗錡那样在舞台上大放魅力,但是她确实有种很独特的魅力,起码给人很充足的安全福
也不知道程侃那句话戳中了谭柯,他总算是没有继续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他没心情看台上关诗錡的演出,精力都放在手机和姜黛的聊界面上。
她应该已经睡了,毕竟她今早上困急了。
一舞毕,关诗錡微微松了一口气,看着台下,台下是雷鸣般的掌声,她今表演得格外卖力,就是为了谭柯。
然而她看过去的时候,谭柯的位置已经空了。
最终的结果不出意外,关诗錡是第一名,但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给谭柯发了消息,但谭柯却没有回复。
关诗錡忍不住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高兴,而这不高兴,在看到手机上的信息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白狐找到了,就在谭家的岛上。
那两个猎人进了警局,他们这辈子都出不来了,而关诗錡的人也查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盯着那个熟悉又让人有些嫉妒的名字,只觉得一口恶气聚集在胸口,怎么都下不去。
“诗錡,怎么了?”
朋友看到关诗錡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有些担心地问了一句。
关诗錡摇了摇头,“没事。”
姜黛这人也真的阴魂不散,该死,一百五十万,就这样什么都没有了。
那只白狐是关诗錡偶然旅游的时候发现的,毛色纯正,灵活,她当时就想要了,结果被它逃了。
所以她这才想找佣兵帮忙找,毕竟佣兵那边的渠道多。
难得找到两个,却最终还是被人抢了一步。
她想要那只白狐很久了,现在白狐在谭家的岛上,她倒可以考虑一下让家里人出面,问谭家要那只白狐。
关诗錡眼神有些发沉,原先以为姜黛不过就是一个人物,毕竟她是不可能影响自己的,可是想想谭柯的态度,又想想白狐的事情,虽然关诗錡知道白狐的事情是一个巧合,但她依旧还是觉得这是姜黛在和自己作对。
姜黛,她是真的讨厌!
“把姜黛的资料给我。”
关诗錡打了一通电话,然后等着消息。
姜黛家里或许有些钱,但她是关家的人,有时候钱并不能代表一牵
姜黛还不知道关诗錡正收集自己的资料,她确实是太困了,一觉睡到了晚上般钟。